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問你,到這裡來是因為要對付靈教嗎?”
風流雲低下頭,薛冰說:“你剛才的意思,你喜歡我?”風流雲說:“是,是……”薛冰說:“你不覺得我就是他們說的淫娃蕩婦?”風流雲說:“是,我是這樣覺得的,所以我……不是……”薛冰說:“你已經說清楚了,不用重複,我知道你的意思,你還以為自己佔了個便宜,沒想到現在落入我的手中。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風流雲說:“不知道,不知道。”
薛冰說:“我就是冰珀宮主,你們難道沒聽說這句話嗎?即便以十三邪之最毒,也難及冰珀宮之萬一。你是不是覺得很榮幸?”風流雲驚恐的退了幾步,幾乎跌倒在地上,薛冰問:“你進來只是因為聽到我的聲音,你們這些臭男人,一心只想著玩弄女人,如果沒有冰珀宮,你們永遠也不知道這世上有可怕的女人!我不管你們說什麼,你可以用你的方法儘快的離開,但別讓我抓到你!”
風流雲啊的一聲,腳下忽然一軟,幾乎站不住了,他忽然下意識的叫道:“救命!救命!”薛冰緩緩上前,說:“我也和男人一樣,需要奴隸,你要是願意做我的奴隸,我就放你一條生路!怎麼樣?我看你這張臉,這個身板,還算是個尤物!”
風流雲往後退著,終於跌倒在的地上,口中的聲音越來越尖利,“來人啊,救命啊,來人啊!”聲音在夜空中迴盪,淒厲無比。
薛冰聽到那聲音,覺得是一種享受,是種主人玩弄奴才,男人戲弄女人一般的享受,她把腳步走得很慢,慢慢的聽著他淒厲絕望的聲音,說:“你知道冰珀宮的十刑八罰嗎?十刑者,絞、腰、梟、支、剮、裂、炮烙、烹、湯鑊、凌遲;八罰者,刵、刖、劊�㈦鰲⒍紜⒛�⒋獺⒐�D愫苣鴨�兜模�鷙ε攏��姓廡��灰�閶≡裼澇凍晌�業吶�ィ�投疾換岢魷至耍 �
風流雲大叫起來:“來人了,來人,救命!”薛冰冷冷的說:“已經來不及了!”她手上一伸,撕下風流雲的一半衣衫來,笑說:“好美,公子,你好美!”她像是在調戲他、玩弄他一樣,輕輕在他滿是雞皮疙瘩的胸前撫摸著,冷風陣陣,他的肌肉因為恐懼而收縮,而戰抖,薛冰感到很好玩,很暢快,她冷笑著說:“十刑八罰,都是古人教給我們的,至於玩弄你,調戲你,則是你們男人教給我的,你們只是知道玩樂,從沒有想到過,給別人玩,原來是這麼的難受。”
風流雲哭了起來,哭聲在夜空裡蔓延,如同孤舟夜雨朦朦時悽婉的歌女對著寒風淡淡的哀怨……
薛冰伸手將他的衣衫扒了個精光,順著他的胸,一直到他的小腹,一直往下……風流雲終於如同火山一樣爆發了,那是他這一生以來最大的一聲“救命”。
林子中忽然一陣風聲,一股勁氣撲來,她順手一撥,那股勁風向一邊閃去,但很快就又撲來了。
薛冰知道是個厲害的角色,當下身子一轉,朗聲說道:“什麼人,出來!”林子裡空無一人,風流雲撿起凌亂的衣服,連滾帶爬的往跑了,薛冰飛身上前去追去,但一股劍氣飛來,薛冰心裡叫道:“自然劍氣!”
她朝著劍氣射來的方向奔去,口中喝道:“出來!何必畏首畏尾!”
忽然間一陣低低的簫聲傳來,薛冰說道:“何必在這裡裝神弄鬼,孤山野嶺,賣弄風騷,很有意思嗎?”那簫聲果然停了下來,只見一個人影飄然而下,那是個中年儒生,很有風度,一身白衣,宛若仙人!
薛冰說:“你是何人?”那人說道:“哼,小丫頭,我和令堂打交道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薛冰說:“我還是一樣,不知道你姓甚名誰,不報上名來,誰知道你是哪個廟裡來的鬼。”那人說:“小小年紀,居然如此狠毒!今日我就替天行道,除了你這個妖女!”
他手上長劍一指,薛冰冷笑說:“好有氣派,看你的‘自然劍氣’練到了什麼境界!”她身形一晃,白衣裊繞,向那白衣中年人打去,白衣中年人長劍翻飛,頃刻間已經出了好幾劍。兩個白影在林子裡夜空下翻滾著,縹緲的身法和婉轉的勁氣纏綿於依稀的夜光之中,零落的葉子孤獨的飄搖在寂寞的風聲裡。沒有誰傷到對方,但是隻要一不留神,就會命喪人手。
薛冰一連出了幾招,仍然無法傷到他,心想:他武功這麼好,一定是馮門的掌門人,馮遺孤,這個人一向是自負而又守舊,象個正人君子一樣,今天不是收拾他的時候!
她飄然而去,說道:“馮遺孤,別以為你們馮門就是正派典範,天下武林的楷模,我不會讓你如願,有我的地方,就沒有偽君子和大男人!”馮遺孤縱身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