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捂著脖子,眼睛,眉心等要害,一絲絲黑血湧流而出,滿地打滾,一陣慘嚎聲傳出。
器玄宗那些弟子已經嚇蒙了,齊齊被驚退十數步,能在瞬間重傷欒四海和七位長老的,當今天下恐怕絕無一人,就連欒天行也無法做到,這個掌櫃的已經超出他們的認知。
“唐飛?”欒天行不敢置信地指著那人,當年唐飛毒殺四宗數百位絕世高手,他是親眼見過的,此刻這幾位長老不正是中了劇毒麼,除了唐飛,他再也想不到第二個人能擁有這等本事。
“呵呵…欒宗主好眼力啊…”那掌櫃的笑了笑,緩緩取下臉上的圍巾和手套,一張英俊而充滿邪氣的臉龐出現在眾人面前。
唐飛聳聳肩,環視一週,笑道:“三年不見,欒宗主的滅絕刀法恐怕已經大成了吧?在下今曰前來,正想討教討教!”
欒天行一怔,忽地仰頭大笑:“哈哈,哈哈,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唐掌門這喬裝偷襲的伎倆可是已經大成了,本座的刀法如何厲害,怕也敵不過唐掌門的鬼蜮伎倆啊…”
唐飛搖了搖頭,嘆道:“喔~如此說來,欒宗主是要認輸了?既如此,在下也不會為難於你,對於你們在覓山之頂犯下的過失,便用這幾位長老的姓命來還吧,他們所中乃是我唐門終極毒藥‘菩提淚’,是以七種靈獸級別的劇毒為藥引,再以七七四十九中罕世毒草提煉,這種毒,即便是我也解不了,中者不管你玄力高低,不管你是人是神,不出三刻,必死無疑,菩提老祖都要落淚,毒姓之強可想而知,怎麼樣,亂宗主可想領教一番?”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齊齊一個冷顫,欒天行臉色刷地一下慘白不勘,一種久違的死亡威脅不由得升起,多少年了,這種感覺對於他這種絕世高手不說陌生,就連想也沒有想過,特別是滅絕刀法大成以後,他自認為在這個世界,能與他比肩者絕不出五指之數,然而今天,在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輩,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面前,他感覺毫無抵抗之力,一種深深的挫敗感不由而生。
地上這七位長老都是玄神中階的絕世高手,卻被一根根小針取了姓命,一個個都已經沒了聲息,一片死一般的寂靜充斥整個大廳。
由此可見,唐飛所說並沒有誇大,那‘菩提淚’之毒,連玄神高手都無法抵抗,更何況是那些普通弟子呢,欒天行雖是功力比這七位長老高出一籌,可他也沒有絕對把握能抵抗這種毒素,一時間,唐飛猶如一尊掌控所有人姓命的死神一般,談笑風生間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品著小酒,玩味地盯著欒天行。
“你…你到底想要如何,你既然掌握了這等可諸神殺佛的毒藥,我等自然不是你的對手,可你也不要逼人太甚,本座雖然沒有把握抵抗那種毒素,可卻有十足的信心在毒發之前取了你的姓命,你剛才那一掌的玄力緊緊只到玄聖高階的層次,在本座眼裡根本不值一提!”欒天行畢竟是一方泰斗級別的人物,立馬便攤出底牌,大不了同歸於盡。
唐飛一怔,憋笑道:“呵…欒宗主果真霸道啊,哈哈…不錯,若論功力,不說亂宗主你,就是你身旁的兩位,在下也是敵之不過的,剛才也是因為在下的偷襲,才能重傷欒四海,若說光明正大的打一場,在下必定慘敗無疑,可是…”頓了頓,唐飛把玩著酒杯,笑道:“你覺得在下會傻到與你們拼命麼?不知在下剛才為諸位送上的美酒可夠滋味啊?”
“你…你下了毒?”欒天行徹底震住了,欒三清等人也都一臉的恐慌,更有許多喝了酒吃了肉的弟子已經開始自摳了。
“噗嗤…”看著這群絕世高手的糗樣,唐飛實在沒忍住笑的前仰後合,忙道:“哈哈,諸位不必緊張,那酒菜之中緊緊只是化功散,並非菩提淚,在下這菩提淚可是珍貴的緊,一共才煉製了十三枚,一般販夫走卒阿貓阿狗的就算想嘗也是嘗不到的,呵呵…”
欒天行徹底崩潰了,他能清晰的感覺到,丹田之內玄氣正在潰散,雖然他可以強項逼出藥力,可這等關口,若是他敢運功調息,唐飛必定一掌斃了他。
“好,好,好……本座認栽了,說吧,你到底想要怎樣?若要殺了本座為你師祖報仇,你儘管下手便是,只望你能放過本座手下這些弟子,他們與你無冤無仇,只是聽我號令行事而已!”欒天行眼角掛著老淚,環視著那些弟子,頗有幾分大義凌然的味道。
“大哥,不可啊,這小賊手段陰毒,必須除掉,就算是死,我們也要拉他一塊下地獄去!”欒三清連忙勸阻。
“正是,大哥萬萬不可放了此賊!”欒四海捂著胸口也急忙勸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