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她憤怒到失去理智,所以我就出來了。她該死的在乎七月,在乎你,氣她們說七月是千草家的恥辱,氣她們說你們不相配……”
“……”
“我做錯什麼了?她們是一群高傲的大小姐,有好的家世和父母,就可以這樣恣意的辱罵別人了麼?”嘲諷的眼看過那群別開眼睛的大小姐們,還有那群若有所思的少爺,“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做了錯事,卻可以不為自己的錯誤買單?只因為她們是女孩子麼?告訴你,我不是那個傢伙,我從來不覺得殺人有什麼不對,要殺個人對我們來說很簡單。可是我沒有動她們,只是讓她們受些小傷教訓一下罷了,你們卻用那種眼神看我……”
“對不起……”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明明我是她,她卻永遠不可能是我,所以你們永遠也不可能像對她一樣對我麼……”
慢慢閉上眼睛,闔住了溼潤的眼眸。
不知何時,周遭慢慢安靜下來。沉默的看著那個閉上眼睛的女孩,眾人的表情顯得有些古怪。連素來不喜歡三月的丸井文太都恨恨的別開臉沒說話。
再睜眼時,無邊的闐黑幽暗已換成了清亮的純淨,晶瑩的眼淚從眼角滑落,大滴大滴沿著小巧的下巴掉在少年的衣裳上。
她說:“阿市,我很難過……”
作者有話要說:咱已經對中國電信絕望了;碼了文還不給咱發出去=口=因為這兩天過得很混;表示不知道自己到底寫了神馬東西了=。=
宣佈主權
“阿市,我很難過……”
清亮的眼睛裡噙著淚,呆呆的看著遠處,沒有一絲焦聚。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心裡覺得很絕望。幸村精市抬起頭,伸手接住沿著那小巧的下巴掉下的眼淚,心裡在發疼。
四月的心情終於影響到她了麼?會不會有一天四月會替代三月呢?這個猜測令他心裡發緊。而他更不允許四月的殘忍毀了他心目中乾淨純潔的女孩。所以,在看到四月所做的事情時,幸村精市真的很不安。
從一開始,他所喜歡的是就是那個有著清亮無垢的黑眼睛的女孩,而四月的所作所為,只會破壞三月的乾淨。如果三月知道“她”做出那麼殘忍的事情,她將會有多難過?
哭得眼眶發紅的少女將臉埋在少年的懷裡,緊緊的摟著他的腰。
“怎麼了?可以告訴我麼?”
幸村精市撫著她散落在背後的長髮,用一種柔和輕緩的聲音說,紫色的眼眸徐徐的瞥向那群正用一種不敢置信的神情看著自己的女孩子們,面上的表情很溫柔,不是那種溫雅和煦的客套,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溫柔與寵溺。
藤井乃梨突然覺得這樣的幸村精市很不真實,讓她心裡感到一陣不安。此時,她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可能被人挑動來做了一回炮灰,真正的跳樑小醜。
“她們的嘴巴很壞,不只說七月的壞話,還說我除了一張欺騙人的臉蛋,要身材沒身材,蠢得要命,又粗魯沒審美觀,配不上你……明明當初是那些人硬讓我們在一起的,關她們什麼事情?她們做什麼那麼惡劣?”
“嗯,確實不關她們的事情!”幸村精市附和著少女的話,深沉的紫眸滿含威嚴凌厲的看著那群女生,讓人不敢正視。
聞言,那群只幸運的受了些外傷的女孩子們高傲的心再次被狠狠的挫傷了一回,然後對某隻正在告黑狀的兔子怒目而視。
這分明是惡人先告狀!
這隻只是哭了一下,沒看到她們集體都受傷了麼?
此時再多的語言,在幸村精市看似溫和,其實醞釀著風暴的眼神下噤聲。
而另一群少年們心裡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他們熟悉的那個女孩子總算回來了。雖然因為“四月”剛才的話讓他們對那名叫“四月”的女孩感到莫名的抱歉,但人是一種習慣性的動物,他們所熟悉的,所樂於接受的,只有這個叫“三月”的女孩罷了。
“切~我就知道會這樣!這傢伙可是個超級厲害的BT,怎麼可能受傷嘛,連告狀都讓人覺得她是對的……”丸井文太對某隻的評價很高,率先鄙視了一翻。其餘的人開始覺得,或許這隻紅髮小豬是最瞭解那隻兔子的人了。
當然,對於幸村精市不問黑白原因先去安撫自家小妻子,在場已經知道這兩人關係的某些人表示理解——甚至是嚴謹負責的真田弦一郎也知道,只有幸村精市能鎮壓住某隻暴走的兔子,率先安撫好那隻甚比人形兇器的兔子是應該的。並且他們夫妻的關係,幸村精市如此做也無可厚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