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到底是哪裡。”

米斯坦疑惑道：“我們沿著洲際公路離開。”

艾爾冷笑，“謊言可不是合作的基礎。”

米斯坦急忙辯解：“真的！就是從這裡走！”

“哦？如果是這樣，你們繞一大圈做什麼？你們來的方向是這裡的一個大型社群吧？那邊最近的出城公路是威斯康特公路。我知道這車子應該是停在商業區的，還有那些武器，是警用的武器。警局也在城市中心的商業區。”

米斯坦繼續解釋：“車子和武器是我在警局找到的。我定居國外，回國來開會，機票……你看這是機票，威斯康特機場的機票。”米斯坦掏口袋，從錢夾裡面拿出了一張飛機票。

“你現在可不是在威斯康特公路。”艾爾提醒。

米斯坦說道：“威斯康特公路斷了。衡上次去過，看到威斯康特公路斷了。我們只能走洲際公路了。”

“斷了？”艾爾挑眉看向衡。

“是的，從那裡出不去。”衡說道。

“你在撒謊吧。”艾爾篤定說道。

衡看了眼馬麗娜。

她的一隻手握著刀，刀刃握在衡的手中。她的另一隻手本來抓著衡扣著她脖子的手，現在垂在身側。

“上次”衡可沒見過艾爾，但和馬麗娜通路過。

毫無疑問，是馬麗娜給了艾爾提示。

她“上次”死得比衡早，現在也沒猜錯，衡的確是沒到過威斯康特公路。

米斯坦看向了衡，“撒謊？為什麼？”

“哦，原來他還騙了你嗎？”艾爾幸災樂禍笑起來。

“只是懶得解釋一些事情。”衡淡定說道。

“比如，走這些公路都無法離開這座城市？”艾爾譏諷說道。

“什麼？”米斯坦很震驚，“無法離開？為什麼？難道這裡成了孤島？”

“看看這些車，你也應該理解了吧？”艾爾揚了揚下巴，示意米斯坦看那排成長龍的廢舊汽車，“我們出不去的。”

米斯坦手足無措，“不，總有一條路。可能是路都斷了，但總有辦法……”

“是啊，總有辦法。”艾爾和衡對視。

他們彼此都很確定，對方認定的方法就是殺死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

“你們知道些什麼？”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