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著這幾件事情,但是依舊沒什麼頭緒,獸語和老師們的方言並沒有任何聯絡啊。
難道自己的推斷一直是錯的?自己的能力是聽懂一切方言包括動物的而不是聽懂獸語?
這樣解釋的話似乎真的可以理通,一切都通順了起來,南音滿意的上去睡覺。
半夜南音被渴醒了,下床倒了一杯水後靜悄悄的拉開門出去上廁所。
走廊的燈不知道被誰關掉了,南音沒帶手機,只能藉著走廊盡頭玻璃窗外投射的微光慢慢的摸索前行。
“喵嗷——”一聲貓叫把南音嚇得不敢再動,因為這叫聲在夜裡顯得未免有些可怖。
就在南音老奶奶一樣慢慢挪著步子前進時,一個微涼有些扎人的貓爪踩到了南音的腳上。
作為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南音是向來不相信鬼神之說的,但被這樣嚇了一跳後,任誰都不可能風平浪靜。
南音腳下一滑,以一個向前趴的動作摔了一個狗啃泥,腦子摔懵了,趴了半晌才起來。
但那時候早已經沒有貓叫了,南音飛似的跑去廁所然後再以火箭發射的速度跑回宿舍。
由於驚嚇,南音很久才重新入睡,第二天南音是被室友叫醒的,因為她已經睡了十幾個小時,而下午就要去班級開班會。
南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撐著窗邊的圍欄向外看去,兩個室友和一隻看不清品種的長毛狗圍在一起望著她。
由於驚嚇,南音很久才重新入睡,第二天南音是被室友叫醒的,因為她已經睡了十幾個小時,而下午就要去班級開班會。
南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撐著床邊的圍欄向外看去,兩個室友和一隻看不清品種的長毛狗圍在一起望著她。
“宿舍怎麼進狗了?”南音揉了揉眼,懵懵的問。
室友姜文殊被南音這一問表情被南音還懵,“哪有狗?你睡迷糊了吧。”
南音眯起了眼,努力辨認,確實是一隻狗啊,米黃色的毛,半蹲在地上,耳朵立起來正看著南音呢。
“就在那啊。”南音指了一個方向。
姜文殊順著南音的手指頭望去,指的是另一個室友黃小年,“那是黃小年啊,那麼大的人,哪有狗啊。”
說到黃小年,南音想起來了,從睜眼到現在還沒見黃小年呢,但是姜文殊說自己指的是黃小年,可是那明明是一隻狗啊!
南音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爬下來,直奔黃小年,蹲在地上就去摸它的頭,對啊,就是狗啊,這毛茸茸的不是狗還能是什麼呢?
但這在外人看來就是南音蹲在地上揪著黃小年的褲腿不放,揉皺還不撒手。
大家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