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那麼久的廢話!滿嘴胡扯,一派胡言,憑他說的那些混賬話,我把他拖出去亂棍打死都不為過。看在他事先並不知你我已定情,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跟他計較罷了。若日後他再敢在你面前渾說,別怪我不顧多年情分。”
她表情怨懟地斜睨他一眼,理直氣壯地說道:“偷聽我們說話,你還有理了?若是揹著你,你能聽到麼?再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行的端,就算別人在背後說什麼,那也問心無愧。怎麼,難道真如他所說的那樣?”說罷,她瞪著賊溜溜的大眼睛窺視他的面部表情。
他警告性的瞪了她一眼,言辭犀利地說:“你以為揹著我,我就不知道你們之間那點破事。相信你,才閉口不提罷了!別不知好歹。”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床邊,鬆開手臂把她放到床上,順便彎下腰幫她脫了鞋。鞋子脫下來,她準備往回縮腳的剎那,被他拿著鞋底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腳心。
她微愣,“你幹什麼,難道被人戳到軟肋,惱羞成怒想打我?”
他扔掉手裡的鞋子,伸手一戳,輕輕鬆鬆的將她推倒在床。她掙扎著要起身,結果被他動作迅速的撲倒在身下,埋首在她脖頸處,瘋狗似的一陣狂吻。
她被他突如其來的蠻橫驚嚇到了,掙扎著身子去推他。
他不為所動,過了許久才緩緩地說:“我們相識時間短,你可能還不太瞭解我。還有幾個月,我年滿二十歲,認識你之前的十九年,我所認識的漂亮姑娘,大概超乎你的想象。我若是那種沉迷女色的男人,我府裡何至於連個侍妾都沒有。
我那些兄長十六七歲便成婚,我之所以到現在仍未娶親,裡面有一些別的原因,但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並不是稍有姿色才學的女人,就可以進我丞王府。說句實話,你別在意,不說家世才學,單論長相,你長得是很標緻,不過認識你之前,比你好看的姑娘,我也不是沒見過。可就是那麼奇怪,認識你之後,我就像被迷了心竅一樣,整顆心都撲在你身上,再也放不下挪不開。
之前你對我何種態度,不用我多說,你我心裡清楚,若不是真的愛你,我何至於那麼死皮賴臉忍氣吞聲。你也別反駁我說什麼,因為得不到不甘心,所以才緊追不放。若真是那樣,昨夜我就不會強忍不動你,我是真的把你捧在掌心裡珍惜。
女人間鬥智鬥勇,花樣百出的爭寵把戲,我見的太多太多,當然我母親便是其中一員。我清楚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跟她人公侍一夫。認識你之前,我沒想過往後會有幾個女人。也許嫌女人麻煩,厭煩她們爭寵,只娶一位王妃。也許被指婚後,又碰到喜歡的便接進府裡。沒發生的事,說什麼都做不得準。
我不是情聖,只是個普通男人,有七情六慾,遇到心動的女人會想法得到。擁有你,是我日思夜想的事,我想與你相偕到白首。兩夫妻過日子吵架矛盾必不可免,我必定儘量遷就你包容你。至於其他,我無法向你承諾更多,因為承諾並不可靠。今日不知明日事,我信誓旦旦承諾千千萬,到最後實現不了也是枉然。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以陸家列祖列宗的亡靈向你保證。我要你,便是明媒正娶做我的王妃,絕不在名分上讓你受任何委屈。只要我活著一日,就愛你珍惜你一日,絕不給其她女人靠近我的機會,也絕不主動碰她人一絲一毫。你是我的唯一,永遠都是。如若我做不到我說的這些,就讓我斷子絕孫。
你對唐曄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明白你的心。我說這麼多,不是花言巧語騙取你的信任,給你一種此後可以高枕無憂的表象。你可以繼續不信任我,時刻保持警惕心,居安思危也是對自己的一種保護。但我希望你日後,不要聽信別人所言,也不要相信你眼睛看到的,只相信你的心感受到的。好嗎?”
他的話說的很慢,聲音溫和而充滿了無限耐心。他說話的表情,就像他站在書案前與部下商議作戰方案時,那麼鄭重嚴肅。
他的一聲一言,就像在剝洋蔥一樣,慢慢的一層一層的讓言語紅了眼眶。至於日後他身邊到底能有多少女人,她想過,在意過,也刻意讓自己忽略,抱著無所謂態度看淡這些。因為她知道他們註定是要過,過了今日沒有明天的日子。她在意沒用,也沒有嫉妒的資格。
她沒想到因為她和唐曄的一番話對話,以及她有口無心的質問,能惹的他一口氣說這麼多話,看來這次是真的戳到他的心坎上了。
因為他平時的痞壞賴皮,因為他未滿二十歲的年齡,她一直覺得在感情方面他就是一個還未定性,不太成熟的毛頭小子。原來她並沒有看透真實的他,他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