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吃過了,不餓。
“這兩天沒什麼事吧?”
“哦,沒,哥,沒什麼事情。”
“曉彤,你不舒服?”
“哥,沒什麼,”她定了定神,“我爸爸那裡有她現在的地址嗎?”
“沒有,”我搖搖頭,不自覺地又想流淚,為了掩飾自己的悲傷,我趕忙把話題轉移到她的家人身上。“我這次回來的太匆忙了,竟然沒有好好對你爸爸媽媽說聲謝謝,下次你回去的時候,替我轉達一下謝意。你媽媽還讓我給你帶了東西來。”我邊說邊把她母親給她的東西拿出來遞給她。
“謝謝哥,要沒什麼事情我睡覺去了。”接過東西,曉彤眼中閃著喜悅,許是興奮於父母的禮物,也許是自豪於對她父母的的褒獎。
的確,在她父親的事情上,我撒了謊,並且我也不打算把她父親的事情告訴曉彤。我沒有權利毀壞一個女兒心目中的父親形象,更何況她的父親已經在盡力彌補自己的過失,衝著他十年如一日對箐的資助,我又有什麼理由不能原諒她的父親呢?看著她拿著禮物的開心的樣子,我感覺自己沒有做錯,長吁了口氣,洗澡,換上睡衣,睡覺。
第二天醒來,睜開眼睛,看到薇薇正撅著嘴坐在床頭,心裡有點內疚,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才好,所以選擇沉默。沒想到她兇巴巴撲過來,緊繃的臉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伸過來掐我脖子的手,變成了掀開我身上的被子動作,在我最認為不可能的時候,一頭鑽進被窩裡,把我緊緊抱住。
“我想你了!”她說。
“對不起!”
“你不知道這兩天我有多想你,我真怕你一走就不回來了。”
“去曉彤家的事情沒告訴你,是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給你說這事,我只是想弄清楚答案,不能不去。”
“………。。”
“畢竟是我不對,不該瞞著你。可是即便是我找到她,我也一定會回來,我需要一個答案。”
“你得補償我。”
我轉過頭看著她,見她笑咪咪地,不像是在開玩笑,有點狐疑。按照她一貫的作風,這次出去沒告訴她,她肯定會琢磨出新鮮的主意來,真不敢相信她會這麼輕易就饒了我。
“讓咬一下,不許生氣,不許喊疼。你可不能喊!”果然,她笑嘻嘻地說出她的要求,沒等我同意,話音剛落就一口咬住我的肩膀。看來她還是在生氣,下的力氣可真不小,我不敢吭聲,咬牙強忍。
等我終於忍耐不住,想要出聲討饒時,她“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鬆開牙齒抬起頭盯著那個讓她非常滿意的牙印看了一會,嘴巴湊上來,咬住我的耳朵,輕輕用舌尖舔動。一直以來,考慮到家庭能否接受的問題,即便是親吻,我也把握著一個度,不敢完全放開,可今天她的動作,實在讓我難以抑制。我想躲開她,又怕她生氣,只好尷尬平躺在床上,腦袋裡卻象同時敲響了幾十面戰鼓,“咚咚”地亂成一團。不自覺中,我的手伸了過去,解她睡衣的扣子。
釦子不多,四個,卻讓我費了好大的勁,因為我的手一直不停地在發顫。等解開最後一個釦子,她胸膛完全向我敞開,完美的Ru房裸露在我眼前時,那股最原始的衝動不可遏制地衝破了理智防線。我情不自禁的湊過去,想吻住它們,來熄滅口中的焦渴。薇薇並沒有阻止我,她的臉也變得通紅,呼吸急促,然而我的嘴唇剛接觸到它們,她卻從我身邊滑了出去。
象一條魚那樣滑了出去。
“羞羞,這麼大的人還想吃咪咪,曉彤去買菜馬上要回來了,給她看見了,看你怎麼做人家大哥?羞羞!”
她站我不能觸及的地方,邊颳著自己的臉羞我,邊笑嘻嘻地一個個把釦子全部扣上,扭身就走。快出門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什麼,轉身跑了回來,在我極端錯愕的表情下,伸出她的小手,隔著被子在我那個要命的部位用力按了兩下,轉身跑了。
誰說疼痛,有時候也是一種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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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掰開手指算算,我和箐竟然已經整整分開了五年,這五年裡,我曾經想過,她也許去了某個邊遠地區支教。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她還是放不下那些貧困地區裡的孩子,和我分手以後,果然去了西部地區一箇中學裡當了老師。那是從曉彤家回來後,差不多有兩個月的時間,曉彤的父親從他的記者朋友那裡得知了箐的情況,立即告訴了我,並順便給我寄來了幾份舊報紙。報紙上面有一些關於箐的事蹟報道,我大致看了一下:是頌揚很多和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