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及。”根部的忍者再次使用心裡暗示道。
“沒辦法動?”雲空笑道。雲空牙關緊鎖,頭上鼓起一道青筋,“喝”雲空大喝一聲,垂著的右手樹立在身前,食指與中指並立。
“竟然能夠在影子模仿術下移動。”奈良鹿久吃驚的說道,不過馬上再次加重了對於雲空的控制。
“影子模仿術只能控制住我的行動,卻控制不了我的查克拉。”雲空笑道,“水分身術。”雲空之前招式,正是水分身的結印。
三道水流從雲空的腳下衝出,並逐漸形成人形。
“雖然只有本尊十分之一的實力,但是足夠了。”三個雲空的影分身唰掏出苦無,衝向三個根部的忍者。
“擋住他!”奈良鹿久對山中亥一說道,同時間對著日向施了一個眼神,日向會意,一步來到雲空的面前,“柔拳!”日向一拳點向雲空的穴道,想要封住了雲空的查克拉。
“雲空!”帶土喊道,雙眼的勾玉火速的旋轉起來,“奈良鹿久!”帶土大喝到。
奈良鹿久條件反射的看向帶土,一雙血紅色的雙眼一瞬間出現在鹿久的腦海中。“不好。”鹿久的內心想到。
然而帶土的幻術已經深深的印進了奈良鹿久的腦海中,同一時間,奈良鹿久控制著眾人的影子模仿術解開了。
啪!雲空的手掌拍在日向的手上。同一時間,雲空迅速後退,拉開與日向的距離。跟日向一族進行近身戰,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你是日向的那一個。”雲空平淡的說道,雖然面前這個日向一族的忍者的年紀跟自己的老師山中亥一的年紀差不多。
“日差。”日向一族的忍者並沒有因為雲空的年紀而小瞧他,雲空雖然年輕,但是身份卻是與他平等的上忍。
“日向日差嗎!”雲空沒有再搭理日向日差,扭頭看向三個根部的忍者,雲空的三個水分身在影子模仿術放開的那一刻已經被幹掉了。
“你們的目的是雲空吧。”一句突兀的生意,從雲空等人的後方傳來過來。雲空掃了一眼身後,令人意外的是,說話的人竟然是不知火玄間,這個咬著千本的小屁孩。
雲空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跟不知火玄間一樣大的年紀。
“從因為凱的父親掩護我們撤退後,我便感覺到情形有些不對。但是雲空幾個人卻習以為常。再從現在雲空三人的反應來開,你們的目的應該是雲空吧”不知火玄間推理道。
根部的三個忍者沒有反駁,沉默的應對著不知火玄間的質疑,無疑就是承認了不知火玄間的推理。
“但是無論你們的任務是什麼,這都不是你們對於同伴見死不救的原因!”不知火玄間怒吼道。
雲空有些吃驚的看向不知火玄間,不是因為一向冷靜的不知火玄間也會有這麼熱血的時候,而是因為原著中導致木葉白牙旗木朔茂自殺的任務重要還是同伴重要的爭論再次出現在了這個世界上。
“任務就是任務。”根部的忍者冷靜的回答道。
“根部的忍者對於自己村子的忍者見死不救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下一次說不定遇到這種情況的人就是你。”雲空嘲笑道。但是這份嘲笑卻不是對於根部的忍者,而是聽到雲空這句話後,爆發了對於根部的忍者無限仇恨的木葉村忍者。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人性的自私不會因為一個人的強大而消失,只會變本加厲。當初因為任務失敗而中傷木葉白牙的忍者何嘗不是為了洗清自己的責任,澄清自己的無能。
“好了,這件事情就到這裡吧,我會將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彙報給火影大人。”山中站出來說道。因為奈良鹿久中了帶土的幻術,暫時被秋道丁座架在肩膀上。
雲空沒有再抓著根部忍者的小辮子不放鬆,適當的選擇了放手。雲空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目的,只要木葉村的忍者開始仇恨根部的忍者就夠了。忌憚到仇恨其實很簡單,就像是木葉村的忍者曾經對待九尾事件之後的宇智波一族一樣。
隨著山中亥一的調解,木葉村忍者跟根部忍者之間漸漸沒有了劍拔弩張的感覺,但是那種仇恨的意味卻像是寫進了骨子裡,瀰漫著空氣中。
“小子,你滿意了?”奈良鹿久被秋道丁座架在肩上走了過來。帶土的幻術比想象中可怕,到現在奈良鹿久的身體還沒有回覆。
奈良鹿久說道,“我們所有的木葉村忍者都被你們當槍使了。鼓動木葉村的忍者針對根部的忍者,你們做的真是不錯!”
“針對根部的忍者需要鼓動你們嗎?”雲空轉頭看向走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