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得力戰將絕對不會犯這種錯誤。
突然間他像是明白了什麼,立刻下令:“準備所有的火焰噴射器!馬上要打一場惡戰。”
何西再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分明呈現的是一種莫名的喜悅——他喜歡戰爭的感覺。
有些人天生就是為了戰爭而生的,跟一些為了生存不得不拿起武器的人不一樣,一些人天生就驕橫霸氣,見樹都要上去踹幾腳!何西就是這樣的人,他除了有些好色,剩下的興趣就是研究戰爭研究臨場戰術。
他暫時還看不清具體的情況,因為內戰車部隊還沒有進入軍用望遠鏡的能視距離。但是他僅僅憑著自己對手下的瞭解和隊形的小細節就明白了回來的不單單是自己人,還有一些不速之客。
他的大腦分析其問題來及其清晰,當一輛輛戰車出現著視野中的時候,自己的一百多火焰兵已經整裝待發許久了,他們手裡的火焰噴射器都幽幽的冒著藍光,裡面隱藏著致命的火焰。
這些火焰兵身上都穿著厚厚的防護服,這種防護服是用合成皮革做成,柔韌性超強,能夠抵禦一般性的鈍器銳氣攻擊,何西見到這陣勢對於狀況已經猜到了幾分,臨近交戰他突然感動有些手心發汗,連忙掏出手帕擦了擦。
基地臨時搭建在一個地下車庫,這裡的入口處很狹窄,只能容許兩輛戰車並排透過,外面的崗哨早就奉命撤進了裡面,所有的火焰兵密密麻麻的都埋伏在入口處。
“哄!吱拉!”一輛裝甲車剛地下停車場就被門口的火焰兵披頭蓋臉的一陣猛噴!上面無數張牙舞爪的殺人蜂立刻全身被點燃紛紛掉了下來,被車輪碾碎。
“嘶嘶!”一隻殺人蜂的翅膀和支腳都被燒殘,但它還是拼命的晃動著身子,鋼鉗般的嘴巴一張一合,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但是它的這種反抗更像是賭氣,隨即就被後面負責掩護的機槍兵幹掉了。
第二輛,第三輛一輛輛滿載著殺人蜂的戰車紛紛接受了烈火的洗禮,最後都被燒得面目全非。
“啪!”陸誠猛的開啟了坦克車的護蓋,一股子燒糊的臭味嗆了他一把,其餘計程車兵也都從戰車裡竄了出來。
“團長!周凌他們他們”陸誠滿臉的羞愧:“是我的錯!我們掩護好它們您崩了我吧!”
“啪!”何西扇了他一巴掌“你瞎說什麼傻話?你死了他們就平安無事了?有意思嗎?”
“當時可以救他們”陸誠憋了一路子的眼淚終於決堤:“是我下令士兵不許營救的我我”
“你做得對,”何西拍拍他的肩膀:“我若是你也會這麼做!你再派士兵下去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全軍覆滅!”
聽何西說完這句話陸誠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剛才那一幕幕的慘狀又浮現在眼前;那些被殺人蜂吸得變成人乾計程車兵那些被殺人蜂當成誘餌折磨到半死丟在廢墟中的兄弟他有些情緒失控,他終於可以發洩了。
“勤務兵!帶他下去!”何西閉上了眼睛,一隻手重重的錘了牆壁一下!
“該死的蟲子!”王懿此時撐著病體也出來了,他看到何西一臉憤懣的表情立刻寬慰道:“你不要太自責,這是不可預料的無妄之災!誰會想到這裡會有這種變態的玩意那?哎,還是我們的準備不足啊!”
“我真是個廢物!”何西牙齒咬得咯咯響:“枉我自稱第一先鋒指揮官,其實我就是個渣!連幾隻死蟲子都搞不定我真該被處死!你們當時就不該為我求情”
“你這是什麼話?”王懿一聽急了:“你說這話有勁嗎?這麼多人保你,若是知道你說這種喪氣話,大家會怎麼想?我們只不過是遇到一點小麻煩而已!有什麼大不了?有什麼大不了?你是個軍人嗎?是爺們嗎?”
“周凌死了,關雄也死了”何西的聲音就像是一個壞掉的大提琴,低沉且每個音節每個字元都帶著悲慟:“這些是我的好兄弟,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一些沒腦子的蟲子吃掉了,我我卻什麼都幹不了”
突然何西毫無徵兆的哭了起來,他一米89的個頭,壯的猶如鐵塔一般的漢子就這樣毫無掩飾的哭了,哭的像一個找不到家的三歲小兒。
“哎”王懿用一隻手重重的拍了拍對方厚重的背,何西那個部位有這一坨一坨的肥肉,尤其反映了他人到中年的沉重。
為什麼何西會這樣傷心,是有理由的。
周凌小夥長的很精神,並且人也機靈,很討何西的喜歡,他已經預計要迎娶何西的女兒。能夠讓自己的女兒像一個正常人一般享有婚姻愛情和家庭原本是一件順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