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16部分

,實際上卻是想乘亂毀滅證據以免家醜外揚。

“魯掌門,裘掌門,白掌門,你們三位也請離開。”莫聰又點了三個人的名字,客氣而堅決地請他們離開,這些人屏著呼吸裝作一副平靜的樣子,心卻跳得極快,一聽就是跟祁掌門類似的心思。

“阿彌陀佛,天下武林同道目光灼灼,幾位掌門…你們要是為虎作倀助紂為虐,休怪雲水派刀劍相向除魔衛道。”雲水派一位老尼怒視被點了名的幾個掌門,一副不惜滅絕一切也要替天行道的架勢。

幾個掌門紅著臉訕訕離去,莫聰這才拿出兩張紙,讓留下來的幾大門派掌門和十幾個受害門派的人察看核對。大家仔細一看,只見兩張紙上密密麻麻寫著時間地點名字門派名稱以及是死是活等等內容,粗略看了一下竟有一百多人。標註著“死”的基本上是一些武林中的姑娘,跟那十幾個門派掌門的門人弟子或者女兒完全地吻合,還有一些“死”的則是一些比較貞烈的普通姑娘,事後寧死不願息事寧人所以慘遭殺害。兩張紙的字跡跟信箋上高成英陸成傑的字跡一模一樣,兩張紙下方寫著跟信箋完全一致的兩個簽名,還納著指印。

“除了這些,還有一樣東西,就是這兩位大俠去飛龍營報道領取軍需裝備時寫的名字按的指印,大家可以做對比。”莫聰說著拿出一本飛龍營軍需領取簿,翻到兩人名字那裡與信箋和兩張紙做著對比,名字和指紋完全一致。

青松派的人個個伸長脖子往那邊看,卻被中林派弟子和莫聰身前的一大堆掌門擋得嚴嚴實實什麼都看不到,只能聽到隱隱的啜泣聲與怒罵聲。群雄也是隻能聽到聲音看不到究竟,只好把頭像鐘擺一樣一會看看莫聰他們那邊一會看看青松派那邊。高如松蠟像木雕一般站在莫聰等人身前,時不時有人回身痛罵他一句甚至往他臉上啐口唾沫,還好有中林派的幾大神僧迴護著才沒有被當場千刀萬剮。高如松感受著群雄仇恨憤怒的目光和唾沫星子,後悔得直想剁掉自己的手,他本來是想透過那些信箋撇清關係,沒想到最後成了授人以柄。

一刻鐘之後,大家核對完手裡的信箋和莫聰出示的兩樣東西,各自迴歸各自門派所在。高如松這座蠟像卻被搬到了場地正中,要接受群雄的詢問和審判。幾大門派和十幾個受害門派的掌門說了一下核對情況,紛紛表示眼見為實。於是武林大會的程序從追究飛羽劍派的責任一下轉成了追究青松派的責任。

“什麼眼見為實?這種口供不是偷樑換柱就是屈打成招,甚至完全假造也未必不可能,光憑這些東西就能認定兩位少俠是銀賊嗎?”青松派裡一個人站起來陰陽怪氣地說道,那口氣好像什麼事情都是他說了才算。

群雄一看這個人,都不認識,不禁面面相覷。

“阿彌陀佛,恕老衲眼拙,敢問閣下是哪位?”中林寺方丈智弱大師也吃不準這個人的身份,口宣佛號問了一句。

“敝人不才,新任六扇門總捕頭浪催。”那個人傲然說道。

“老衲不知浪捕頭前來,怠慢之處還望恕罪。”智弱大師合十行禮,作為大會東道主表達了對這位分管武林門派爭鬥的朝廷大員的敬意。

“不敢不敢,貴派接待周到安排有序,毫無怠慢之處。只是浪某生怕攪擾各位大俠,故此未曾表明身份,還望智弱大師不要見怪。”浪催也合十行了一禮。

群雄一聽紛紛氣不打一處來,什麼狗屁害怕攪擾所以不表明身份,明明就是眼看青松派理屈詞窮馬上就要被亂刀分屍了才急忙忙站出來拉偏架,大喊一聲朝廷大員在此,你們這些粗人休得造次,否則剛才青松派鼓動大家擊殺莫聰的時候怎麼不見他站出來說句話?十幾個受害門派的人更是義憤填膺,紛紛表示弟子受害之後門派一直秘而不宣,外界根本無從知曉,如果那兩人不是親身經歷者,這麼精確的時間地點和受害人如何屈打成招?

“浪捕頭,有人受害的時候不見你站出來說話,真兇現形之後你卻跳出來說什麼屈打成招,你就準備以這樣的立場當六扇門總捕頭嗎?”莫聰看著那個名叫浪催的六扇門總捕頭,冷冷地說道。

“這個……我只是想提醒大家,不要…不要偏聽偏信屈打成招的口供…以免那個…冤枉好人。”浪催額頭上冷汗直冒。他敢對尋常武林人士擺擺官威,卻不敢對莫聰擺什麼官架子,不說別的,他的前任人頭落地就是完全拜莫聰所賜,一想到這個浪催就覺得脖子上涼颼颼的。只不過他受況從軍的指示和叮囑必須嚴格控制武林大會勢態,不能讓青松派發生意外,所以才龜縮了一陣之後硬著頭皮站出來拉偏架。

“冤枉好人?那就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