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可以派人到純陽聖廟打聽!”
“說吧說吧,正所謂無風不起浪,即便是道聽途說,總有一二根據!”
呂楊頷首,小心翼翼道:“不是那純陽聖人失德,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豈能輕信?否則百聖太廟的聖人和當今聖上也不會下詔允許這位新聖建聖廟,承萬民香火不是?”
呂楊話題一轉,爆料道:“聽說這是人為!”
“什麼,人為?”眾人愕然,一名脾氣急躁的年輕儒者早就被呂楊吊起了胃口,跳腳叫道:“究竟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敢到聖人廟宇撒野,他這是赤裸裸的褻瀆聖人尊嚴!這樣的事情我等讀書人絕對不能容忍!”
“對對對,可知道是什麼人如此膽大妄為褻瀆聖人?”
在所有人熱切的目光中,呂楊裝作無辜道:“當時聖廟之中擠滿人了,那人動手的時候自以為別人察覺不到,可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那人破壞聖像的時候正好被人認出,行兇之人是兩個年輕人,一個是蕭閣老的曾孫,一個似乎是朱家的年輕人,道業據說已進軍宗師!”
眾人譁然!
“哐啷——”朱睿張大了嘴,手中的杯盞掉落地上,滾了兩滾,裂出一道裂痕,裡面的酒撒了一地。
“這絕對是嫉而生恨做下的惡事!”暴躁的儒者舉起拳頭大吼起來,十足十的憤青。
“蕭閣老的曾孫,朱家的年輕人,不會吧,這兩家在咱們神都都是顯赫世家,怎麼會出這樣的狂悖之徒?”
議論紛紛,呂楊眼角餘光便看到,花解語溜出了人群,往守在樓梯口的僕役招招手,在其耳邊嘀咕了一會,後者飛快跑下樓了,不一會,整個冷香樓震動。
呂楊心裡暗笑,轉頭一看,蕭子臣滿臉通紅,渾身顫抖,又驚又怒。
“胡說八道,你說的是誰,怎麼可能是蕭家人?你給我說清楚了!若是說不清楚,我定要讓你知道厲害!”蕭子臣大怒,一把抓住呂楊的衣領大喝。褻瀆他蕭家的名譽,他絕對不能容忍。
呂楊也不生氣,只是似笑非笑道:“不是我說的,都是朝拜回來的人說的!”
蕭子臣怒不可遏:“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誰說的,到底是誰說的,我蕭子臣要他生不如死!”
“蕭子臣你難道就是”呂楊看看蕭子臣,又瞧瞧旁邊惶恐的朱睿,不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眾人譁然,那名脾氣急躁的儒者再次跳腳大叫:“什麼,難道是你們兩位兄臺做的?!”
“不是不是我做的,我朱睿就是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怎麼做!”朱睿突然有些慌張,連忙矢口否認。
蕭子臣卻不屑與辯解,只是冷笑,他看了一眼呂楊幸災樂禍的眼神,心裡咯噔一下,臉色頓變,雙手如同被蛇咬一般飛快地放開,並指著呂楊驚愕色變:“你你莫非就是那——”
“是什麼?”呂楊忽然冷笑一聲,一股浩瀚威嚴的意志勃發,壓向蕭子臣。
“不,不會不會”蕭子臣突然臉色劇變,他已經意識到並確定,眼前這位必定就是呂楊這個新聖無疑。
呂楊之所以在這裡,肯定是為了拿他!
第五百七十八章 懲罰
蕭子臣想得不錯,呂楊就是要拿他,否則怎麼會到冷香樓來?
聖人等閒不會將自己過多的暴露於人前,對於凡人來說只有神秘和陌生,才知道敬畏。所以,呂楊前來拿人,也要變化一下形象,而不會直接以真正的模樣出現在人前。
就在蕭子臣意識到呂楊的目的之後,呂楊一瞬間變得無比莊嚴肅穆,張口發出宏音震動虛空,以審判的語言道:“蕭子臣、朱睿,你二人褻瀆聖人,當擒拿前往聖廟前治罪,以儆效尤!”
“憑什麼,我是堂堂宗師,你焉敢如此!”蕭子臣驚愕之後,驚慌之中吐出一道聖道之氣,朝呂楊頭顱斬來。
“還敢動手!”
呂楊冷笑,頭上陡然衝出聖道之氣,琅嬛聖殿隨氣飛出,鎮在蕭子臣的頭頂。琅嬛聖殿卻不壯大,只有羅帳大小,懸浮著,一道道滾滾蕩蕩的聖道之氣垂下來,衝破對方的氣息,並壓住蕭子臣。
可憐蕭子臣宗師第二重的修為,硬是被琅嬛聖殿壓得動彈不得。宗師和聖人這兩個道業,差距之大,難以想象,更何況呂楊還是煉心煉體同修,掌握洞天級皇器的聖人。
琅嬛聖殿,經過這麼多年的修煉,早已經強大無比,琅嬛聖殿又是熔鍊了兩件洞天級皇器的天龍重寶,威力只能用驚人來形容,如今用來鎮壓一名少年宗師,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