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介莽夫,若是要得到他真正的認可,那麼武道兵法,他都要有所建樹才行。
沒過多久,秦孤月聽見隔壁的房間都傳來了均勻而此起彼伏的鼾聲之後,他才放下手中的書,盤腿坐到了自己的床榻上,閉目冥想,開始與手鐲中的緋羽琉建立聯絡。
誰知秦孤月剛想把緋羽琉召喚出來,那手鐲裡的緋羽琉卻是急忙噤聲道:“不要召喚我出來,以免引起麻煩!”
秦孤月聞言笑道:“沒事的,這附近住的都是我們秦家的私兵,而且都睡了,不會有麻煩的!”
緋羽琉聞言,用有些鬱悶的語氣回答:“我說的不是他們!”
秦孤月聽得手鐲裡緋羽琉的話,臉上的表情頓時一變,眉頭擰了起來:“還有其他人?難道這小村……”
“小村?”緋羽琉驚詫了一下問道:“你說你現在的地方是一個小村?”
“對啊,雖然有點荒僻,但是很熱鬧啊!”
手鐲裡的緋羽琉聽到秦孤月的回答,報以短暫的沉默,隨後用嚴肅的語氣開口道:“孤月,你不妨冥想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異樣,不過要記住,看到任何非同尋常的東西都不要用你的jīng神力去仔細探索,知道嗎?”
秦孤月還是第一次聽到緋羽琉用如此嚴肅的語氣與他說話,再聯想到之前鎮子裡的種種奇怪現象,腦海裡竟是浮現出了從那秦家書房收藏的古籍中記載的一件事物來。
“障眼法!”秦孤月最先反應過來的就是這個,這是傳說中相術師晉升星階之後擁有的一種能力,憑藉著對五行屬xìng各種事物的徹底瞭解,能夠模擬出這些事物的特xìng而使少則一個人,多則一群人都產生幻覺,甚至陷入幻境之中。產生幻覺倒還好,若是陷入幻境,則人在其中恍惚,幻覺都當作現實。據說最厲害的相術師,能夠用這種幻境將數萬人困在其中數十年,而人毫不自知,著實是殺人不見血的利器。
秦孤月凝神靜氣,一進入冥想的狀態,那超凡的感知力立刻化成一道一道的觸手飛散出去,一下子就籠罩住了整個小鎮。
乍看之下,整個小鎮並沒有任何的異樣,此時已接近深夜,城鎮裡連牲畜都休息了,一切都寂靜得如同黑夜一般,陡然秦孤月聽到耳邊傳來木屐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漸行漸近,竟是朝著他的房間走來,隨後“吱嘎”一聲,竟是有人開門的聲音。秦孤月剛想睜開眼睛看看來的是誰,陡然想起了緋羽琉之前的jǐng告,整個感知力場只是晃動了一下,立刻恢復了原狀,甚至比之前還要謹慎。
隨後秦孤月的耳朵那驀地聽到一個柔和的女聲,那種帶著微微磁xìng的嗓音,不用睜開眼看,就能夠猜到一定是一個足以禍國殃民的尤物,而且絕對不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而是風情萬種的少婦。那聲音如有魔力一般,讓任何的異xìng根本無法抗拒。
“公奴婢是來侍寢的。”
秦孤月的眉頭微微一動,幾乎是下意識地就睜開眼睛去,但是他的感知力場只是晃動了一下,依舊沒有崩潰。
“咦……公子,你為什麼不睜開眼看看奴婢呢?”那女聲說完腳下的木屐“咔咔”幾聲,秦孤月不用去看都知道那一雙玲瓏的玉足,正從木屐裡伸了出來,“噠噠”朝前幾步,竟是離他冥想的床鋪更近了。
隨後秦孤月聽到了一個要命的聲音,那聲音很輕,是紗衣褪下落在地板上的聲音,比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還要輕,在秦孤月的耳邊卻不啻於一道驚雷。
赤足踩在地板上的聲音,一隻冰涼卻細膩的手掌輕輕地摩擦著秦孤月的面龐,那女子湊在秦孤月的耳邊,用**的聲音道:“公子,奴婢不好看嗎?為什麼你不睜開眼看看奴婢呢?”
秦孤月終究是一個正常的少年,此時喉嚨竟是像吞了一團火,燒得難過,就在這時,那一隻宛如無骨的玉手輕輕地向下移動著,滑過秦孤月的胸膛,還在繼續前進著。
那一團火竟是隨著那一手幾乎同時,從喉嚨裡漸漸下移,燃燒得更旺了。
他下意識地舔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只覺得嘴唇發乾,感知力場已經搖搖yù墜。
偏偏此刻手鐲上的緋羽琉如睡著了一般,一言不發。
如此偏僻淳樸的山村裡,怎麼會有這般風情萬種的村jì?又怎麼會偏偏找上自己?很顯然,若是秦孤月的猜測不錯,這一切都是幻覺,但他也知道,sè生空,空生幻,就是這種真假難辨的幻覺讓人yù罷不能,譬如鏡花水月,最是黯然**。
若是秦孤月是凡夫俗子,則必定陷入孽yù之中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