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
飆哥一邊小心的開啟電源盒,一邊說:“不能做證據沒關係,但是這說明了很多問題。”
話音剛落,站在矮櫃上的飆哥和小方都沉默了。
因為,他們在總開關電閘上發現了一枚清晰新鮮的血指紋。
提取到了關鍵證據,而且明確了偵查方向,這些個意外的收穫,讓我們高興的緊緊相擁。
“別急著高興。”飆哥說,“理一理思路吧。”
我搶著說:“血指紋新鮮,可以確定是犯罪分子所留,是關鍵證據,這個就不說了。我來說說犯罪分子為什麼會在殺人後動電閘。電閘的正常狀態是開啟的,我們到現場的時候,電閘也是開啟的,裡面的保險絲也正常,這種老式的電閘不可能自動跳關,那麼犯罪分子在殺人後動電閘的唯一可能就是他在殺人前關掉了電閘。為了不讓我們生疑,所以殺人後又把它恢復到了原始狀態。”
“對,接著說。”
有了飆哥的贊同,我自信了許多,我清了清嗓子,說:“既然是殺人前有條件關掉電閘,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電閘原來是壞的,修理電閘的工人和劉剛一起進入現場,後在修理電閘的時候因為某種原因殺了劉剛。但從電閘的狀態來看,保險絲是被灰塵覆蓋的,不是新的,電閘也沒有其他燒壞的跡象。加上晚上11點半,哪裡去找電工?可見第二種可能,應該才是事實真相了。”
飆哥看我在學著他的口氣說話,忍不住笑了。
我走到門口的玄關,指了指一側的衛生間,說道:“第二種可能,就是兇手事先進入現場,關掉總電閘後,潛伏在這裡。劉剛回家後開燈發現沒亮,認為保險絲燒了,就又關掉了燈的開關,然後換鞋。這個時候兇手從衛生間出來突然襲擊了劉剛,劉剛捂了傷口,然後因為暈厥,用手撐了牆,留下血掌紋。兇手趁機推劉剛進入客廳,沒想到劉剛體格健壯,雖然頭部受了傷但仍和兇手進行了搏鬥。但是最終因為手無寸鐵、被對手多次擊打頭部後倒地,然後兇手恐其不死切割了他的頸部。最後兇手怕我們知道他是提前進入現場的,就又開啟了總電閘。但是這個時候滿手是血的他不可避免的在總閘上留下了血指紋。這樣解釋的話,前面關於燈的矛盾就全部解開了。”
“很好。但是兇手為什麼要提前關掉電閘?”
“因為他自知身體素質不及劉剛,所以必須抹黑突然襲擊。”
“那為什麼兇手在無燈的情況切割頸部還能切割的那麼密集?還能準確的找到電閘的位置?”
“第一,應該是對這個家很熟悉的人,第二,應該有第二個人負責照明。”
“可是,你說過,這個家只有兩把鑰匙,他老婆又確實不在本地。那麼兇手是怎麼事先進入現場的呢?”飆哥繼續問道。
“難道是他老婆把鑰匙給別人的?或者是技術開鎖?”
“不會,痕跡檢驗已經排除了撬鎖和技術開鎖的可能。”飆哥說,“不管怎麼樣,得先把他老婆控制起來。”
再次來到專案組會議室,幾個偵查員工作完後就睡在這裡,橫七豎八的靠在椅子和桌子上打著鼾。聽見我們幾個進門,有幾個偵查員醒了過來:“這麼晚還不睡?”
“有新情況了,劉剛的妻子崔玉紅可能有嫌疑,恐怕得控制起來。”飆哥說。
“準備明天告訴你們呢,我們查到崔玉紅和她的老闆有姦情,已經派人監視崔玉紅了。”一個偵查員說道。
我和飆哥相視一笑,心裡有了底。
飆哥說:“既然有姦情,那麼這個老闆做的崔玉紅不在場的證據很有可能就有問題了!抓人吧,我們有證據可以比對。”
這個晚上,我和飆哥都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已經第二天早上九點了。等我們趕到局裡,發現大家都已經開始在擊掌慶功了。
案子真的就這樣破了。
20多歲的崔玉紅和她40多歲的老闆陳方都有了家室,但是兩人卻保持著長期的姦情關係。有一次劉剛無意中發現了崔玉紅手機裡存有她和陳方的床照,劉剛並沒有衝動過激的行為。他複製了照片,並以此為要挾,勒索陳方50萬。陳方誤認為自己是中了崔玉紅的圈套,就和崔玉紅大發雷霆。崔玉紅感到無比委屈,對劉剛拿她做籌碼也是無比的憤怒和傷心。為了證明其實她的心裡只有陳方,崔玉紅就許諾陳方如果要是想殺掉劉剛,她一定會支援幫助。就這樣兩人一拍即合,在這個沒有月亮的晚上,駕車潛回了南江市。
因為劉剛身體素質極佳,陳方擔心他們兩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