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人啊?
誒等等……
簡介裡說白掌櫃是個傀儡師來著?這男人不會是個傀儡吧?
褚言跳到男人腿上戳男人的臉,戳到他臉皮都要腫了也沒見他醒,於是差不多信了這人應該不是活人是傀儡的事實。
但是這傢伙該怎麼操縱?
她想了想,像剛來時那樣跳上男人的肩,把自己當成一個圍脖掛在他脖子上,剛掛好,她就覺得自己的眼睛好像出了問題,視界從中間一分為二,左邊還能看見,右邊卻一片漆黑。
她眨眨右眼,發現問題不是出在眼睛上,黑掉的那一塊不像是自己看到的畫面,倒像是這個男人閉著眼睛所看到的內容?
半個小時後,男人在褚言的控制下睜開眼睛,姿態僵硬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慢騰騰的走到鏡子前站定。
皮夾克白襯衫,深灰色長褲加小皮靴,乍一看是個帥小夥,仔細再看就會發現此人漆黑的眸子裡毫無光澤,根本不像個有靈魂的人。
又過了兩個小時,褚言累的頭都疼了,才總算讓這個傀儡完全受自己的控制,操控的時候就像讓自己的大腦暫時從白鼬身上剝離再安到男人身上,感覺像是靈魂出竅再附體。
抬抬手,抓起桌上的羽毛筆,褚言在回覆空白的書上劃了兩筆,然後看著那兩條墨痕僅僅維持了三四秒就消失不見。
想了想,她在上面寫下了“白鼬”二字。
兩秒後,兩個字消失,新的小萌物的各式圖片出現在書頁上。
咦,還能這樣操作啊。
褚言像是找到了新玩具,在書上寫了許多名詞,然後看著它和搜圖軟體一樣顯示不同的圖片。
就在她玩的不亦樂乎時,雜貨鋪的門被人推開了,掛在門框上的鈴鐺“叮鈴叮鈴”的響了起來,提醒著她有客來訪。
被嚇一跳的褚言一個沒控制住,男人就渾身一軟眼睛一閉向後倒去,手裡還抓著羽毛筆,眼看著筆尖就要戳自己的衣服上,好在她及時補救,這才沒真的在衣服上留下墨跡。
男人整個人不自然的晃了晃又重新坐直,看著從門後冒個頭的金髮少年,面無表情地說:“歡迎光臨。”聲音倒是很有磁性,可惜沒有一點溫度,死板的要命。
啊,剛才應該練習一下說話的。
褚言暗自檢討。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