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這個夜晚。他們必須獨立支撐整條戰線。而這無大地勇氣和魄力地!
“給羅克將軍報。讓他把先頭部隊目前地陣地座標給我們。以免我們炮擊時造成誤傷!”
完之後。張海諾並沒有轉頭去看林格。但他下一句話則明顯是對這位艦長說地:“我們提前撤退勢必會對官兵們地士氣造成不利影響。現在。我們地炮聲就是支撐他們前進地戰鼓。不到天黑不能輕易退出戰場!”
林格沒有回答。但張海諾片刻之後聽到了一聲嘆息。隨之而來地炮聲。則又一次把人們地注意力拉回到戰場上來。從“提爾皮茨”號地艦橋上看。位於佇列前部地重巡洋艦“希佩爾海軍上將”號根根炮管都斜斜地指向海岸。而從它們仰起地角度來看。炮彈應該會落在視線之外地6地上。儘管艦炮口徑小也就意味著炮彈地體積與重量小。可這艘巡洋艦用來裝載彈藥地空間也相應減小。以致於它地持續炮擊次數並不比本方艦隊地旗艦多多少——位於艦隊後方地“舍爾海軍上將”號情況也是一樣地。
隨著登6部隊戰線進,德國艦隊中的驅逐艦早已停止了炮擊,登6船隊的離開暫時減輕了它們的負擔,眼下它們的任務又重新迴歸原始,即和幾艘排水量接近千噸的大型魚雷艇一道為三艘主力艦護航。
“魚雷!魚雷!”
這突然而又驚慌的喊叫,應該是戰爭時期各個國家海軍官兵以及船員水手們最討厭聽到的聲音,即便是身經百戰的艦艇指揮官們亦不例外。這時候,張海諾依然竭力保持著鎮定自若的心態,可是艦長林格緊接著的一聲“糟糕”,讓他心不由得一緊。順著軍官們的眼光往右舷海面看去,數十米開外的海面上霍然出現了幾道明顯的水痕,憑藉豐富的戰鬥經驗,張海諾也瞧出來了:那筆直線條的延伸就是“提爾皮茨”號的艦舷,而且距離之近讓人覺得已經無計可施了……
“左滿舵!左滿舵!”林格突然瘋了一般喊叫起來,而這時候操舵的軍官也拼了命的將偌大的舵盤轉動起來,艦艇急轉的警鈴聲隨之充斥耳邊。
經過最初幾秒的驚慌之後,張海諾迫使自己重新冷靜下來:俾斯麥級戰列艦擁有厚實的水線裝甲,要求防住普通魚雷攻擊的理論設計之前就在萊茵演習行動中得到了很實踐檢驗,在德國的戰爭資源還未陷入缺乏境地的時候,“提爾皮茨”號建造過程應該不存在粗製濫造、降低標準的情形,按照這樣的思路分析,防住俄國潛艇魚雷攻擊也應該是順理成事情。
張海諾這樣安慰著自己,因為憑他的經驗知道這次是躲不過如此近距離的魚雷偷襲了,只一轉眼的功夫,那些魚雷就到了眼前——四條航跡清晰可見!
轟…
伴隨著三聲接踵而至的巨響,龐大的戰艦劇烈搖晃起來,這樣的震動是如何準備都難以抗拒張海諾無可挽回的跌坐在地,周圍的軍官們也大都如此。
慘了……張海諾心裡暗叫不當初“俾斯麥”號在英吉利海峽也只是吃了一枚魚雷,而且還是飛機投擲的航空魚雷,雖說是皮毛小傷,但艦隊停靠聖納澤爾港後他親自去視察了戰艦的中雷位置,厚實的裝甲竟被硬生生的撕裂,魚雷的驚人威力給每一位在場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難怪英國人會視德國潛艇為海上惡魔——它們的魚雷確實可以輕而易舉的擊沉任何一艘貨船,或是給強大軍艦造成難以挽回的損失!
這一次,聽覺受影響的程度並不嚴重,張海諾很快聽到外面有人喊:“右舷中雷!”
這樣顯而易見的事情,只有那些置身於甲板之下或是封閉炮塔內的人才會不知所以,不過它也確實將張海諾心裡最後一絲僥倖掃清,他現在只希望這艘戰列艦的損失能夠儘可能——至少,能夠順利的開回本土去,至於接下來需要多少時間維修,那已經不是現在需要考慮的了!
第一個手腳靈活的軍官以最快度跑出裝甲保護下的指揮室,他站在敝開的艦橋上大聲喊道:“噢,我的上帝,右舷前部艙壁破裂,我們在漏油!”
林格緊接著也跑了出去,而這時候那名軍官又喊道:“右舷後部艙壁破裂,看那,黑色的燃油在往外洩漏!”
張海諾恨死這個聲音了,當然,他應該更恨自己,如果早些聽取了林格的意見,“提爾皮茨”號也許就不會有此一劫了!( )
絕處逢生 第21章 自作孽
艘桅杆上懸掛著德意志海軍戰旗的型驅逐艦不顧風雪站立在敝開的艦橋外,不遠處,“提爾皮茨”號那龐大而雄壯的身軀依然漂浮在海面之上,只是右側船舷由於先前的爆炸而產生了三個偌大的黑團,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