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竹廷心中微微一嘆,接著雙目直視下面眾人,手中緊緊握這那支代表渤海劍派至高無上的權力的寶劍,心中雖然淒涼蓬萊。但是面對現面這些武林來的客人,也不得不裝出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面上的神情也漸漸變得莊嚴起來,目光也收斂了不拘,變得微微有些凌厲起來。
“拜見新掌門!”在眾人的高呼中,蕭徑亭眼前一陣發昏,額頭重種敲在了堅硬冰冷的石頭上。
在桃花源,那幢美輪美奐的樓閣中。
此時天色尚還沒有暗下來,但是閣樓的例外都已經點滿了燈火。在黃昏中,那本來應該明亮的燈火,此時看來也顯得朦朧起來。
那邊的美人蕉其實已經即將要凋零了,但是在黃昏下。在清爽的夏風中,所有的花兒竟然顯得更加璀璨美麗了,搖動間甚至讓人覺得它們也變得嫵媚了許多。
這樣的美景,或許只有在這裡才能看見。要是一個詩人見到了,或許他還沒有舉起手中地酒瓶便已經醉了。
猛然間。這裡本來美麗的景緻忽然變得黯淡了下來,就連嬌豔動人的美人蕉也垂下了蛾首,彷彿自賤慚俗得不敢抬頭了。因為有個長得比天上的仙女還要美麗得女子正從樓閣中款款走了出來,無論是修長婀娜的起伏天體,還是美絕人寰的雪玉臉蛋,都讓周圍得燈火變得更加混暗起來,或者說是所有的光芒集中到了這個美麗的仙子身上。
夢君奴已經換下了那件瀟灑地公子男裝,而是換上了一條綠色的絲綢長裙,將她連綿浮凸的嬌軀襯托得如同春風一般得醉人,如同流水一般地撩人。要是蕭徑亭見到了。肯定會說今天地夢君奴是最美麗得夢君奴。
美人兒如同白玉雕琢而成得臉蛋兒此時洋溢著醉人得笑容,比起夏日黃昏得清風更加地讓人心曠神怡。夢君奴款款走到一株美人蕉面前,秋水美眸閃過一道美麗的光芒,伸出雪白的小手。輕輕摘下一朵。放在精巧秀美的瑤鼻底下,輕輕一嗅,小嘴輕輕一抿,微微撅起一絲俏皮的神色,使得光滑雪白的臉蛋上浮起一道迷人的漣漪。
“公主!”黃衣輕輕地踩著碎步走進了院子。見到了夢君奴此時蹲下的嬌軀,心中湧起無盡地疼愛。望著那讓女子都心醉不已的曲線,良久以後方才輕輕呼到:“這裡有您的一封信!”
夢君奴轉過蛾首,接著輕輕站起嬌軀,朝藍衣美人兒微微一笑道:“師叔,外面可有什麼訊息嗎?是樓竹廷做上了渤海劍派的掌門嗎?!”
藍衣美人兒款款走到夢君奴身後,將手中的那張宣紙遞到夢君奴手中,低聲道:“是。是樓竹廷做上了渤海劍派的掌門。公主?我們……”
夢君奴接過那張宣紙,美眸閃過一絲好看的明亮,朝藍衣美人兒笑道:“師叔,不要緊的!”另外一隻手還沒有放掉那支摘下的美人蕉,只是用一隻手捻著那張宣紙的邊角,輕輕一甩,邊將整張宣紙開啟了。
看到那熟悉的字跡,夢君奴一眼便看完了所有的字,接著揣進了寬大的袖子中。接著柳眉忽然一動,朝藍衣美人兒道:“師叔,有客人來了,我們馬上去迎接吧!”
“好師妹,師兄現在向你討主意來了!”在典雅迷人的客房中,方劍夕見到餘人退走後,連忙朝夢君奴一起而下,笑道:“師妹在前幾天將握打得沒有一點兒還手之力,所以現在這個局面雖然看來已經無藥可救,但是其實想要挽回還是非常簡單得!”
夢君奴美麗的臉蛋輕輕綻開一道迷人的笑容,道:“師兄啊,蘇臨礁的身份已經被夕俏佳那個丫頭認出來了,而蘇瑞施那個叛徒也已經被蕭徑亭他們抓走了。現在他正覺得自己對不起樓降玉,肯定不會向著自己的父親的!所以我可是沒有法子了啊!”
“師妹,你又來騙我啊!”方劍夕英俊無比的面孔上頓時浮上一道迷人的笑容,接著輕輕走到夢君奴的面前,道:“師妹還記得連易昶嗎?他之前是我安放在福建連家的一顆棋子,不過這個沒有用的混蛋竟然被蕭徑亭給毀了。”說道蕭徑亭的時候,方劍夕面上忍不住閃過一道寒意,接著又浮上溫雅的笑容,道:“但是我知道連易成這個傻子,現在是被師妹控制住的!他愛上了師妹下面的一個侍女,所以想要控制他,比控制連易昶要容易上許多吧?!”
夢君奴不置以否笑笑,接著轉過玉臉朝方劍夕說道:“可是我的那個侍女,應該說是師妹!已經死心塌地愛上了蕭徑亭了,而且已經被蕭徑亭送走,離開了渤海劍派了啊!”接著美眸閃過一道狡黠的笑容道:“難道師兄打算馬上就對連邪塵動手了嗎?”
“就知道什麼也瞞不過師妹的!”方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