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別搞戰爭升級,小姨那老太太的眼神可利害著呢,會以為咱倆鬧離婚呢。”
“鬧你個流氓,再顛三倒四小心我這就解決了你。”
“好好好,我想想,讓我想想,”蘧臨翰喃喃道,“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呃,是什麼時候照的,照片裡的我有現在這麼帥麼?”
“跟現在一樣的白痴,也就近幾年照的吧。”蒲志華也被蘧臨翰那德性破了功,笑了起來。
蘧臨翰想了想,說道:“哦,我記起來了,你說的肯定是她。”心裡道,怪不得你這小子會吃醋,那個女人是非常漂亮。
“誰啊?”蒲志華急忙問。
“荀智英,一個我曾經的所謂的女朋友。”蘧臨翰扯了扯嘴角道。
“哦,原來就是她呀,就是那個北漂的越劇演員吧。”有關蘧臨翰的事,蒲志華聽蒲志蓉蒲志蘭和那幹爺爺藍東平說過不少。
“嗯,就是她。”蘧臨翰悶悶地道。
見蘧臨翰情緒有點低落,蒲志華道:“你對她還心存怨恨?”
“哪呀,”蘧臨翰咧嘴道,“不是我也利用過她麼,你情我願的,說穿了跟個做生意似的,哪有什麼怨不怨恨的。”
“怪不得那麼漂亮,原來她就是那個明星。”蒲志華感嘆地道。
“嗤,什麼明星,不過是個混飯吃的一個演戲的,”蘧臨翰嘆道,“那女人傻啊,為了一個第一配角的戲份,不惜出賣自己的肉體,還想學著人家的樣,以為懷了導演的骨肉就能要挾人家離婚,她一個客居異鄉無權無勢的女子,憑什麼能學得到某些女明星的手腕啊,只有啞巴吃黃連了。”
“幹演員那行也挺不容易的。”蒲志華慨嘆道。
“那個行當,汙水橫流,亂七八糟,說白了也就一賣笑的行業,還是老話說得好,□無情戲子無義。”
蒲志華見蘧臨翰那有點激動的神態很是好笑,靠在座椅背長長地伸了個懶腰說道:“你這話太偏激了,不能一棍子打死一大片,哪個行業不是魚龍混雜,有精華當然也有糟粕。我看吶,演藝行業的從業人員也有三等之分。”
“哦,是麼,你倒說說哪三等。”蘧臨翰饒有興趣地問道。
“第一等的,不妨稱他們為表演藝術家,這類人德藝雙馨,自律性很強,無論是行業操守還是個人品質,那都是沒得話說,靠演藝事業吃飯但固守自己的做人原則,不媚俗不譁眾取寵;第二等的,我也沒想到什麼好名字,就叫他們為演員吧,這類人從事演藝行業主要是找條謀生的路子,可能也有出於對演藝事業的熱愛,但在商業化思潮氾濫的現實生活中,最終隨波逐流,蠅營狗苟;第三等的,可能用你剛才說的戲子這一稱謂比較恰當了,這類人,無論他罩著多麼耀眼的光環,無論是多大的腕,骨子裡那就跟□一樣了,可能某些方面還不如那些賣身的妓女鴨子。”
“嘖嘖嘖,你小子老是一套一套的,都可以改行去當理論家了,”蘧臨翰擼了擼那可愛的傢伙一下,“那你說荀智英屬於哪等的呢?”
“她呀,”蒲志華笑了笑道,“我認為她是演員那等的,你看呢?”
“你說是演員那等的她就是演員那等的。”
“這叫什麼話,你我是兩個個體,想法能會一樣麼,‘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同的人看待事物的眼光各不同,得出的結論自然也不一樣。”
“你的觀點就是我的觀點,我唯你馬首是瞻。”蘧臨翰又寵溺地撓了撓蒲志華的頭。
“正經開車,老把手揮來揮去幹嘛,”蒲志華開啟那鹹豬蹄,笑道,“說不定她在你心目中還能歸類到表演藝術家的行列呢。”
“嗤,笑話,”蘧臨翰笑道,“各人的評判標準再不同,也不能無視社會道德的基本公序良俗呀。”
“社會在變,觀念在變,標準也在變啊。”蒲志華不知是想到哪去了,突然竄出這沒頭沒腦的話。
“去了花卉市場還要去哪啵?”蘧臨翰故意按了下喇叭道。
“嗯?”蒲志華一回神,點點道,“哦,下午我們帶大姐去看看新房子吧,她還沒去過呢。”
“耶,真好。”蘧臨翰高興異常。
“不至於吧,帶大姐去看新房子你高興成這樣至於麼,又不是帶你去給你買新衣服買糖吃。”蒲志華好笑地道。
“不是,蘧副總說下午沒事的話,讓我把車給她試試手,她剛拿駕照不久。”蒲志蓉經常會去超市幫忙,兩個大姐叫著被叫的還不知道是叫誰,後來蘧臨翰改了個叫法,叫蘧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