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啊!大哥,什麼事?”
“你的海竿沒魚漂,在岸邊下餌釣不到魚的。”
“”
劉依蘭往旁邊挪了五十公分,臉蛋通紅的收線,糗死了,囧大了,被大哥看笑話了,嗚嗚,死了算了。
望著又羞又窘的劉依蘭,上官能人微微一笑,不再分心,將湖底大魚盡收眼底。
之前他用心計算了一下,在他法眼籠罩範圍之內,共有超過一米長的巨型魚八十六條,超過80公分的至少也有上千條,數量可觀。
只可惜沒有一條超過兩米的巨型魚,超過一米五的倒是有三條,兩條鯉魚,一條草魚,有意思的是,兩條鯉魚是一公一母,而一條草魚卻是公的,聯想起第一次在這釣起來的巨型草魚,好像是條母魚,莫非這是兩對夫婦?
如此倒是可惜了,好好的兩口子,被上官能人活生生拆散了。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上官能人自覺罪孽深重。
夫妻天‘魚’永隔,上官能人感慨: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夫妻同體,我就發發善心,送你和你媳婦團聚去吧!
多麼無恥的一個人。
幾分鐘後,劉依蘭平復了心情,用海竿開始釣魚,運氣很不錯,十分鐘內就釣了三條兩斤以上的大魚。
心裡很高興,劉依蘭輕輕哼起了歌,無意間覺得不太對勁兒,扭頭一看,為之恍然。
都十幾分鍾了,上官能人卻一點動靜沒有,和以前完全不同,心裡奇怪:“大哥”
“嗯?”上官能人扭頭,微笑道:“怎麼了?”
“你”
“小兄弟,讓你久等了!”一道粗厚的聲音打斷了劉依蘭。
“誰這麼討厭?”小蘿莉生氣了:不知道我正和大哥說話嗎?
舉目望去,卻是以前收購大魚的小平頭,錦鯉海鮮城的老闆——王金利。
王金利呼哧呼哧的跑過來,喘著粗氣:“小小兄弟,魚呢?”
來明水湖的半路上,上官能人給他打了電話,內容很簡單:“來明水湖,有魚。”
“錢呢?”上官能人伸出手。
都說男人掏錢的動作最帥,上官能人要錢的動作也挺瀟灑的,小蘿莉倆眼變成了心形。
王金利一拍腦門:“賴我賴我,錢在這呢!多少?”
一沓新票,還沒拆封,在同等價值之下,最新的總會讓人心情愉悅,人民幣如此,很多東西也是如此。
上官能人淡淡一笑:“四千。”
“四四千!?”王金利一愣,狂喜:“哎哎哎!好!四千是吧!四千”
刷刷刷點出四千塊整票,雙手送過去:“小兄弟,你點點。”
財神爺啊!小兄弟,以後你就是我的財神爺了。
上官能人把錢接過來,轉交給劉依蘭,微笑道:“點一下。”
“嗯嗯”劉依蘭似乎很高興,有些笨拙的把錢一張一張從左手轉到右手。
“一二三四五六”
四十張數完,王金利看看錶,十分鐘過去了。
王金利:“”
“大哥,沒錯,是四千塊。”劉依蘭高興的把錢裝進上官能人上衣口袋,彷彿做了什麼了不起的事似的。
王金利擦擦一腦門白毛汗,麵皮一抽一抽,哭笑不得:“小兄弟,錢給你了,那魚”
“給你!”
一聲‘給你’,上官能人用力一提魚竿,呼啦一聲,一條超過一米五的巨型草魚破水而出,草魚凌空掙扎,魚尾一掃,灑下大量水珠。
呼啦一聲,王金利免費洗了個涼水澡。
“嗚”雙手胡亂擦把臉,看到摔在地上掙扎不休的巨型草魚,王金利興奮地撲了上去:“哈哈哈哈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了哈哈哈”
笑聲實在太淫蕩了,上官能人和劉依蘭齊齊打個冷顫。
這雖說人魚之戀為世人傳頌,但此魚似乎非彼魚,彼魚至少上半身是人,但此魚“唔”看到王金利跨在草魚身上,一挺一挺的,上官能人噁心、反胃,劉依蘭也全身僵硬,面無血色。
“大哥,我我想回家”小蘿莉撲進上官能人懷裡,淚光閃閃。
“不哭不哭。”上官能人緊緊抱著,大手在小蘿莉頭上輕輕撫摸:“咱們這就回家。”
“嗯。”
望著心靈受創的小蘿莉,上官能人突然生出一種使命感。
世界上變態太多,會汙染到純潔小蘿莉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