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陪在身邊,陸北嚴笑的合不攏嘴,一頓飯吃的有滋有味。
陸凌風兄妹可難受了,猜來猜去的,哪還有心情吃東西。
從頭到尾,陸北嚴一言不發,任由兄妹兩個充分發揮想象力,就是不揭穿謎底。不知不覺的半個小時過去,陸北嚴笑嘻嘻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交代道:“你們兩個繼續聊,我們還有事要辦。”
“父親,您還沒告訴我們答案呢。”陸凌風條件反射般從椅子上彈起來,鬱悶的追問。
“虧你也是個軍人,軍團議會討論形成的決議能隨便透露麼?”陸北嚴虎著臉教訓了兒子一通,拉上女婿飄然而去。
“這不是耍我們麼?”陸凌風苦著臉,向妹妹笑了笑,笑的比哭還要難看。
“軍事決議本來就不能洩露,不說要比說出來好,至少還可以繼續猜,說出來多沒趣兒。”陸凌雪倒不怪罪父親偏心,反而升起了好勝之心。從小,她就是陸家最爭氣的孩子,無論是軟弱的哥哥,還是惹是生非的小妖精,都不能與她的優秀相比,她找不到對手,如今對手出現了,陳放的智商決不再他之下,至少父親是這麼認為的,她能夠感覺的到父親對陳放的欣賞,甚至有些狂熱的味道。
“父親苦心栽培陳放,看起來是下定決心將他留在陸家了。”陸凌風重新坐回椅子上。無聊的用湯匙攪動冷掉地咖啡。
“依我看讓他留下也好,有個競爭對手能讓你感受到壓力。省的你無所事事地混日子。”陸凌雪白了哥哥一眼。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幸災樂禍?人與人不同呵,我是塊什麼料,你還不清楚麼?有壓力又能怎麼樣?父親對我的提攜不比別人少,但凡我有才華,都不至於到如今才混到少校。我不委屈,我是不想讓父親失望,我也不、嫉妒陳放。我羨慕他,至少他能讓父親快樂。話說回來,讓他留下來,我也有個伴。”陸凌風笑呵呵的解釋。
“你到底有什麼企圖?”陸凌雪不解兄長的用意。
“你為什麼就想不通呢,你老公本來是要衝擊陸家家主之位的,以前父親也是這門心思。可是你看看父親現在,一心一意的栽培他,我猜父親是要他留在軍團。”陸凌風警惕的看看四下,神秘兮兮地說道。
“這不可能。”陸凌雪聞言一驚,從利益角度來說,陳放登上家主之位無疑是最理想的結果,陳家家主塵埃落定之日,各子嗣的勢力必然面臨慘烈的洗牌,利益重新分配,即使陳放無心爭奪家主之位。為了他身後的勢力也不敢輕言放棄。父親作為他身後的勢力,有什麼理由讓他放棄?何況。陸家不可能將家族掌控地兵權拱手讓給外人。父親雖然只有個不成器的兒子。陸家卻還有別的子嗣,
“在傲迦帝國的上層。什麼都有可能發生,你的國務卿外公不也在苦心栽培你嗎?打個賭如何?我賭父親稍後就會找你談心。”陸凌風翻了個白眼,扔下句令人費解的話,出了餐廳。
陸凌雪疑惑不解,然而對哥哥的賭約不屑一顧,印象裡,哥哥除了沒什麼惡習,基本上就是個紈絝子弟
不到中午,陸凌雪接到父親傳信,自從陳放出現以後,彷彿一切都改變了,連哥哥也變成料事如神了。
陸凌雪心亂如麻的來到父親的住所。
“軍人就是打仗,打仗才有好事,這一仗打的好,我打了半輩子地仗,第一次這麼痛快。”陸北嚴示意女兒坐在旁邊。
陸凌雪坐在父親身邊,靜待下文。
“陳放這小子從前深藏不露,如今是一鳴驚人,出征以後兩次立功,也可說是功成名就了,等艦隊凱旋而歸地時候,我準備把你們的婚事辦了。”陸北嚴不愧為軍人出身,談及女兒地婚事,都像是下達命令,字字鏗鏘有力。
“父親以前不願提及婚事,為什麼現在突然心急了,您捨得把女兒嫁出去?”儘管不排斥未婚夫,談及婚事,陸凌雪仍是有些彷徨,女孩談及婚嫁難免羞澀,也只好隨口搪塞了。
“這叫什麼話?好像你嫁了人,陸家就失去個女兒似地,你要這樣想,等你們成婚,陸家就對個女婿。”陸北嚴快言快
然不理女兒的羞澀。
“父親就不擔心,我們完婚對他競爭家主之位弊大於利。”陸凌風謹慎地提醒。
“一個狗屁家主有什麼好爭?陳博威就是現任的家主,這些年沒見他舒心過。他摔掉的的古玩都夠建起一隊軍團了。我催你們儘快成親,就是希望這小子放棄爭奪家主,把他留在陸家,天天陪在你身邊。”為了說服女兒,陸北嚴不惜自毀形象,一副老不正經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