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奸詐狡猾的政客了。搞藝術的總是覺得這些人身上的銅臭味太重,但又不得不承認沒有能力的人也不可能做這麼成功的銅臭商人。
南條的學生裡不乏一些心裡懷著一汪碧泉水真心向往那些藝術殿堂的。這些學生們免不了心高氣傲,對於具有代表性的開幕式特邀嘉賓選了一個完全不適合的人自然是非常的不滿意。在他們心裡,情緒不管是不好的還是好的都是要立馬錶現出來的,如此這般才能更加身心並進地投入進藝術的創作中來。
這些個傢伙都已經準備好了要在特邀嘉賓上臺致辭的時候讓那人出醜了。卻沒想到那位在他們心中應當是尖嘴猴腮,鼠目寸光的人卻一如中歐的古老貴族一般氣質高雅,英俊不凡。穿著昂貴而貼身的筆挺西裝,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派揮斥方遒之感。彷彿他腳下所站立的並不是南條高校大禮堂舞臺的地板,而是千軍萬馬之前,烽火連天的巍峨高樓。那一番中規中矩的致辭從他嘴裡念出來都好像帶著一股不容任何人質疑的命令感。似乎就在說,這是你必須聽進去的東西。而底下坐著的諸多學生也確實無比怔怔地看著他,不敢有違。
當下便有人說了,如果江毅和是身在古時的帝王。那絕對是一個殺遍言官,連年征戰的“暴君”。
恰巧坐在說這話人身邊的江濉情不自禁地笑開:“爸爸其實沒你們想的那麼壞啊。他私底下可溫和了。”
“你是他寵得不行的愛子,這當然需要不一樣的待遇了。”有人搭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