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趙項明咬牙,視線陰沉的逐個掃過溫蘅等人。
董澤掐著腰,視線定格在趙項明腰間的玄門玉佩上,不屑一笑:“不是玄門的人麼,那玄門的人都是如此蠢麼,還能是什麼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唄。”
溫蘅早就算出陳冉會有性命危險,這是她命中註定的一劫,所以在她背後貼了一張符,關鍵時刻能保她一命。
但那張符只能保陳冉的命,卻不能指引她從大霧中走出來。
所以,趙項明的出現既是陳冉的危,而是她的轉機。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趙項明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剛想發火,手上的銅錢劍瞬間變大,但卻在察覺到溫蘅身上好似有熟人的氣息後,睚眥欲裂:“是你,是你害了我師兄的性命!”
黃泉路,遇幽魂,技懸一招,丟了心魂。
就是溫蘅,取走了他師兄的一縷魂魄,讓他師兄變成了痴傻之人。
那也就是說,眼前這個人就是玄門下令讓追殺的溫蘅!
“原來是你,溫蘅,今日咱們真是冤家路窄,既然我碰到你了,那麼便用你的命,來祭我師兄,來給少主報仇!”
趙項明冷凝一笑,手上的銅錢劍瞬間竄起了火苗。
董澤跟賈鑫從小就在欽天監長大,長大後也不曾離開過洛陽城,所以他們只聽說過玄門,並未見過玄門的人。
更不曾跟玄門的人交過手。
“豁,看起來有兩分本事。”董澤吹了一聲口哨。
這口哨吹的怪突兀的,旁邊站著的賈鑫嘴角一抽,指尖捏了一枚符咒:“他手上的銅錢劍,乃是六孔銅錢串成的,只怕在玄門中,他地位不低。”
玄門很大,裡面的弟子很雜,弟子們又分為很多個小小團體。
趙項明跟他的師兄應當都隸屬於一個小團體。
他們不動為何趙項明說是溫蘅殺了他師兄,但看樣子他來者不善。
不過要對付溫蘅,就得先過他們這一關。
“你們是欽天監的人?呵,識相的給我滾開,不然我連你們一起殺!”
趙項明的眼瞳內全是火苗,他握著銅錢劍的手,手背上青筋根根繃起。
“溫蘅,你拿命來!天雷九符,烈火焚燒,燒盡萬物!”
趙項明掐訣甩符。
“轟隆。”一聲。
符咒落下,驚雷四起,雷聲滾滾,震的雪山廟內神像上的灰都在撲朔撲朔的往下落。
“天雷九符?沒聽說過啊。”
董澤摸了摸鼻尖,指尖也捏了一枚符,嘴唇蠕動。
“水滿則盈,水漲船高,符起。”
什麼天雷九符,嚇唬小孩子呢麼。
雷符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畫出來的。
就算畫出來了,那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用的。
只有得到天道認可的人,才能用雷符。
倘若趙項明用的是雷符,那麼他現在不是玄門的門主,也是半個門主,如何還會只是一個普通的弟子呢。
“火符而已,卻非要給它取個雷字,看樣子玄門的人也都不怎麼誠實嘛。”
董澤嘀咕著,手上的水符擦過趙項明的臉直接甩到了外面。
他這張水符是專門用來對付天雷九符的,但外面都是大霧,霧氣中有水。
這個時候用水符,便能將外面霧氣中的水逼出來,倒著攻擊趙項明。
“嘩啦!”
洶湧的水柱從外面奔瀉而來,董澤眯著眼睛,看了一眼賈鑫,好似在說不錯吧,這次他用的水符威力比以前練習的時候要強上不少。
水柱朝著趙項明打去,將他澆了個透心涼,身上的黃色道袍都溼透了。
“該死!”
趙項明咬牙,嘴中吐出幾口水,神色更加陰鷙。
“區區火符罷了,你當我們不會用麼。”
董澤用水符,賈鑫便用火符。
火分為很多種,玄火,青火,雷火。
除了雷火是他們不能用的,玄火跟青火,甚至是其他種類的變異火,火符能甩出什麼火,全看畫符人的本事。
賈鑫一慣擅長用火符,今日倒真是湊巧了。
“天明青火,燒!”
賈鑫手上掐訣,嘴中唸咒,他跟董澤兩個人擋在溫蘅前面,跟趙項明纏在了一起。
趙項明咬牙,雖然他不怕董澤賈鑫,但時間拖延的越久,他就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