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皇上息怒。”舒瑤低下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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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暗戰
第一百六十三章 暗戰
康熙明顯沒胤禛受夠教訓,舒瑤不問了,老實乖巧的跪得筆直,康熙合該被氣死,多嘴的問一句:“老實了?”
胤禛盯著地面,不把地面看出個洞絕不抬頭,他發現皇阿瑪和舒瑤遇到一處,自己總愛盯著地面,心底深處有多了些躍躍欲試,似為舒瑤加油鼓勁一般,這是不是不孝呢?胤禛眉頭糾結在一處,不孝嗎?應該算不上。
瓜爾佳氏同樣低頭,實在怕見到康熙悲催的龍顏,其實瓜爾佳氏真的真的期盼康熙問自己,被舒瑤憋屈的話,瓜爾佳氏還怎麼弄?舒瑤抬眸確定康熙再問她的話,板著小臉一整言辭的說道:“奴婢阿瑪教過,侍君以誠,萬歲爺既然生氣,有無法消氣的話,奴婢跪著讓萬歲爺解氣是應該的,奴婢不覺得委屈。”
你是不委屈,康熙委屈啊,和著康熙成了因為氣不順而亂髮脾氣的帝王?舒瑤卻是忠君?康熙儘量維持著平靜,在場的所有人的頭都低垂著,守在旁邊的內侍嘴角微抽,康熙平淡的問道:“憋得慌就出茶樓。”
‘噗通。’‘噗通。’內侍跪地,“萬歲爺息怒,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舒瑤恍然道:“原來萬歲爺再同他們生氣?”
康熙端起茶盞輕撫上面的茶葉,“朕一直好奇一點,瓜爾佳氏,你尋常如何同你家丫頭說話的?她總是如此?還是在朕面前故意裝糊塗?”
康熙越過舒瑤直接找上了瓜爾佳氏,果然是學聰明瞭,再同舒瑤計較糾纏下去,康熙會忘了為什麼將他們叫上茶樓。舒瑤向旁邊挪了挪,將舞臺讓給主角,誠實的說了一句:“奴婢從來不會裝糊塗。”康熙看到清亮清澈的眸子,繼續扶茶葉,即便對舒瑤有幾分憐惜,並不是表現出來的時候。
瓜爾佳氏不慌不忙的道:“回萬歲爺的話,臣婦之女確實不會裝糊塗,她性子隨了老爺,一向是有什麼說什麼。”
“朕看她同志遠不像。”志遠也很氣人,但舒瑤不是讓人生氣,是感到憋屈,從這點來說舒瑤比志遠還可惡。
瓜爾佳氏嘴角翹起,“萬歲爺說什麼就是什麼,那是臣婦沒教好她。”
明明恭順的話,怎麼聽起來如此彆扭?康熙眉頭皺緊,“瓜爾佳氏,抬頭。”
“遵旨。”
瓜爾佳氏揚頭同康熙四目相對一瞬,康熙就見瓜爾佳氏重新低頭,方才在茶樓上,康熙眼看著瓜爾佳氏射箭時的英姿,圍場時也見過,依稀有印象,志遠夫人是位美人,但遠不及方才的驚鴻一瞥。康熙喝了口茶,美人見多了,康熙深知不是驚豔,而是。。。康熙有幾分糊塗了,欣賞?他竟然欣賞起瓜爾佳氏?
“說說方才的事兒,朕看著有些糊塗,如何就吵起來了?”
瓜爾佳氏說道:“些許小事,不過是一紈絝子弟仗著裕親王府生事罷了。”
“朕看著可不是小事,禮部侍郎之妻當街射殺紈絝子弟,好大的威風,朕是不是該稱讚你一句?”康熙語氣不善,茶盞敦在了桌子上,“引得兩家王府世子當街對峙,成何體統?還有她。。。”
康熙一指儘量舒瑤,“她竟然用珍珠,朕竟不知道舒穆祿志遠府上如此富庶?珍珠如土?胤禛,你來說,侍郎多少俸祿?”
胤禛說了個數,多說一句:”皇阿瑪息怒。”
康熙瞥了一眼胤禛,茶室裡寂靜無聲,舒瑤冒出一句:“珍珠不是奴婢的?奴婢是用來串手鍊,還是用來做彈弓,不能做主?”
‘啪’康熙拍了桌子,“朕是問珍珠哪來的?”
舒瑤理直氣壯的道:“阿扎滾黛福晉給的啊,皇上不是知道嗎?”
“滾黛福晉給你是讓你養白虎。。。”康熙停住口,怎麼又同舒瑤較勁了?
“小金小黑的主人都被欺負了,少吃一頓沒事。”
“。。。”
舒瑤射出的珠子是小金小黑的口糧?康熙胸口發悶,主人被欺負了,白虎少吃一頓是沒什麼要緊的,只是這項認知,讓康熙更為難受,瓜瓜爾佳氏道:“危機關頭,哪會像多想?珍珠是死物,人是活的,一紈絝當街欺辱朝臣女眷,不給教訓的話,有損萬歲威嚴。”
瓜爾佳氏直接將帽子扣在了康熙頭上,她們母女不是打群架,是為了維護康熙的尊嚴,康熙道:“朕就沒瞧出他佔上風,是你所說危急關頭。”
雖然瓜爾佳氏跪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