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裡繼續當皇帝。
後來,他大難不死重生了過來,卻也沒有因此忽略了皇陵,甚至還秘密派了一隊重兵守在皇陵四周,卻沒有想到他的皇陵竟然毀了,竟然毀了!
這對於皇帝來說可謂大忌!
皇陵毀了,相當於這個皇帝的氣數也盡了!
万俟曜,你夠狠的!
……
“小姐……”
所有人都離開了後,之前一直守在外面的“竹雲”走了進來,關上了房門,擔心遲疑的看向跌倒在地上滿臉傷心的“幕夏”。
她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她不明白“幕夏”為什麼會倚在万俟冽的身上,也不明白“幕夏”在傷心什麼,不過她真的擔心這樣的“幕夏”。
想要模仿一個人或許不難,可是想模仿得能以假亂真,騙過所有人,包括真身的親人家人,這才是最難的。
除非親身經歷過,否則沒有人能夠想象得到這裡面的艱苦和勞累。況且如果不是真的迫不得已,誰不想做自己?誰會自討苦吃的走這條不歸路?
因為曾一起經歷過那段艱苦勞累的特訓,因為同樣走上了這條不歸路,“竹雲”對“幕夏”有一種同病相憐惺惺相惜的感覺;也因為她完全融入了竹雲這個角色,下意識的想要保護“她家小姐”。
“幕夏”在“竹雲”這擔憂的聲音中慢慢回過神來,抬眸看了她一眼,下意識的握了握手,感受到手掌心的異樣,抬起手舉到眼前,神色不明的看著手掌心裡的淡黃色瓷瓶。
暗門內的幕夏看著那個瓷瓶微微凝了凝眉,那個瓷瓶裡面的是什麼?万俟冽究竟想做什麼?
幕夏能夠看出万俟冽對外面那個二貝貨的心思是剛才一時興起的,他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是那個瓷瓶。
想了一會,幕夏依然想不出万俟冽的主意
不過暗門外的某個二貝貨似乎做出了什麼重要的決定,只見她緩緩的緊緊的握了握手掌心的瓷瓶,眼睛裡不知何時翻出了一片堅定。
看到她這神色,幕夏知道這個女人已經做出了決定,做出了選擇,眉頭微皺了皺,不知該是什麼心情。
幕夏承認自己很自私,不願看見任何女人喜歡万俟曜;同時她也不願意看到有人頂著自己的模樣,模仿著自己的行為性格去愛万俟冽,這會讓她噁心得想揍人。
這下,幕夏有點後悔自己在最開始時想看戲的心思了,如果一開始就解決這個二貝貨,現在就不會這麼多事,更不會這麼被動。
可惜,現在後悔都來不及了!
幕夏懊惱的閉了閉眼,靜靜等待明天的大仗到來。
希望,明天能一切順利!
當然,她也知道這只是單純的希望!
她早就知道,明天絕不會平靜!
同樣的,暗門外的二貝貨似乎也在等著明天,透過紗窗看了眼窗外,神色不明的轉身趟在大床上,靜等明天的到來。
偏殿裡的司徒寧和司徒敏竊竊私語了一會後,也不見任何動作,似乎她們確實如她們說的真心在這裡陪伴幕夏待嫁,又似乎她們也在等待明天的到來。
幕家老頭子似乎真的已經看淡了世事,清楚知道外面的嚴重事態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待在自己的院落裡靜靜的休養,兩眼不聞窗外事。
幕勁騰想動,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況且他即使動也是下意識的幫幕明樂。
最奇怪的是,護國將軍府外面本準備衝過來為他們尊貴的攝政王殿下鳴不平的百姓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沒有了動作,靜靜的,卻似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詭異,壓抑。
一切都在等明天。
明天……
在這詭異的平靜中,時間緩慢又快速的來到了半夜子時,清冷乳白的圓月靜靜的朦朦的懸掛在黑夜中央。
“噗!”
當朦朧的圓月清冷的來到夜空的最高點,万俟曜沒有任何預兆的突然噴出了一口泛著幾點漆黑的豔紅鮮血,將他身前書桌上滿桌凌亂的書籍染上了一片紅!
坐在他正對面的白雲辰正快速又認真的翻閱書籍,手上的書籍泛著點點黃,顯然是有點歷史,卻儲存得不錯,此時卻染上了一片星星點點的紅,他身上那不染塵埃的淡藍色衣袍也無可避免的染上了幾點紅點。
白雲辰眸子輕縮了縮,低頭看了看書頁上的紅以及衣袍上的點點斑點,神色不明的抬起頭,看見万俟曜的異樣,微擰了擰眉。
此時的万俟曜異常不正常,他妖孽般的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