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說的。但如今那老婆子照江湖規矩,提出用珍寶交換,徐玉不同意,她也沒有為難,實在是沒有什麼理由再去找那老婆子的麻煩。
“我……”曾大牛扭捏著支吾了半晌,還是沒有說出來。
綠蘿實在看不下去,若非看著他是徐玉的侍從,她早就請他滾蛋了,當即沉著臉道:“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否則,你就請便吧!”
阿大聽了,顧不得那麼多,把眼一閉,心一橫,道:“綠蘿姑娘,那老婆子模樣古怪,而且,他也知道公子手上的戒指好象是件寶物,而她還提出用珍寶交換,這就證明,她身上一定有著不同尋常的珍寶,難道你不感興趣嗎?”
綠蘿有點好笑,難道說自己喜歡珠寶這回事,全天下人都知道了?想到這事曾數次在水雲軒提起過,他知道也不希奇,但徐玉手上的戒指乃是釋魂戒,關係到秦皇寶藏圖,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給別人的,因此笑道:“我感興趣又怎麼了,那老太婆既然像你說的那樣,想來武功不弱,又會用毒,我雖然喜歡珍寶,但還不至於去冒險。而且,我也沒有那戒指,無法跟她交換。”
曾大牛站了起來,繞著阿大轉了一圈,目光不停的上下打量他,好奇的問道:“小子,說實話,你怎麼對這事這般感興趣?”
阿大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想了想,還是說實話道:“我喜歡她的那兩條蛇,我想要她的那兩條蛇,就這樣——我沒有別的目的,我武功低微,自然是惹不起那老太婆,楊公子說他們是什麼天蠡門的人,好象挺厲害。”
“你倒有自知之明啊!”曾大你忍不住諷刺道,“揀磚頭給別人擲,你在背後揀現成便宜,果然不愧是潘玉奎的徒弟。”
阿大的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一時說不出話來,隔了好一會兒,方才頗為惱怒的道:“曾爺何必取笑人呢?我雖然是個奴才,但還是一個人,是人就都有自己喜歡的東西,我喜歡蛇,所以我想要那老太婆兩條蛇,這很正常,我不覺得有什麼奇怪。就像姑娘喜歡珍寶一樣,她不也是想方設法的要把她看上眼的珍寶弄到手嗎?”頓了頓又接著道,“但我沒有她的本事,所以我才來求你們幫忙的。”
綠蘿笑著點了點頭,渾然沒有因為阿大不恰當的比喻而生氣,笑道:“這事不是我說了算,得去問你的主人,這樣吧,這會子莫老闆剛過去找他商量事情,我們過去不便,等我們吃了飯,再過去找他商量商量,那老婆子既然那麼在意他手上的戒指,應該還會找他的。到時候,我想辦法把她的那兩條蛇弄過來給你就是了。天蠡門——好象聽人說起過。”
阿大聽了,忙點了點頭,向他們倆告辭,徐玉可還等著他買的魚蝦回去下酒呢,他可不敢多待。
離開了莫府,心中卻又不禁後悔,暗想自己今天是怎麼了,鬼迷了心竅了,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膽子去求外人呢?而且,還是為了兩條蛇,這事如果讓徐玉知道了,他還不知道會怎麼處罰自己?天蠡門好象很厲害的樣子,連楊先之也頗為忌憚,他可是羅天魔帝的傳人。
卻說綠蘿看著阿大離開了,偏著腦袋想了片刻,終於道:“師兄,你說我們要不要去找徐玉,這個天蠡門的人怎麼就也來了杭州?他們可是玩毒的老祖宗啊!那個小子不知好歹,居然想要那老婆子的蛇,我敢肯定,那蛇必定其毒無比。”
曾大牛慎重的點了點頭道:“那老婆子那麼在意徐玉手上的釋魂戒,莫非那戒指竟然還有別的用途不成?”
“這個——我也不知道!”綠蘿輕搖螓首,嘆了口氣道。
“我總覺得徐玉好象也有什麼事瞞著我們,比如說,那個血祭!”曾大牛看著綠蘿道,“我就從來不知道,以他這種性格的人,居然會練這麼偏激的劍法,那可是要用本身的精血去修煉的邪劍,是當年的邪劍魔刀遺留下來的邪門劍法。”
綠蘿點了點頭道:“別提這些了,等下我們去看看!”
徐玉和楊先之回到了水雲軒,卻見莫聞瑋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不停的走來走去,而出乎意料的是,媚兒以及如蘭等人竟然都在。
莫聞瑋見著徐玉,如同見著了救星,一把拉著他的手道:“我的小祖宗,你可來了。”
徐玉聽得好笑,問道:“出了什麼事,把你急成了這樣?”口中一邊說著,一邊請楊先之進去,大家坐下說話,即蓮忙倒過茶來。
莫聞瑋在房裡來回的走了幾步,終於說道:“劍谷的老太婆找到了我們!”
徐玉和楊先之同時聽得愣住了,暗想崑崙派都同意封山了,按照江湖規矩,她應該沒有理由找這些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