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激動得沒睡好。
韓博激動勁兒早過了,並且與老歸情況完全不一樣,本來就是鄉長助理,只是提前幾個月提副科。至於未來的鎮黨委委員,在資一個比一個深,年齡一個比一個大的鎮黨委成員中,排名絕對是最後一個,根本沒什麼發言權。
一大早,開越野車去老黨校。
兩名婦女一個大吵大鬧,一個哭得梨花帶雨,堅決不去人民醫院“檢查”,擔心是送她們去打胎的。
這不是抓計劃生育,不能硬來,周正髮束手無策,婦聯許主席一臉無奈。
“別吵了,你也別哭了。”
韓博走到二人面前,出示證件:“姜玉鳳,李蘭珠,正式認識一下,我是思崗縣公安局打擊拐賣婦女兒童犯罪偵查中隊中隊長韓博,包括你倆在內,我和我的幾位戰友已解救出60多名婦女。
有的選擇留下,跟收買她們的丈夫繼續過日子。有的選擇回到親人身邊,在周主任和許主席幫助下已經回家或正在回家過年的路上。她們的選擇不同,但有一個共同點,她們都非常信任我,迄今為止沒人說我韓博處事不公。”
被派出所人送到這裡時見過好幾個已經回家的被拐婦女,時間最長的朝夕相處過四天,她們聊得最多的就是韓警官,把韓警官當成恩人,當成再生父母。
見到真人,兩個婦女愣住了,不再大吵大鬧,不再哭泣。
不太像騙子,韓博收起證件,接著道:“姜玉鳳,李蘭珠,我以人格擔保,今天去人民醫院不是做人流,只是檢查。要是把你們肚子裡的胎兒打掉,你們大可來打拐中隊找我。”
“韓隊長一言九鼎,是我們縣的打拐英雄,打拐行動就是他發起的。想要一個說法,想看到犯罪分子被繩之以法,你們必須相信韓隊長,要是連韓隊長都不相信,你們還能相信誰?”
“只是檢查,孕檢,為了胎兒的健康,每個懷孕婦女都要做的。”
……
周正發和許主席跟著做工作,二人將信將疑,猶豫不決了近半個小時才忐忑不安鑽進越野車。
知人知面不知心,鬧得最兇整天嚷嚷要賠償的姜玉鳳,到底是不是一個為訛詐錢財而撒謊的騙子,親子鑑定報告出來就知道了。鑑定報告出來之前要穩住她們,同時要控制住她們,以防真是騙子發現苗頭不對脫逃。
韓博留了個心眼,在人民醫院婦產科醫生和刑警大隊女法醫幫她們做“檢查”時,囑咐周正發和許主席一定要看住,回所裡後又讓高亞麗去老黨校值幾班天,確保萬無一失。
兩個涉嫌收買和強姦被拐婦女的嫌犯在看守所裡,抽血比給兩個婦女抽羊水容易。
嚴格按照東海專家交代的採集程式,將檢材貼上標籤放在加冰塊的保溫箱裡,第三天一早接上袁政委,先送跟在後面的老盧和焦鄉長去南州見老單位領導,然後從南州直奔東海。
快過年了,給領導送點禮,拜個早年再正常不過。
袁政委沒問老盧和焦鄉長為什麼要見侯副市長,韓博不能不解釋,畢竟涉及到兩位很受尊敬的鄉鎮領導形象。實話一樣不能說,思崗縣的幹部向南州市領導請示彙報工作,將謝書記楊縣長置於何地。
過江的時候,韓博故作誇張說:“袁政委,盧書記和焦鄉長找上門,侯副市長這會肯定很頭疼。”
“頭疼?”
“無事不登三寶殿,他們是去幫建築站拉工程的。南州正在搞城區改造,到處在拆遷,到處是工地,要上馬好多工程。家鄉人當副市長,盧書記怎可能錯過這個機會。”
老盧幫建築站拉關係是出了名的,良莊走出去的領導幹部幾乎被他找了個遍。
袁政委反應過來,不禁笑道:“盧書記太……太急了吧,侯市長上任沒多久,腳跟都沒站穩,就請侯市長幫著承攬工程,頭疼,換作誰都頭疼。”
“不光侯市長頭疼,我一樣頭疼。他非要我送他們去,我不能不送,不然又給我佈置個什麼討債任務。麻煩是我帶去的,侯市長會怎麼看怎麼想,肯定認為我做事不地道。”
“別擔心,老盧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侯市長能不知道,他知道得比你清楚,能夠理解你的苦衷。小韓,說句心裡話,你在良莊能開啟局面,能幹到現在這個程度,不容易,非常不容易。”
袁政委遙望著江面上的一艘萬噸巨輪,接著說:“我們公安局是個論資排輩的地方,但不等於不重視人才,不給有能力的年輕幹部舞臺。你確實有能力,成績有目共睹,做事很穩重,一點不浮躁。所以在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