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那個廢物?果然是個廢物,就這麼一個火把就把他嚇成這個樣子了。”
“哎喲,楊二哥,人家可是連靈力都沒有的廢物,你拿著這麼一個火把來嚇人家,小心把人家給嚇死了。”
“哈哈,菲兒,聽說你還是他指腹為婚的未婚妻?你還真關心他的嘛。““楊二哥,我早說過了我和他的婚約已經解除了嘛,你又在懷疑我。我就算如何,也不會嫁給這個廢物的。還不是我爸,非要留他這條賤命,我爸還說了,我們譚家就當是多養了一條不護院的狗,只不過多廢一些糧食罷了。”
譚菲嘻笑著說道。
“菲兒,你家這可不光是養了一個不護院的狗,這狗可是還恨你們家啊。搞不成,養狗成患啊。”
“那有什麼,反正是一條沒長牙的狗唄,又關在籠子裡,他也出不來。”
“哈哈哈。”
“咯咯咯。”
兩個人混然不當肖刀在場,放肆的大笑了起來。
這時間,肖刀極度的憤怒,脫口罵道:“姦夫淫婦!”
“混賬,你罵誰!”那位楊二少的笑聲突然間中止,用火把指著肖刀怒罵道。
第2卷第13節:我要殺了他
肖刀又幹笑了兩聲:“譚菲,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要解除婚約了,原來你們兩個早已經勾搭成奸了,一對姦夫淫婦,你們兩個勾搭在一起就早說嘛,我本來就是要送你一紙修書的,結果你倒惹出這麼大的亂子,居然還要謀害親夫,唉。唉。”
肖刀一面說著,一面連連地搖頭嘆息。
門外的譚菲兒卻已經羞了個大紅臉。
她與楊家二少情投意合,早已經私定終身,這也是為什麼她一心要殺死肖刀的主要原因之一,這次帶著楊家二少前來,更是為了讓肖刀大大的出一把醜,並且告訴楊家二少,自己和這個廢物已經斷了。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她和楊家二剛來到這裡還沒說幾句話,牢裡的那個在她看來被關了一個月,本來應該已經心若死灰的廢物居然開口就把一個“姦夫淫婦”的大帽子給她叩了過來,讓她怎麼不怒上心頭。
肖刀說完了這句話,卻並不容她們反嘴,又繼續說道:“聽菲兒管你叫楊二哥,我叫稱呼你一聲楊家二少吧。楊二少,你可要好自為知啊,這女子狠若蛇蠍,我這未婚夫她都能捨得下殺手,你只不過是她的小情人,等哪天她跟你玩膩了,偷偷在你的飯菜裡下上一包毒藥,結果了你的小命,嘿嘿。唉,好自為知吧。”
“你,你,你這混蛋!”譚菲又羞又怒,破口大罵道。
楊家也算是這附近的大家族,楊二少時時受著別人的恭維,平時哪裡有人敢罵他一句?論起打嘴仗,他哪裡是肖刀的對手,一時間張口結舌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怒火無從發洩,狠狠的一腳照著這個囚門踢了過來,踢的囚門晃晃做響。
肖刀卻已經悠閒的回到石床上,躺了下來,懶的再和這一對姦夫淫婦鬥嘴。
“楊二哥,你別聽他胡說八道,這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楊家二少臉上也是又紅又紫,氣血翻滾,好不容易壓住了心頭的一口怒氣,向譚菲問道:“菲兒,你有鑰匙麼?我要殺了這個廢物!”
第2卷第14節:下毒
“楊二哥,鑰匙不在我的身上,在我爹那裡,而且,我爸說,這人殺不得!”
“不行,我非殺他不可,不把他大卸八塊,難消我的怒火!”
“楊二哥,咱們先回去吧。這種廢物關在這裡,就是一隻沒牙的狗,頂多是衝你叫喚兩聲,咱們不用理會他,總有機會對付他的。”
肖刀已經閉上了眼。
也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這間石洞裡又清靜了下來,那對姦夫淫婦早已經走了。
這對姦夫淫婦對肖刀並沒有形成太大的影響,肖刀每天依然在修煉那似乎永遠不可能產生出內力的身體。
又是數天過後。
這日中午,送飯的丫頭又送了新的飯菜來,並把肖刀原來幾餐吃餘下的碟碗收走,肖刀正好修煉的有些餓了,拿起飯菜就吃。
第一口飯菜入口,突然間產生了一種怪異的感覺,肖刀撲的一口把菜吐到了一邊。
菜裡有毒!
肖刀端起那碗菜,又仔細的聞了聞,這碗菜果然被人下了毒!
肖刀是誰?前一世身負血海深仇,而他的仇家的實力又頗為強大。可肖刀在滄海派裡只不過學了幾樣粗淺的功夫,儘管後來二長老又傳了他移行換影步和點穴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