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飛一會,有來了幾位佛宗弟子。不過這幾位佛宗弟子都是一身的紅衣,於前面的那批佛宗弟子一身的黃衣不同。
紅衣弟子望了白青山一眼,也沒說話,只顧著埋頭朝前飛去。
一個時辰後,眾人來到了一處山村中。山村只有幾十戶的人家,不過現在卻已經敗落了,到處都是破損的房屋。
一進村,白青山就感到了一股濃濃的死氣。他的眉頭不由的一皺。一股不詳的感覺從他的心中升起。
“你怎麼跟到這裡了。”剛才勸白青山離去的那位佛門弟子見白青山也跟了來急忙叫道。
“我來看看不行嗎?”白青山臉上露出了不悅。
“圓行,不要與他說了。”一位年紀大些的和尚叫道。
圓行瞪了白青山一眼低聲道:“你快離開吧!”說完就離開了。
這時紅衣弟子中也有一人走了過來,打量了白青山一眼道:“這位施主這裡可不是什麼好地方,你看這個村子都被妖獸給毀了,你還是早早離開吧!”
白青山問道:“你們是心宗的還是德宗的?”
那位紅衣弟子驚訝的望著白青山,低聲說道:“德宗的。”
“德宗,那你可認定這個?”白青山將客卿長老的令牌掏了出來。
“這是……。”紅衣弟子一愣,同時他的同伴也圍了上來。
“這是客卿長老的令牌。你是客卿長老?”幾位德宗的弟子還有些不信,畢竟佛門的客卿長老很少,特別還是一位修士。
白青山將手中的迦葉長老的指環現了出來,這下德宗的幾位弟子都相信了,關於白青山的傳說在德宗中還是很多人知道得,特別是在講經大會上的那次講經現在還在德宗中廣為流傳。
“見過白長老。”
白青山揮手示意眾人不比行禮,指了指不遠處的那些黃衣弟子問道:“他們是不是德宗得到弟子。”
“他們是心宗得弟子。”一位德宗弟子回道。
聽說是心宗的弟子,白青山也懶的去招惹他們,自己的身份對方並不會買賬。
“此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都巴巴的往這裡敢。”白青山望了眼前的五位德宗的弟子都是金丹期的修士,不由好奇的問道。
德宗弟子急忙將事情與白青山說了一邊。
原來在不久前這裡就出現了大量的妖氣,原先眾人也沒在意,以為是有什麼妖獸在此出沒。佛門弟子一向於妖獸相安無事,在他們的眼中眾生平等,妖獸也有修煉的權利。
可是沒想到,短短几日這方圓百里的居民竟然相繼死去,而且在妖氣之下還顯出了一股淡淡的死氣。
這下無論是德宗還是心宗都派出人來調查。心宗之人早來了一步,佈下了困陣想要困殺那隻妖獸,沒想到妖獸沒困住,自己倒是傷了兩個人。
白青山一聽,心中就覺得不對,也顧不的那麼多,朝心宗弟子那邊走去。
“長老,心宗的事我們可不能管。”一位叫圓明的德宗弟子攔住白青山勸道。
白青山道:“都到這個時候還分什麼德宗和心宗,都是佛門一家。”
“在下白青山見過各位心宗的大師。”
“你是德宗的人?”心宗的弟子一臉警覺的望著白青山。
白青山急忙道:“在下於貴宗痴醒大師是好朋友。”
“你是德宗之人怎麼會於痴醒大師是好友呢?”圓行叫道。
“天下佛門是一家,此時最重要的是齊心除去那個妖獸,不要讓它再傷人,何必在乎什麼心宗還是德宗。”
心宗的弟子還想說什麼,就聽他們的身後傳來一個聲音:“這位居士說的對,你過來吧!”
幾位心宗的弟子給白青山讓開了一條路,一位中年和尚出現在白青山的面前,中年和尚臉色慘白,身上大片大片的血跡。
“老僧緣心見過居士我於痴醒大師可是老朋友了。”
竟然是緣字輩的大師,白青山也是心中一驚,緣字輩的大師一般都具有元嬰期的修位,能傷的了一位元嬰修士,對方的實力一定不能小視。
“大師對方什麼來頭?”白青山問道。
緣心大師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看見一道黑色的光芒和一個高大的背影。不過我能肯定對方的實力很強。”
“是妖獸還是人?”白青山急忙問道。
緣心大師的臉上閃出了恐怖的神情說道:“看不清,可能是妖獸,也可能是人。”
“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