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村忍者的呼叫聲打斷了思緒,聽聞有忍者的呼叫,宇智波鼬連忙衝到了這個巖忍村忍者的身邊,托起這個巖忍村忍者的腦袋,咬開自己隨身攜帶的竹筒水壺,將清水倒進了這個巖忍村忍者的口中。
巖忍村的忍者無意識的吐下了這口清水後,皺著眉頭,逐漸的清醒過來,“不好意思。”這個巖忍村的忍者條件反射似的說道,不過突然這個巖忍村忍者的臉色一變,因為他看到這個救他的少年身上掛著忍具。
發現這個少年身上掛著忍具後,這個巖忍村的忍者連忙抬頭看去,面前這個少年的面容逐漸從模糊變得清晰。
一看清楚這個少年忍者的模樣,巖忍村的忍者突然翻身而起,同時手中出現一支苦無刺向宇智波鼬。
然而這個巖忍村的忍者剛剛站起身,一道白痕從這個巖忍村忍者的身前劃過。這個巖忍村忍者的咽喉處,一道鮮血飆出,巖忍村的忍者啊啊嘴裡發出些許呻吟聲後,無力的追到在了地上。
宇智波鼬條件反射一般,手持苦無割斷了這個想要攻擊他的巖忍村忍者的咽喉。
“啊?”宇智波鼬目光驚訝中帶著些許疑惑看著這個倒下的巖忍村的忍者,同時,宇智波鼬的身邊,宇智波富嶽的身影在他被巖忍村忍者攻擊的那一刻出現。
宇智波富嶽抬著頭低著頭靜靜的看著這個被宇智波鼬一刀斃命的巖忍村忍者。
宇智波鼬站起身來問道:“爸爸,為什麼這個巖忍村的忍者要殺我?我明明什麼都沒幹。”
“因為這是戰爭。”宇智波富嶽看著這個巖忍村忍者的屍體說道。
“戰爭?”宇智波鼬帶著疑問問道。
“不是人與人之間的爭鬥,而是國與國之間的爭鬥,所以陌生人之間會發生毫無意義的廝殺。”宇智波富嶽回答道。
宇智波富嶽的回答顯然對年紀只有四歲的鼬來講是一個十分沉重的問題,“是這樣嗎?”宇智波鼬忍不住問道。
“是啊,這就是忍者的世界。”宇智波富嶽說道,看著殘破的大地上,雜亂的躺下的忍者們,宇智波富嶽開口告誡道:“聽著鼬,不要忘記眼前的光景。”
殘破的大地,肆意流淌的鮮血,漫山遍野的屍體,以及崩碎的苦無手裡劍等,如果不是背後的夕陽,這裡說是地獄也不為過。
“嗯,”宇智波鼬回到道。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宇智波鼬的身前出現了一個忍者。突然出現的忍者超出了宇智波鼬的預料,宇智波鼬甚至完全沒有發現這個忍者是怎麼出現的。
宇智波鼬的身邊,宇智波富嶽突然擺出戰鬥的姿態,甚至在這一個瞬間開啟了寫輪眼。
“強敵?”這一瞬間,宇智波鼬的心中冒出這麼兩個字,能夠讓他的父親擺出這種神色的忍者並不多。
一身黑刃貼身穿在這個忍者的身上,幹練的短髮似乎因為他極快的運動速度而緩慢的落下,而且尤為吸引人的是,他身後斜插著的一把刀刃,將他整個人的氣勢徹底帶歪了。
不過等到宇智波富嶽看清楚來人後,宇智波富嶽站直了身子,並收回了自己的寫輪眼。“雲空,以後不要這麼嚇人。”宇智波富嶽說道,同時走開了一步,將剛剛被他擋在身後的宇智波鼬讓了出來。
“好凌厲的一刀,”突然出現的這個忍者正是雲空。雲空掃視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那個巖忍村忍者的屍體,屍體的傷口十分的新鮮,還在冒著鮮血。
雲空的目光掃向宇智波鼬,“你乾的?”雲空問道。在宇智波鼬出現在戰場上的那一刻,雲空那個就發現了他,幼小的身體站立在滿是屍體的朝陽下。
不知道怎麼,雲空突然想到了暴風雨過後短暫的平和,殘敗世界後的希望。
在巖忍村忍者站起來攻擊宇智波鼬的那一刻,如果不是早就知懂這是大名鼎鼎的鼬神,雲空說不定同樣一個瞬身術出現在他的身邊。
在雲空的注視下,宇智波鼬漆黑的瞳孔注視著雲空緩慢的點了點頭後回答道:“是的。”
雲空笑了笑,“不過的少年。”雲空誇讚了一句,廢話,日後大名鼎鼎的鼬神當然不會錯,雲空也就是現在趁著鼬神小的時候裝裝逼。
“不過富嶽前輩,這麼小就帶他來見識這個殘酷的世界合適嗎?”雲空看向身邊的宇智波富嶽,什麼年紀,就該幹什麼事情,四歲年的年紀,難道不應該在家裡玩尿泥巴嗎?日後宇智波鼬的慘劇未必沒有現在宇智波富嶽揠苗助長的原因。
不過宇智波富嶽沒有直接回到雲空的問題,而是指著宇智波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