因為我是一個女孩子?”艾米麗並不在意楚中天語氣中的嘲諷。
楚中天點點頭,在他將近十九年的歲月中,他所接觸到的喜歡足球,並且懂足球的女孩子簡直太少了,十根手指就數過來了。有些女孩子喜歡足球,也不過時跟風喜歡明星而已,比如把那些女球迷集合起來排成一隊,如果說她們全都是大衛·貝克漢姆的球迷,肯定有冤枉的,到要說她們中隔一個人是貝克漢姆的球迷,那肯定有漏網之魚。楚中天沒有瞧不起追星族的意思,只不過和這些追星的女球迷聊足球常常會讓他有無力感,所以他也不怎麼和女球迷交流與足球有關的話題了。
“你有點男性沙文主義?”艾米麗問。
男性沙文主義是指一種認為男性必定優於女性的觀念,覆蓋的範圍和具體含義非常廣闊。
“沒有。”楚中天條件反射般否認。在黑人面前承認自己有種族歧視,那就等於要撕破臉皮了。他可沒有必要和一個剛剛認識不到半個小時的女孩子攤牌,儘管他承認自己多少有點那個意思,比如他認為很多體育運動其實是不適合女性的,足球也是,因為女子足球運動只有技術,卻缺乏力量和速度這些更激動人心的因素,所以女子足球運動的關注度始終不高呢?不能說缺乏推廣,根本原因其實還是女子足球運動自身的缺陷導致的。
艾米麗看著楚中天,嘴角慢慢翹了起來。顯然她不相信楚中天的辯解,不過她沒有在這個話題上深究下去。
“想來我們球隊踢球嗎?”
“你們球隊?”楚中天有些驚訝,隨後他想起來應該是之前艾米麗和那些酒客們討論的由球迷集資建立的新溫布林登。
“是的,我們的球隊。即將成立的新溫布林登。”
“我還要打工。”楚中天搖頭拒絕,連絲猶豫都沒有。經過前天的那場比賽,他發現自己三年前離開足球是正確的,儘管當初離開的時候他還很心不甘情不願的。
“不妨礙你打工,我們一週只有兩天進行隨隊訓練。”
“可我要賺錢……”
“如果透過試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