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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洲請教安小侯爺的時候,安小侯爺的得意嘚瑟自不必提,翹了二郎腿自顧自的搖著他那烏金碧玉摺扇,也顧不得故弄玄虛,洋洋得意的說道:“這還不簡單,讓她死心塌地愛上你,自然心甘情願為你所用。”

賀之洲用不太信任的目光睨著他:“只能如此?”

“其實王爺你的手段那麼多,隨便選一個,那嬌滴滴的小公主怕也熬不住,自然乖乖聽你的話。”安小侯爺所說的手段,自然是賀之洲平日裡對付政敵的那些手段。

不過很快他又搖搖頭,“使不得啊使不得,如此花容月貌的姑娘家,怎好用你那些個手段,男人嘛,對待女人很該憐香惜玉才是。”

這般說著,又笑嘻嘻的湊近賀之洲,那模樣看起來猥瑣至極:“莫不是表哥突然開竅了,懂得憐香惜玉了?喲,這王府裡的女人們豈不是有福了?”

賀之洲不理會他的調笑,頗有些厭惡的伸手將眼前這張臉推開了些,方才說道:“夏國公主,與府裡那些無用的女人不同。”

“所以不能用對待那些女人的方式來對她囉。”安小侯爺飛快的接道:“說起來,那公主的確跟咱們平日裡見的那些女人不一樣,不過話說回來,那夏國公主究竟有什麼本事,竟然令表哥破天荒的對一個女人費心起來了?”

安小侯爺自小就是賀之洲的跟屁蟲,對賀之洲的瞭解他若認了第二,這世上再沒人敢認第一。他比誰都清楚,他這個冷心冷情的表哥,除了武學,唯一熱衷的,便只有權利。這世上不論男女,在他這裡只有兩種,有用的以及沒用的。

於他有用的,他自有百般手段讓其任他所用,安小侯爺還從未見過他因為什麼人而煩惱過,更別提那還是個女人。

賀之洲自不會將明月的來歷告訴他,只淡淡道:“你只說,本王要如何做,才會令她死心塌地愛上本王?”

見賀之洲竟真的將自己的話聽了進去,甚至還一副打算實施的模樣,安小侯爺震驚之餘險些從椅子上滾了下來,“不是吧表哥,你還真的信了我那話?”

賀之洲鳳眼一眯。

安小侯爺只覺得冷風陣陣,眼刀嗖嗖,立時正襟危坐起來,“剛才我那話也不是鬼扯的胡話,表哥你既捨不得在姑娘身上使手段,就只能讓人姑娘愛上你,如此既不傷筋動骨,又能皆大歡喜,豈不是好?”

賀之洲依然拿眼刀咻咻他。

安小侯爺一激靈,忙出謀劃策道,“其實要讓女人死心塌地愛上你也容易得很,女人嘛,喜歡的無非也就是那些個甜言蜜語金銀珠寶,更何況表哥你還長得這麼好,這府裡上上下下的女人,便是那些心懷不軌的,如今又有哪一個對錶哥你不是死心塌地的?表哥你只要拿出你迷惑那些女人的手段,那夏國公主絕對逃不出你的五指山!”

聽來聽去,就沒聽到有什麼建設性的好點子,賀之洲終於不耐煩的趕人了,“沒別的事就趕緊滾回去,省的姨母擔心。”

安小侯爺摸了摸鼻子,面上頗有幾分尷尬的開口了,“有件事,表哥一定要幫我,不然我娘一定會打死我的!”

“你又惹什麼禍了?”賀之洲皺起眉頭。

若沒有狠心狠腸,是走不到今時今日的。到了如今,賀之洲心裡頭若真還有值得顧念的人,能讓他的心稍微變得柔軟的人,也只有他的姨母了。

安小侯爺目光閃爍,“那個……昨兒有個女人送了個孩子到侯府來,剛好我在,讓我及時攔了下來,否則這事可就要捅到我娘跟前去了,嚇了我一頭冷汗……”

“說重點!”賀之洲不耐煩的打斷他,懶得聽他東拉西扯。

“重點就是,那女人說那個孩子是我的!”安小侯爺連忙識時務的講出重點來,他面上頗有些悻悻地,“我當時只當她是來訛我的,這些年也不是沒有女人帶著孩子找來府裡過,可我見了那孩子,長得還真挺像我的,說是三歲了,生母去世後,生活無以為繼,由著鄰居送來的。那個鄰居還帶著信物來的,你也知道我往日荒唐得緊,送出去多少東西啊,我自己也分辨不出那玉環是不是我曾經送出去的,都三四年了,誰還記得嘛……”

他的話語在賀之洲冷冷的瞪視下越發沒有底氣,卻還不得不硬著頭皮往下說道,“我見了那孩子,當時就心慌的要命,要是被我娘知道這件事,她一定拿柺杖打死我的!表哥,這事兒你一定要幫我想想法子,那個孩子我暫時安排在外頭了,可他若真是我的,一直住在外頭也不是個事兒……你,你會幫我的吧?”

賀之洲被他氣的忍不住冷笑,抬手就將面前的鎮紙朝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