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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生了一起命案,要求現場勘查員們迅速趕赴現場。這次的案件,沒頭緒。

“昨天王江過生日,我們哥幾個去幫他慶生,當時就把王江喝趴下了,在KTV裡,王江一直躺沙發上睡覺,讓他唱歌也不唱。我們唱完了,我就打車送他回家,結果在計程車上,他從褲子口袋裡掏出個麥克風,說:飆哥,來,唱一首。我一看,原來他把人家KTV的麥克風揣兜裡帶走了。”飆哥看大家神色緊張,於是說起了笑話。整車人都笑了起來,雖然這個事情發生的時候我也在場,但是想一想當時的情節,依舊忍不住捧腹。

坐在副駕駛的榮主任回頭說了一句:“行了行了,現場還不知道什麼情況,你們還有心思在這裡瞎掰乎。”

案發現場的樓下已經聚集了很多附近的居民,人頭攢動,都在翹首觀望,相互猜測著為什麼今夜會有這麼多警察開進這個平靜的小區。樓道已經拉起了警戒帶,幾個著警服的派出所民警正在保護現場。榮主任、飆哥帶著我拎著各自的勘查器材越進警戒帶。

圍觀群眾看見拎著勘查箱的人進入了現場,更是議論紛紛:“看,法醫來了,真的死人了。”

飆哥沒有急於進入中心現場,倒是找來了報案人,詢問情況:“您是怎麼發現有人遇害的?”

報案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神色依舊驚恐:“今晚我和我愛人睡覺的時候,天花板上好像有水滴到我們的枕頭上。開始沒有注意,以為是幻覺,後來感覺越滴越多,還滴到我們的臉上,開燈一看,天吶。”男子嚥了咽口水,肯定是被剛才的事情著實的下了一跳,或者著實的噁心了一把:“真不知道造了什麼孽,居然是天花板上在往下滴血!開始我還以為出鬼了,後來想想不對,就馬上跑上樓去,發現樓上的大門是虛掩的,猜想應該是出人命了,就趕緊打了110。”

“你沒有進現場嗎?”

“沒有。後來派出所的同志最先到了,進了現場,說是看見一個女人趴在地上,頭下地面的血滲過天花板滴到我家的。聽說那個女人已經死了,他們剛找我核實了身份,那個女的就是我們樓上的鄰居小林。”

“你和這個小林熟悉嗎?”

“沒打過什麼交道。”

現場是雅緣新村某棟三樓,死者林琪,這棟房屋的主人,27歲,空姐。

現場的對門房屋已被徵用為專案組的臨時指揮部。專案組長正在給偵查員們分著工,得令的偵查員夾著本子匆匆的離開指揮部,開始了緊張有序的調查訪問。

我們沒有去細聽指揮部在研究什麼樣的對策,立即投入了現場勘查工作。勘查剛剛開始,就有了發現。虛掩的門縫下方地面,發現了一小串鑰匙,是林琪的鑰匙。

“鑰匙掉在門口,最大的可能就是嫌疑人尾隨受害人到門口,受害人開啟大門未來得及收起鑰匙,嫌疑人就挾持受害人進入了房間,以至於鑰匙掉落在門口。這樣應該多見於流竄搶劫的案件中吧?”我問道。

“如果真是這樣,就麻煩了。”飆哥皺起了眉頭。

現場是兩居室。其中一間較小的房間和客廳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中心現場是主臥室。林琪俯臥在臥室床邊的地板上,香消玉殞。拖鞋還穿在腳上,左臉貼地,頭下地板上的一灘血泊觸目驚心,已被血跡染透的長髮胡亂的遮蓋著她的右邊臉,看不到容貌。臥室的抽屜全都被翻亂了,林琪的手提包裡的化妝品、雜物都被倒在了床上,唯獨找不到錢包。

“完了完了,看起來應了我說的,真的是個尾隨入室搶劫殺人的案子。”我顯得很沒有信心。

“不一定吧,要是流竄犯,估計少不了劫個色。”刑警學院痕跡專業實習生小孔用調侃的語氣道,“可是死者衣著很整齊誒。”

“去去去,你以為誰都像你那麼好色?再說了,你不能看她衣著整齊就斷定她沒遭性侵害吧?”我還在堅持己見。

“這回我挺小孔了,”飆哥很少不幫自己的徒弟,“給我感覺不像是單純的搶劫殺人,我總覺得這現場被翻動的很假。而且如果是尾隨,趁其不備挾持死者進屋,死者為什麼穿著拖鞋?”

“穿著拖鞋怎麼了,她開門換拖鞋的時候被尾隨的人推進來了,正常嘛!”

“彆著急,我們慢慢看。”飆哥不溫不火。

痕檢員們緊張有序的在地面上和傢俱上尋找足跡和指紋。飆哥掰了掰死者的手指和肘關節,說:“屍僵僅存在於小關節。”又輕輕撩開遮蓋林琪右臉的頭髮,秀氣的鼻子下,一串殷紅的血跡。飆哥按了按林琪的頭,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