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已將那裡的衣服高高的頂了起來了。
“誘人犯罪啊!”我暗暗輕輕嘆著,大大的喝了一口羊湯,這一次我算是真正的將這美色當菜了。
“別嗆著喲。”看到我狼吞虎嚥的樣子,柳夢邊用紙巾擦拭著自己水淋淋的手指,邊關心的勸道。
“你這麼喜歡喝羊頭湯啊?”對面的香雪望著我問道,已坐下的她立起身來,滿面純情的把自己的那碗遠遠的遞過來,“這碗我還沒喝呢,也送給你吧。”因為離得遠,所以她的上身便很自然的低低彎下來,透過那敞開下垂的領口,我輕易的窺視到了她潔白深深的乳溝。
在我的心輕輕的一跳時,另一邊的受氣包早已經羨慕道:“哎,可惜香雪姑娘就一碗湯,早知道,應該給你要兩碗的。”
“吃醋啦!”香雪回眸一笑:“拿過碗來,給你舀勺牛肉湯,讓你心裡也平衡些。”
“好啊,好啊!”受氣包站起來,兩眼色眯眯的瞅著香雪的胸脯,顯然也是想從那誘人的領口中一窺那難見的春色。
“站的比我高,莫非是想多看到一些嗎?”我心裡不滿的哼了一聲,望了望他們,確見香雪一個手優雅抬起,纖細白嫩的五指尖輕輕的按在自己的領口上,另一支手舀了滿滿的一勺子湯,微微俯身放入了受氣包伸過來的空碗裡,看到受氣包臉上的失望神情,我終於忍不住哈的一下笑出聲來。
受氣包悻悻然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望著我聳了聳肩,心悅誠服的嘆道:“人比人,氣死人,你牛啊。”
“放寬心胸吧,‘前人騎馬咱騎驢,後面還有推車的。’我嘿嘿笑著勸了他一句。
“你們怎麼啦?什麼意思啊?”香雪如墜霧中,納悶兒的問道。
“別理他們,兩頭色狼在打啞迷呢?”柳夢吃吃的輕笑著說,推了香雪一把。
就在這時,餐廳的門被重重的敲了幾下,一個男人的聲音大笑道:“聽說這美術學院的三大美女都在這樓上,我倒要看一看,服務員,是這間嗎?”隨著那句問話還沒落下,門便被“呯!”的一聲蠻橫的推開,一個滿臉橫肉,渾身酒氣的男人邊說邊大大咧咧的闖了進來。
在他身後,緊跟著兩個精壯的男人,一色的白色背心,金黃色的短髮,肌肉虯結的胳臂上刺著噱人的青色飛龍紋身,一看便知都是社會上不好惹的角色。
其中一個留金色短髮的男人滿臉不屑的望了我和受氣包兩人一眼,便對那個渾身酒氣的男人恭敬的說道:“鐵大哥,這便是我常和您提起的美術學院的三大美女校花了,那個雙眉間有著美人痣的女孩兒便是‘才女’柳夢,最美的那個小姑娘就是‘雪美人’張秋雪,她旁邊的那一位,面板白嫩嫩的一掐就要流水的便是著名的‘香公主’韓香雪了。
“哦,原來香雪是姓韓呀。”我心裡一動,暗暗討道:“莫非這個所謂的鐵大哥,便是和北城區的黑胖子並列的“鐵手”嗎?在天水市的黑道爭霸中,鐵手和小刀是兩個完全憑自身武力起家的風雲人物,我雖沒見過此人,但卻聽說他勇武有力,敢打敢拼,一身的橫練功夫,其剛猛的混元開碑手更是曾經一掌拍碎過敢於生裂虎豹的藏獒的頭顱,從而揚名於北五省的黑道。
聽著手下的介紹,鐵手色迷迷的目光傲然瞥過三女的面貌,最後停在了香雪那誘人挺拔的胸脯上,他嘿嘿的一笑道:“雪美人是張市長的千金,咱惹不起,才女柳夢,咱也配不上,不過聽說香公主除了肉皮白嫩之外,身體還能自動散發出一種勾男人魂魄的狐媚騷味,不如今天就讓大哥我聞聞吧。”
“流——氓!”香雪緊緊的咬著嘴唇,狠狠的罵一句,把臉扭到了一邊去。
“罵得好!我就喜歡帶刺的妞兒。”鐵手淫邪的哈哈笑道:“那些百依百順的小母雞,咱老鐵還不稀罕呢。”
“不對,不對,罵錯啦。”我哼了一聲,不滿的對香雪說道:“你怎麼能這麼溫柔和文明呢?最基本的也應該前面加一個臭字吧,那樣會叫什麼呢?”
“我知道。”秋雪輕輕的笑道:“那叫‘臭流氓’!不過聽說這話應該是隻對畜生才說的,不知對這位闖進來的大哥說合不合適?”她邊說邊俏皮的向那個鐵手飛了個媚眼。
鐵手的臉色一變,剛要發火,確又被秋雪的媚眼狠狠的電了一下,剎那間反而有些六神無主了。
我望了望對面的鐵手那鐵青色的臉和氣得發抖的嘴唇,便火上澆油的說道:“他竟然不說話,那自然便是預設了。”
意料之中,鐵手的臉立刻脹紅了,本就就被酒精燻紅的雙眸更是驀得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