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來,這最後一筆收的不太好。很是遺憾。”
這一點大家都看出來了,尤其是文官,這字是必須要拿得出手的,那摺子可是要給皇帝看的。不能歪七扭八的。
常年練字的人怎麼會看不出來這一點呢,不過是礙於情面不好當面打擊楊嵐罷了,何況她的字確實不錯,在女眷裡也數得著了。
楊嵐卻滿不在乎的說道:“終於有個說實話的了,我知道我的字不過是剛有意而已,可惜我身子骨不太好,終究差了那麼一線,你們就當逗個悶子,不許笑話我啊,我的節目可表演完了啊。”她笑呵呵的又坐回座位上去了。
這番坦蕩從容的態度。到引起不少人的好感來,紛紛報以友好的微笑。
大家目光灼灼的看著德妃,楊嵐的節目表演完了,這會子該你了,剛才可是你提出要表演節目的。不帶賴皮的啊。
大家都有點看笑話的意思,德妃的小心思也不是沒人明白,但不該在這樣的場合裡挑釁,說來有點小家子氣,不夠穩重了。
皇帝掃了一眼,看到大家都有點興味的意思,大手一揮。“德妃就給群臣舞一曲吧。”當即就下了令。
德妃身體晃了一下,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臣妾遵命。”
有熱鬧看大家自然是高興的,但堂堂一個妃子給文武百官跳舞,怎麼說也不是件好聽的事。說難聽點和舞女啥的有什麼區別呢。為啥琴棋書畫被人稱為雅,卻偏偏沒有一個舞字呢?這裡面還是有些說頭的。
德妃的舞蹈確實好看,武館們在底下拍著巴掌,指著她嘻嘻哈哈哈,這情景怎麼看都讓人有種羞憤的羞辱感。
德妃恨恨的瞪了眼楊嵐。那眼神好像毒蛇的芯子一般,帶著猩紅的恨意。
楊嵐好奇的靠近裕親王妃,“她幹嘛找我茬,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過她?”
剛才坐在這裡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她啥時候和德妃有過聯絡或是過節了麼?應該沒有吧。
“你幫了輝哥就等於和她結了仇了,那日要是輝哥……,她的兒子本來就是長子,你一插手事情全都變了個樣子,她焉能不恨你呢。”裕親王妃笑著不動聲色點撥了她一句。
楊嵐摸摸腦袋,恍然大悟,原來根結在這呢,這人可真是……讓人說什麼好呢?
算了反正我仇人也不少,多你一個不算多,少你一個不算少,隨便吧。
宴會總的來說還是很順利的,楊嵐離開宮廷後就坐著自家馬車回去了,將德妃的事拋在腦後了。
不過第二日有關德妃獻舞群臣的訊息就被人繪聲繪色的傳了開去,一時間讓德妃羞憤不已,不得不抱病縮在自己的寢宮裡,不敢出門。
皇后見她裝病也不說破,撤掉她的綠頭牌,換上了其他年輕的小主們輪著去伺候皇帝,這一手不但打擊了德妃,狠狠落了她的面子,還不會讓人說她善妒不能容人。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皇后這些日子的寵愛也不少,皇帝對皇后的行為似乎很滿意,頻頻留宿中宮,對後宮事情全權交給皇后,無比信任的樣子。
這一番舉動讓帝都的人都在猜測,是不是路家最近犯了什麼事惹得皇帝不快了,所以狠狠的下了德妃的臉面,往日裡可是很受寵的。
這一次中宮再一次穩坐釣魚臺,打壓了德妃囂張的氣焰,維護了中宮的面子,最主要的是皇帝依舊信任皇后,有這一點就足夠了。
年節一過完,楊嵐又忙了起來,大姑娘回來了,還住她原來的院子裡,出去一趟人也胖了些,看著氣色也紅潤了,臉上也有了動人的光彩,這讓他們都鬆口氣了。
“給二嬸嬸請安,三嬸嬸請安,我帶了些特產回來,已經讓人送過去了。”大姑娘笑容溫婉,笑容真誠開朗。
楊嵐和老三家的對視一眼,眼裡都看到了滿意之色,果然出去一趟見了世面就不一樣了,瞧著氣色都好了不少呢。
“好好,你剛回來,別再累著了,先回去歇歇,不著急。”楊嵐笑著虛浮一把。
“嗯,這是哥哥讓我帶回來的信,請嬸嬸過目。”大姑娘捧著一封信交給楊嵐。
楊嵐瞅了一眼收了起來,大姑娘這才退了下去。
“你瞧著怎麼樣?”楊嵐扭過頭笑著問老三家的。
“不錯,我看著比以前開朗多了,精氣神都好看了。”老三家的也滿意的點頭。
“嗯,咱們先弄她的婚事,孃的庫房鑰匙也給我了,抽個時間你拿著單子和她一樣一樣的對清楚,這些都是她孃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