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幹什麼呢,還不快過去看看。”
永安侯強撐著將衣服穿好趕忙往外走去。
他的心跳的很快,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就好似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他們永遠都失去了一般。
這不禁讓永安侯渾身不舒服,就連侯夫人也有這樣的感覺。
他們甚至連走去霞月院的力氣都沒了,若非心中的那份執念撐著,他們現在已經厥過去了。
“不好了不好了,侯爺,夫人,著火了,著,著火了。”
永安侯夫婦好不容易到了霞月院外面,剛一走過來,便聽轟隆一聲,霞月院上空隱有黑煙不斷往外冒。
管家慌亂的小跑著回稟,永安侯呼吸一窒,伸手將管家推開,提著衣裳便往霞月院跑。
“快救火啊。”
“打水來,救火。”
霞月院門口早就亂了,被吵醒的丫鬟小廝一個個提著水桶水盆進進出出。
黑煙滾滾,正是從霞月院中冒出來的。
永安侯一個猛子衝進院內,只見霞月院的房屋好好的,唯獨假山小橋後邊的那口井塌了。
一陣陣黑煙從井口中冒出來,丫鬟小廝們只當是這口井旁邊的草木著火了,這才冒起黑煙。
“父親,您怎麼過來了,這裡危險,您與母親快些回去。”
“咳咳咳。”
黑煙越來越大了,水井塌了按理說地面也會塌陷。
可那口井周圍的地面完全沒有塌陷,只是不斷有黑線冒起,好似燒著了什麼東西。
事關侯府的富貴,哪怕再危險永安侯也要過去看看。
還沒靠近,溫明軒跟溫斯遠便趕忙去攔。
“讓開。”
永安侯眼眶通紅,丫鬟小廝進進出出不斷將水盆水桶中的水往水井旁邊倒。
可黑煙不僅沒變小,反而還越來越大了。
永安侯手揮了揮想過去看看,但黑煙嗆人,溫斯遠跟溫明軒怎麼可能讓他過去。
“父親不能過去啊,那口井塌了,地面隨時都可能坍塌,太危險了。”
溫明軒說著,可永安侯哪裡能聽的進去,反手甩開溫明軒跟溫斯遠,他大步走了過去。
“侯爺太危險了,那塊地要塌了,不能過去啊。”
“侯爺危險,快躲開!”
永安侯親眼所見那口原本被封印的井往地面凹陷,井口已經看不見了。
井口被毀,智博當初弄的封印也被毀了。
沖天的像是黃河水滾滾散開,衝破天際。
黑煙氾濫下,那束極強的極光從霞月院衝破雲霄,直勾勾的好似要往月宮而去。
下人們見永安侯像是慌神了一般,趕忙阻攔。
“滾開,都給本侯滾開!!”
永安侯大喊著,伸手不斷將下人拂開。
他踉蹌著身影往那口井旁邊走去,好似他過去了那井便能恢復原樣了。
忽的,只見黑煙下,原本水井旁邊的一棵桃樹咔嚓一聲從中間斷了。
溫明軒眼瞳一縮,猛的撲向永安侯。
“轟隆。”
大桃樹斷了歪倒在地上,直接砸在了剛剛永安侯站著的地方。
溫明軒撲倒永安侯,看著大樹倒下的地方,心都快從嗓子眼飛出來了。
“不要!!”
大桃樹砸下,樹枝樹葉將水井徹底往下砸的更凹陷了,直接凹陷進了地面中。
龐大的樹枝樹幹像是一個封印將水井封的密不透風。
永安侯大喊一聲,因為著急,竟然直接吐出一口血來。
“父親。”
溫明軒大驚,見永安侯硬生生的急的吐血了,呆呆的看著那口被壓進地面中的水井。
他來的早,剛剛那束刺眼的極光便是從水井中刺向半空的。
緊接著,極光破出後,水井便坍塌了,然後就冒出了黑煙。
霞月院的這口水井到底有什麼秘密,為何它坍塌了父親會這麼激動,激動的都吐血了。
“母親,母親你怎麼了。”
水井坍塌,智博大師的話好似就回蕩在耳邊。
他說這口水井是侯府的富貴之源,只要水井永遠都在,侯府的富貴便在。
待溫昕有朝一日被世人認可,有朝一日她尊貴的命格完全顯露,水井便不需要再封住了,到了那個時候,不僅是溫昕,還有永安侯府,定會受萬民敬仰,富貴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