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實在有些擔心,這樣下去他那部分的機能出了問題可咋辦,“咱們以後可還要生兒子的啊。”
生不出繼承人,他當哪門子的太上皇啊!
幾乎要溺死在她懷裡的賀之洲聞言,喘著粗氣停了下來,熱燙的嘴唇懸在明月肩窩上,到底忍不住,在她滿是痕跡的肩上狠狠咬了一口,痛的明月嘶嘶吸氣,方才鬆開嘴繞過了她,“我後悔了……”
“嗯?”明月顧不得痛,立時瞪眼睛掀眉毛的打量著賀之洲,“你什麼意思?”
“早知道登基那一日,就該冊封你為後的,便是你不能清醒的拜宗廟祖祠,我也可以讓人扶著你完成的嘛。”又甚是委屈的嘟嚷道:“都怪我太體恤你的緣故。奇了怪了,我分明是想當禽獸的,最後偏偏成了君子,不是自作自受是什麼?”
明月聽他說的好笑又可憐,忍不住彎起眼睛笑起來,紅著臉又不肯看他,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其實,你也可以當禽獸的嘛……”
又不是她喊停的。
賀之洲那還膠著在她起伏著的白玉般光滑細膩的胸口上的眼神愈發的暗沉了起來,眼瞳裡似有兩簇火,呼啦一下被明月這話燃燒的更加旺盛了起來,幾乎就要焚燒掉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雙手抓著的肩膀,一寸一寸的用力收緊,就在明月覺得自己的肌膚都要被他的眼神灼出個大洞來時,他終於重重的嘆息一聲,有些粗魯又有些急切的抓著她的手往他最難受的地方用力按去,嗓音沙啞的不像話,“總這麼下去,我也怕以後生不出兒子來,但有些事,我還是堅持在大婚之夜才能做。不過也不是沒有別的法子……你來和親之前,定然有教習嬤嬤教過你該怎麼做的對不對?咱們就試試這個法子好了……乖大福,動一動……”
折騰到天快亮的時候,明月掛著兩隻黑眼圈悔的腸子都青了,欲哭無淚的甩著痠痛的手打著呵欠在賀之洲的幫助下有一下沒一下的勞作著,“行了沒有啊?天都快亮了……你今天不要早朝嗎?你不是要當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嗎?”
眼下這趨向,分明是要做個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吧?
而且,這還是過乾癮而已,明月簡直不敢相信,就這樣他都能折騰一整夜,且還樂此不疲!
有些事一旦開了頭,就如食髓知味。賀之洲一邊哄著她動,一邊心滿意足的啞聲道:“最後一次……”
“信你才有鬼!”明月手上忍不住加重了力氣,這都多少個最後一次了?
一低頭瞧著賀之洲沉醉迷離又饜足的神色,到底沒捨得弄廢了他,其實看見他在自己手底下露出這樣的神色來,她羞惱之餘,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
早間小檀一進屋子,明月就忍不住臉紅,雖然竭力裝的若無其事,但顫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她的不自然跟緊張,尤其眼角餘光瞥見小檀領著丫鬟收拾床鋪時,那一臉的驚訝之色與想明白之後的面紅耳赤手足無措,都讓明月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
“公主。”小檀趁著給她梳頭時,紅著臉小聲勸說道:“您跟陛下到底還沒有大婚,有些事還是……還是悠著點才好。奴婢沒有別的意思,奴婢只是……只是害怕您吃虧。雖則誰都看得出陛下對您情深義重,奴婢卻是擔心人言可畏,您日後是要做皇后的,這種事叫人傳了出去,怕他們會覺得您……覺得您不自重……”
想到方才收拾床鋪那滿床的凌亂以及痕跡,小檀就羞的不敢抬眼看明月,又見她將脖子都捂得嚴嚴實實也不讓她們近身服侍她更衣,就能想象得到昨晚這兩人有多瘋狂。
明月也羞的小臉直冒熱氣,紅撲撲的半天也退不下去,胡亂應了一句,“嗯嗯……以後會注意的!”
這個話題實在讓人很不自在,於是明月連忙轉移了話題,“今日凡哥兒沒有過來?”
“沒有。”小檀搖頭,“倒是讓人傳了口信來,說是今日要見先生,不能過來了。安太夫人給凡哥兒請了啟蒙的先生,日後只怕都不得空來尋你了。”
明月怔了怔。
小檀見狀,忙忙道:“公主您別想太多,凡哥兒也該啟蒙了……那個,安太夫人也不是針對您,您被壞人擄走期間,安太夫人也很擔心您的,奴婢時常見她燒香拜佛的求佛祖,保佑您平平安安呢。她……就是太忙了,又知道您需要靜養,所以才拘著凡哥兒,也是怕吵著您的緣故。”
明月聽著小檀結結巴巴的話語,忍不住苦笑一聲,她回來這些日子,安太夫人只來過一次,也不過是客氣疏離的叮囑她好生休養,雖然後頭也送了不少補品禮物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