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兩隻慢慢的轉頭面面相覷。
“……比呂士,我好像聽到她說‘結婚這麼久了’……”仁王雅治弱弱的問:“你知道誰和誰結婚了麼?”
“也許……是部長和千草學妹吧。”柳生比呂士難得遲疑了。
於是,立海大里向來只有自已欺負人給人驚嚇的欺詐師再度凌亂了。
直到前面貌似相親相愛的兩人回頭叫他們,方收起震驚的囧相。
“啊咧,比呂士,他們倒底是怎麼回事?我們部長怎麼會和她——可愛的三月妹妹怎麼變成這樣子了?說笑吧?”仁王雅治糾結無比,他還是比較喜歡那個可以欺負的可愛學妹,而不是這個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誘惑氣息的魔女,霸道的欺負人。
壞女孩神馬的果然沒有好女孩惹人歡心啊!
仁王雅治最想知道的是“結婚”是怎麼一回事啊?為什麼沒有一點風聲呢?未免瞞得太好了吧?而且,照這情形來看,小白兔也不是一直都那麼溫順可人的,偶爾也會亮出黑兔子的爪子。
他們部長真是可憐哦……
仁王狐狸沒什麼誠意的在心裡噓唏兩聲。
柳生比呂士撇了他一眼,“你這愛包打聽的八卦黨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
小二狐狸皺起包子臉,揪著腦後的小辮子,“啊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難道真的給青學的那隻大貓說中了?”說著,馬上搖頭:“可能麼?三月學妹那種審美觀,她絕對是看不上我們部長吧……”
絮絮叨叨的狐狸攜著若有所思的紳士,一路跟著那對男女朝車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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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暿,窗外是黎明前的幽深黑暗,將山林樹影拉伸出幢幢黑影。
“啊哈——噝,好冷……”
幽幽轉醒,意識不怎麼清醒的少女只覺得渾身一陣發冷,被子習慣性的被她捆在懷裡壓在身下,身上除了一件寬大的男士睡衣,別無他物,實在是抵擋不了黎明前的陰冷。
被冷醒的某隻兔子爬起身,困盹的看了眼黑暗中陌生的寑室,然後看到另一旁榻榻米上睡姿端正的少年,有些困惑為何房間裡有兩張床,他們不是一向睡在一起的麼?
還未得到足夠睡眠時間的某隻腦袋遲鈍,直接無視了這個問題,爬過去掀開少年身上的被子,滾進少年懷裡,像條八爪章魚似的巴在他身上。
猛然睜開眼睛,當意識到懷裡的人體時,幸村精市的腦袋一片清醒,見那顆黑色的腦袋像只小貓咪一樣在他懷裡蹭了蹭,發出舒服的嘆息聲。
“……三月?”
試探的喚著,少年輕緩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裡如同一枚掉進深潭中的小石子,泛起陣陣漣漪。
懷裡的小腦袋動了動,黑暗中,只看到少女模糊的輪廓抬起臉看他,聲音裡濃濃的睡意:“……阿市,怎麼了?”
心突然安靜下來,浮華了一整晚的心情無比的輕鬆。
他彎起唇角,伸手將女孩摟入懷裡拍撫她的背,“沒事,睡吧。”
“嗯……”
呼吸平穩輕淺,不一會兒女孩便在他懷裡睡去。
幸村精市將下巴抵在女孩的頭旋處輕輕蹭著,睜著眼睛看著窗外的猙獰黑影,心裡卻是翻湧著,澎湃著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
真好,她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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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露珠未晞。
三月擁被起身,呆呆的看著周遭陌生的環境。
這是一間很典型的日本山中木製別墅,環境清雅,空氣中泛著一股木頭與泥土花香的氣息,清新怡人。
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窗外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聲清清脆脆的展開了一天的時光,朝窗外展目眺望,可以看到遠方起伏的山脈如畫,彌散著迷霧的山林……
半晌,低首看到身畔熟睡的少年,心安定下來。小心翼翼的挪起身,將被子小心的為紫發少年掩好,三月打著呵欠光著腳踩在木地板上走出門。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特別的累,還很困,不過因為肚子餓了,準點的生物鐘讓她無法賴床下去。
開啟門站在回廓裡,三月懵了。
這是哪兒呀?
在她發懵時,隔壁的門“唰啦”一聲拉開,幾個穿著睡衣的少年從裡面走出來,看到她,然後全部的人都愣了。
一陣風吹過,屋簷上旋跌下幾片發黃的葉子。
再一聲開門聲,隔壁的隔壁門開了,伴隨著吵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