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就不同意。我也就是這麼一說,其實韓長老的兒子還是不錯的,人長的一表人才不說,修為於你也相當,找這麼個雙修的伴侶還是不錯的。”寧守忠不予餘力的勸道。
寧黛瀅雙眉緊鎖,一臉怒氣道:“我都說了我不會同意的,父親你就不要再說了,沒有雙修伴侶我也一樣能修成元嬰。”說著寧黛瀅將寧守忠推出了屋外,憤憤的關上了房門。
屋外一位老者見寧守忠被攆了出來,臉上暗暗露出了一絲笑意,迎著寧守宗走去道:“宗主小姐還是不同意嗎?”
寧守忠望了老者一眼後長嘆一口氣搖頭道:“真是個倔強的女兒,不知道像誰。真不知道她心中是怎麼想的?”
老者道:“小姐心中怎麼想的宗主難道還不知道嗎?不過要說韓家小子也確實配的上我家小姐。”
寧守忠一楞沉著臉問道:“那姓白的傢伙有沒有訊息?”
老者略帶失望道:“這麼多年我們一直到在派人四處打聽,一直沒有他的訊息。想來已經不在人世了。”
寧守忠朝寧黛瀅的屋子望去,再此嘆了口氣,眼中滿是慈愛,轉身離開。老者等寧守忠離開後,才輕輕的敲了敲寧黛瀅的房門。不一會房門開啟一條縫,將老者讓了進去。
一見老者,寧黛瀅緊鎖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問道:“符伯,你打聽到什麼訊息了。”
老者道:“還是沒什麼訊息,都怎麼多年了,小姐你就怎麼放不下嗎?”
寧黛瀅失望道:“還是沒訊息!怎麼還是沒訊息呢?怎麼多年了,就是不在了難道連個屍體也不能留下嗎?”
老者道:“修真之人有幾個能留下屍體的,能留下一件物件給後人留個念想就不錯了。不過小姐也是,這都多少年你也該放下了,其實韓家那小子也不錯。”
“符伯你不用說了,你怎麼和我爹一樣呢?我爹我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嗎?”寧黛瀅不耐煩道。
老者道:“小姐就是不想聽,我也要說其實不止老奴知道,就是宗主心中也明白的很。只是宗主心中也有他的打算。一則是為你好,二則也是為了天煞盟考慮,如今天煞盟中視乎有些不穩。宗主心中著急啊!要是宗主能和韓長老聯手只怕這天煞盟就沒人敢有二心了。”
寧黛瀅沉思後說道:“你不要說了,讓我靜靜吧!”
老者道:“是,老奴先出去了,不過小姐可要早拿主意,聽說這韓長老又來找宗主提親了,這次宗主怕是頂不住多久了。說著老者從寧黛瀅的屋子中走出,一邊搖著頭一邊口中嘟囔著。
老者走後,寧黛瀅撫摸著手中的飛鳳劍又陷入了沉思中,這些年來,每當她想起白青山時就將飛鳳劍拿在手中一遍一遍的撫摸和擦拭。她的手指每次從飛鳳劍的劍身劃過之時,腦海中就會浮現出於白青山在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這又加重了她對白青山的思念。這幾百年來每當她陷入對白青山的思念中每每都是以淚洗面,在哭泣中不知不覺的睡去。
當年從雲霧森林中回來後,寧黛瀅就感到了自己即將進階,於是她在寧守忠的安排下寧黛瀅一心在天煞盟中準備進階的事,原本依她的想法,結丹後就去找白青山。
沒想在結丹的過程是漫長的。等她結丹出關之後傳來的卻是白青山不知所蹤的消失。一個大活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雖然這種情況在修真界是常有之事,但是寧黛瀅卻接受不了。
她毅然孤身上了青雲宗,找青雲宗要人。
青雲宗也在尋找白青山的下落,那能交出人來,兩人幾句話不和頓時大打出手,寧黛瀅憑著自己手中的飛鳳劍,擊敗青雲宗幾名金丹修士,後來還是柳如煙出手才將她制住。
好在寧守忠及時趕到,於孔興一番交涉,將她帶回了天煞盟。從此以後寧守忠也就不再讓她離開天煞盟一步,沒想到這一過就是幾百年。
期間寧黛瀅讓符伯去四處打聽白青山的下落,符伯是從小看著她長大之人,可以說是她最親之人,甚至與可以說比他父親對她都要親。
符伯見寧黛瀅日漸消瘦,心中也是萬分難過,於是他也盡力去打聽白青山的下落。無奈那些年白青山一直在海外,他們那裡能找的到,因此每回帶給寧黛瀅的都是沒有訊息的訊息。
開始幾次寧黛瀅聽了一後都是以淚洗面,日子久了寧黛瀅聽了也就是難過一陣,有時還勉強的露出一絲難看的笑容。可是符伯知道不是寧黛瀅放下了白青山,而是此刻的她已經是欲哭無淚,她的淚水早已經流乾了。
這次韓長老來向寧守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