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什麼日記本之類的東西,連影印件也沒有。
“日記本記載的是死者的隱私,他的父母不肯拿出來。不過,如果有必要他們答應我上庭的時候可以拿出來作證。”
柳下溪微眯著眼睛看著莫大律師:“張映春在她與死者的關係上有沒有說謊……現在難以判斷……莫律師,你能不能安排一下,我想明天跟她見一面。”雖說一般的學生不會在自己日記本里寫上滿紙的謊言,但也不能排除裡面有虛構的成份。
“案件發生之後,這了怕被騷擾,張映春被送到她外婆家去了。”莫文衛搖頭:“她父母不肯告訴我她現在在哪裡。”
柳下溪皺了一下眉頭:“我想看看死者的日記。”
“這個問題不大,吃完飯我們就去死者家。”
鄒清荷一邊吃飯一邊顰著眉道:“奇怪啊,死者和張映春如果是男女朋友怎麼不在一起約會?”
柳下溪空出手來摸摸他的頭:“他們還在讀高中,學生禁止早戀,要是被父母、老師知道了要惹起風波的,一般只會私底下偷偷摸摸見見面。”
“嗯。”莫文衛也在一邊點頭:“張映春的家離被害人常玩遊戲的地方不遠,我問過了,張映春回家之後有時會在附近的商鋪買些東西。被害人的日記寫著他們常常利用她出來買東西的短暫的時間躲在附近沒什麼人的死衚衕裡牽牽手、親親嘴。而死者就是在這條衚衕裡受到襲擊的,他奔跑到衚衕出口倒在地上,後來被人發現送到醫院的。”
“原來是這樣啊!我們讀高中的時候學校也喊著禁止早戀。老師知道了有同學在學校拍拖也睜一隻閉一隻眼沒認真管。”鄒清荷嘀咕。
柳下溪輕輕一笑:“你們那邊校風可能放鬆一些,沒這邊嚴吧。我記得犯罪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