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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於開口了:“你學壞了!你看,連喝酒的樣子也變了……”一場大規模的爭吵終於爆發,我們扭打在一起……直到我們累了,這才安靜下來。我沒有爭辯,也不想爭辯,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家裡到底還剩下幾個安全套。我只清楚地認識到一點:丈夫對我極端的不信任。終於,他酒後吐真言:“我就是不信任,你是波霸,天天有男人向你獻殷勤,還有壞女人教你怎麼風騷,我早就有預感你會變心……”

原來,我丈夫喜歡的只是“女人的壞”、“女人的騷”,而不是真心希望我個人的性覺醒,不希望我變“壞”、變“騷”,他的本能決定了他喜歡女性床上“壞”一點兒、“騷”一點兒,但他狹隘的大男子主義心胸又決定了他對自己太太的“壞”與“騷”抱有戒心與偏見。我真是兩難了,本以為這樣可以討得他歡心又不委屈自己,想不到吃力不討好,還招來冤屈。我真是有理說不清。

戰爭雖然平息了,但是,那個“結”卻依然沒有開啟。夫妻生活像三餐一樣,沒有減少,但我卻少了歡樂。我不再充滿期待地實施自己的創意,因為一條無形的鎖鏈在束縛著我,讓我無法放開手腳,更不能用心去品味。丈夫依然固我,他要求不高,只要有射精就可以。也許他說的沒錯:“你只是一個打工妹,何必心比天高?”可是,我又有點兒不甘心,我眾叛親離地嫁給他,難道只是為了滿足這樣一個男人的私心雜念?沒有性愛就沒有鳥語花香,可是,性愛如果只是男人的事,那女人該做什麼?我很迷茫。

後來,丈夫說要讓我懷孕,因為我們買的那套二手房已裝修好。他說,這是正事,不能馬虎。也好,或許我到了該做母親的時候了,因為我已厭倦了做“賢妻”,那就換個新角色吧,況且給父母生個外孫,他們也許就能原諒我了。丈夫依然樂此不疲地做他愛做的事,他要求不高,所以很快活;我在丈夫雄壯的身體之下,想著未來孩子的面孔,像做夢一樣。我把身體與靈魂分開了,我不是很快樂,但我應該知足,起碼我不擔心失去丈夫。雖然丈夫不是我完美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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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愛是窮人美妙的晚餐(1)

(口述女主角 小江)

18歲那年,我中專畢業,離開家鄉那座古老的小城,來到廈門打工。在文憑也高消費的年代,最後我一降再降自我心理定位,成了一家麵包屋的小妹。這是一家連鎖店,老闆是臺灣人。在所有的甜心中,我最喜歡蛋塔。一天晚上,我在連鎖店員工合租的集體宿舍裡發呆、冥想,突然來了靈感,何不如給自己也取個好聽的別名?我一下子莫名地想到了“蛋塔西施”四個字,進而還很興奮地給正在打牌的姐妹們一個個都想出了外號,如“黑棗糕妹”、“雪裡紅美眉”、“奶油夫人”等,令我高興的是,寂寞的姐妹們都欣然接受我的封號……

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連鎖店的高層策劃那裡,令我做夢也想不到的是,一週後,唯美開明的臺灣老闆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把每位女員工胸口的數字胸牌,全改成了我起的別稱,我為此還意外地拿到了一份紅包,1000元人民幣,以獎勵我的“創意”,更美妙的是,我可以名正言順地成為“蛋塔西施”了。不久,我的芳名在連鎖店裡傳開了,別的分店裡的小妹小弟還經常特意跑到我櫃檯前看我,我則總是微笑相迎,我很自豪。在來看我的人當中,我記住了一個男孩兒的名字,他叫寧,高高的個子,濃眉,偏瘦,他自報家門,稱自己是總店一名烤麵包師傅,專程來討雅號的。

從此,我和寧相識相知,18個月後,我堅定地嫁給了他,我們雙方的家長對我們的婚姻都非常滿意。我們的洞房設在集體宿舍裡,那裡原來是一個大倉庫,後來改造成一格一格,我們的洞房就是其中一個格子,所謂隔牆,都是一些三合板,隔音效果很差,但我們很滿意,畢竟我們有了自己的窩。這是真正的初夜,我們在黑暗中摸索,兩顆激奮相愛的心是最好的長明燈,我們默默而小心地取悅對方,一段土牆上一行用紅色油膝寫的過時的標語隱隱閃著,我看到“嚴禁用火”四個大字時,忍不住笑場,寧誤以為我在取笑他的笨拙,更急起來,在這種壓抑又亢奮、好奇又不安的情境下,他的表現只能算勉強及格。我感到痛,想像中自己插著風的翅膀飛翔在白雲間的良辰美景最終沒有實現,他很累,我在他重重的鼻息裡漸漸睜開眼睛,隔壁房間裡有人輕輕地乾咳清痰,我欲言又止,只好乾巴巴地抱著他的頭埋在我胸口沉沉睡去,在他輕微的鼾聲中,我莫名地流下兩行熱淚,感傷?幸福?我真的講不清楚,洞房花燭夜就這樣簡陋地一揮而就?我所有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