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正透過那一道深藍色的天幕,看著外面的海洋發呆,陡然秦孤月又說話了。
“龍印,你喝酒嗎?”
“嗯?”很顯然龍印對秦孤月的這個問題略微有點吃驚了,秦孤月卻是一邊問著,一邊從須彌空間裡取出一隻皮革酒囊抓在右手裡,看著龍印說道:“這是西北之地的名酒‘瓔珞紅’,你要嘗一嘗嗎?”
秦孤月把酒囊的塞子一拔開,頓時整個空間裡彌散起了濃郁而刺激的酒香來。
龍印想了想說道:“我平日飲的不多,不過如今閒來無事,喝上一些也沒有大礙,給我吧!”
秦孤月聽得龍印這句話,便輕輕一抬手,將那右手的皮革酒囊朝著對面的龍印拋了過去,剛想囑咐她喝得慢一點,哪知道她居然接過來,拔開塞子,直接就像喝水一樣,飲了一大口下去。
馬上,她就被嗆到了,伴隨著幾聲咳嗽之後,整張臉都變得如同紅玉一般,好不容易伸出衣袖捂住嘴,咳了好久方才止住咳嗽,抬起頭來看了秦孤月一眼,用責怪的語氣說道:“古懷沙,你把這麼烈的酒給我喝,你意欲何為?難道你就不怕我醉過去,沒人幫我吹那御龍聖笛嗎?”
秦孤月聽得龍印這一句話,淡淡一笑說道:“剛想提醒你喝得慢一點,誰知道你這麼心急,直接就喝了那麼一大口,喝酒哪有你這樣喝的啊!別說是一個女孩子,就算是一個壯漢,這樣喝上幾口都要醉死過去。”
“咳咳……”龍印又咳嗽了幾聲,說道:“我們東南之地的桂花酒,都是這樣喝的,誰知道你給我的酒這麼烈!”
聽得龍印提起桂花酒,秦孤月頓時就感到了一陣莫名的傷感之意,桂花酒,雲水山莊,這些屬於秦孤月的回憶,現在卻只能暫時封存在“古懷沙”的心裡了。
看到秦孤月若有所思,龍印不禁問道:“懷沙,你是哪裡人?”
被龍印這一問,秦孤月立刻回過神來了,略微思索了一下,便說道:“我是西北人。”
“西北人啊?”龍印聽到秦孤月的回答,稍稍訝異了一下說道;“西北人不應該顴骨很高,面板略微發黑嗎?我怎麼看你和我們天州的人幾乎沒什麼區別呢?而且你的姓氏,也不是西北人的姓氏吧?”
秦孤月早就想好了解釋的說辭了:“因為我祖上是天州人,大概在我祖父一代的時候犯了事情,被迫出逃到嘉門關外,也就在關外定居了。”
“犯了什麼事情?”龍印不禁問道。
“因為販運私鹽被朝廷緝捕,當時販運私鹽被抓住,是要斬首的,所以我爺爺只能帶著全家出逃到了嘉門關外。”秦孤月信口胡諏道。
“這也不是什麼大的事情啊!”龍印想了想說道:“我聽說你是龍隱閣太上長老,上官天琦的弟子?”
“不錯。”秦孤月點了點頭回答道。
“你是怎麼拜他為師的?”龍印有些好奇地問道。
兩個人之間喝了酒,再加上這樣在一個水球裡坐著等天黑,再等滿月,的確是蠻無聊的一件事情,所以兩個人的話就自然而然地多了起來。
“龍印,為什麼都是你打聽我啊……”秦孤月又從須彌空間裡取出一袋酒,兀自飲了一口起,對著龍印問道:“你是怎麼進聖賢書院的?”
“你先告訴我……”
“我已經回答過你一個問題,這次該你先回答我了。”
龍印輕輕喝了一下口酒,看著秦孤月說道;“我五年前被師父功德賢者相中,直接帶到這聖賢書院中來的,一來就在功業司了,你呢?你又是怎麼拜上上官天琦的?他在龍隱閣的地位,已經相當於我們儒門之中領袖眾賢的夫子了吧!”
正文 第496節:飲酒談天
“呵呵,我與我師父的師徒之緣,也很是湊巧。”秦孤月想了想說道:“師父途徑西北之地的時候,留宿在我們家中,便相中我做了他的弟子。”
“居然這般湊巧?”龍印聽得秦孤月的話,略微吃了一驚道。
“不錯,我也不相信,後來我才知道,我的師父居然是大名鼎鼎龍隱閣的太上長老上官天琦。”秦孤月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差沒在心裡“呸”上一口了,是啊,大名鼎鼎的上官天琦,賣徒弟的上官天琦啊!
“哦?那你離家這麼遠就不會想家嗎?”龍印又飲了一口酒問道。“你的父母倒也真捨得你就跟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走啊……”
“家母早年就去世了,只有家父。”秦孤月這個回答的倒是還算誠實,但龍印卻是幽幽嘆息一聲說道:“你好歹還有父親……我如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