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了,當然不好再隨意。”大哥,我求你了,你懂點事,成熟點好不好?別光長個子不長心。
赫連瑜神色不定的垂下頭,片刻後抬起:“看見我,你高不高興?”
林若拙要流淚了:“高興。”
“那你為什麼不笑。”赫連瑜指責。
林若拙抽了抽嘴角:“我,我心裡高興。就不喜形於色了。”
“真的?”赫連瑜懷疑的打量。
“真的,比真金還真。”林若拙扯開嘴角,“你看,現在我臉上也笑了。”
赫連瑜剛想說什麼,就見遠遠走來一位丫鬟打扮的美麗少女:“世子,世子您原來在這兒,讓奴婢好找。”
赫連瑜回頭:“小蕎,你來做什麼?”
林若拙注意到,他的口氣並不是很嚴厲。至少,沒有對銀鉤說話時嚴厲。
小蕎姑娘走來,溫柔的笑:“爺忽一眨眼就不見了,我們可不得急。王妃問起來。該是誰的不是呢?”
赫連瑜道:“自是我一人擔著,不關你們的事。”
“話是這麼說,可世子也得替王妃想想。好端端的不見了,知道的是您自己亂走,不知道的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可不得讓人擔心。”小蕎嘆著氣,抽出帕子撣了撣赫連瑜袍子上的草屑:“王妃就您這麼一個骨肉。您也該替她想想。”
“行了,我知道。”赫連瑜不耐煩的回應。林若拙注意到,雖是隨意,但隨意中透著熟稔和親密。並且,小蕎姑娘自從過來。半眼都沒瞧過她。彷彿她不存在。呵呵,這個就有趣了啊。
更有趣的是,赫連瑜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回過頭還對林若拙笑:“那我先去了。改天再找你。”
林若拙懶洋洋的一笑:“慢走不送。”有多遠滾多遠!
赫連瑜一愣。盯著她的笑臉看了看,忽生氣:“以後別對人這麼笑。”
林若拙嗤笑,白他一眼:“你管得著嗎?”
“也不許這麼白眼。”赫連瑜大急。本來看著瘦巴巴的沒什麼。結果剛剛那一笑,居然有種慵懶的嫵媚。還有那白眼,眼波流轉,似嗔還休。氣道:“我管不著,我怎麼管不著了?”
林若拙覺得這人就是神經病,不是說要走的麼。又賴在這胡拉呱什麼:“你還不走?”看了小蕎一眼。這還有人在等著呢。
赫連瑜順著她的目光一看,發現是小蕎。想到什麼,立時又喜滋滋:“你別擔心。我總之日後就知道了。不礙著你什麼的。”又囑託了兩句,領著小蕎走遠。
林若拙眨眨眼,嘴角彎了彎。怪聲怪氣的唱:“可嘆公子你如花美眷。奴家我怎能不把個心為你牽啊為你牽。”然後又捏著嗓子學小蕎說話:“爺,您也該替王妃想想。王妃那個急啊,我那個擔心啊!哦!爺,你怎麼就不懂奴的心呢?哦爺!哦爺!”唱唸做打,全部即興發揮。
“噗――”身後傳來放肆的大笑。
“誰?”林若拙迅速回頭,尼瑪,這花園是躲貓貓聖地還是什麼,怎麼處處有神秘聲音?
就見假山下鑽出一個女子,笑的前仰後合:“林姑娘,可不能怪奴婢。你唱的,哎呦,笑死我了。”
“雲丹?”林若拙認出這是司徒九身邊的大侍女,立時緊張:“你家世子也在?”
雲丹忍著笑點頭:“我去給取東西。外頭太陽大,世子走累了,便在這裡頭坐坐。剛想走,就見你和黃姑娘來了。也不好出來嚇著你們。”
艾瑪!這麼說她被看光,啊不,被聽光了啊!林若拙囧的面孔扭曲:“難道你現在出來就沒嚇著我?”
雲丹作揖:“對不住,林姑娘。本來是沒想著告訴你的。是我沒忍住笑。”
就見錦袍一閃,司徒九忍著滿眼笑意,從假山內走出:“林姑娘,失禮了。”
林若拙臉上的顏色一陣紅,一陣白。在雲丹面前丟臉也就算了,偏偏司徒九聽了個一清二楚。太,太丟人了!
雲丹捂著嘴笑:“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林若拙氣極,眼眶都要紅了:“說呀,你說就是了!我怕什麼!我行的正,坐的穩。又沒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幹嘛這種口氣!”
“雲丹!”司徒九喝止住。他是聰明人,剛剛的經過聽了個分明,自然能聽出林若拙的本意:“林姑娘對恆王世子,無有它意。”
“啊?”雲丹一怔,難道說恆王世子是單相思?又很不理解,恆王世子風華少年,一片真心。人長的俊,家世又好。林若拙為什麼看不上?
司徒九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