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白鶴鳴周身的黑氣如開水,突然沸騰了起來。
他身體周圍草木,在黑氣稍微沾染之下,凋零枯黃,化為粉末消散在空氣中。
眾人向望,不自覺的瞳孔一縮,寒意四起,特別是那些武者,皆是忍不住身體顫抖。
“這就是修者的能量嗎?”這些武者恐懼間,心裡滿是苦澀無助。
這種能量以內力武者永遠也無法同武紋修者對抗!
羅鳴宮以外的一些修者,紛紛面色大變,有部分退後,悄悄離開,不想惹禍上門。
畢竟,他們剛剛可是染指這位詭異的修者寶物,他們早已將那陰魂神鬼陣,自然而然的認為是白鶴鳴所布。
不然,他不會在灰濛濛的空間裡閉關,更不會在他出現,那灰濛濛的空間便轉瞬消失不見。
不但是他們這樣認為,就是羅彪宮的幾位,包括鬼星子都這樣認為。
剩下的那些修者,都是自信自己可以在白鶴鳴與鬼鳴子手裡逃得性命的修者。
他們留下,一來想看他們大戰,增長經驗,二來待他們兩敗俱傷,坐收漁翁之力。
羅鳴宮的幾位修者紛紛面色大變,如臨大敵,不明白白鶴鳴怎麼說動手,便要動手。
這傢伙也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人,他們在心裡給白鶴鳴下了一個定型!
鬼星子望著白鶴鳴周圍那翻滾著的霧氣,心裡有點疑惑,這不像武紋之力?
但這疑惑,卻消滅不了他對白鶴鳴的忌憚!
他暗暗對比了一下,自己底牌盡出,應該可擊殺對方。
但實力到了他們這個境界,誰能是簡單之輩,誰沒有一個兩個強悍保命底牌。
所以,他不敢冒險,也不想在沒弄清對方底細前,開罪他。
況且也是他們有錯在先,他心中計較一番,也是有了主意。
他望著白鶴鳴,向前走了幾步,白鶴鳴心中一動,莫非這傢伙真要和他動手?
他雖然不怕,但也會狼狽而逃,逃跑的日子,他真的不想再經歷啊!
他不動聲色的望著鬼星子走來,一旦他進自己十五步之內,就立馬動手,先給他一個致命攻擊。
有句話說的好,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前世華夏老祖宗們總結的至理名言,總不會有錯。
心裡戒備著的同時,鬼星子走到了十幾步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能感覺到,對方的能量開始聚集,一旦他再邁出幾步,就會遭到對方不要命的狂轟亂炸。
“不好對付的傢伙,陰險狡詐!”
鬼星子心裡暗暗地道,他如星辰般的眼睛,望向了白鶴鳴道,“我是羅鳴宮的鬼星子,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羅鳴宮?”白鶴鳴心中一驚,羅鳴宮隨便一個弟子,自己都打不過,那少宮主羅彪得有多強!
在他的認知世界中,作為少宮主,一定是宗內最強的年輕強者。
“報仇的距離,還很遠啊!”白鶴鳴心裡暗道。
他卻不知,那羅彪被稱為少宮主,完全是因為他父親是羅鳴宮的宮主。
“不知鬼修友,怎麼給我一個交代呢?”白鶴鳴的聲音,從黑霧中傳出。
“想必修友不是中天疆的人,既然來到了中天疆一定是為了歷練!”
“我鬼星子不才,特別喜歡探險古蹟,最近得知一處地方,乃是數萬年前嗜血宗的宗門,屆時我可以邀請修友一起探索,怎麼樣!”
聞言,白鶴鳴心中有了意動,去這宗派宗門,說不得可以為他積累大量的武紋修士之間的一些資料。
只要有資料,對於系統來說,一切皆有可能!
“那我該如何信任你!”
“這是我的通訊牌,到時我會聯絡你!”鬼星子道,“至於信任,我在羅鳴宮怎麼說也是個人物,豈會自毀名聲!”
白鶴鳴伸出黑色大手接過令牌也未細看,便快速收了起來。
問話乃是多餘,其實他心裡已經相信了對方。
對於這些鼻孔朝天的天才,皆是特別高傲,斷是不宵欺騙於他,作出自毀名聲之事。
“什麼時候去!”
“那地方絕殺武紋陣太多,根據我幾年來的觀察,終於尋得一個規律。”
“那武紋絕殺陣,每兩年要自動補充一些能量,維持半月之久!”
“距離下一次的兩年一次的補充能量,還有三個月,到時我會發訊息給你,告訴你在哪裡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