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泉心中一驚,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神瞥向眼前,忽然恢復了往日的自信。
秦明冷然一視:“看到沒有,這只是最簡單的黃階初級,承受不住,你就快點認輸吧,在這個大陸,就算你棋藝高超,沒有魂力,你還是乖乖的留在這裡吧,想要拿到畢業證,再等三五年吧。”
沉吟,眼前陷入良久的沉寂,張小泉站在那裡,目光注視著眼前。
秦明果然狡猾,他現在不和張小泉比試棋藝,反倒比較魂力,鬥魂技,如果他贏了的話,那這場在他認為可笑的棋藝比賽便可以結束了。
如果他輸了?秦明神色凜然一變,望著張小泉,帶著幾分玩味的神色:“想要擊敗我?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身價,我又是什麼身價?窮鬼。”
話音落下,張小泉咬了咬牙,他想到了很多,如果擁有魂技的話,自己又如何會害怕秦明的威壓呢?要是這個時候有魂技就可以了。
心下這麼想著,體內,卻像是有股魂力在那裡滋生著,緩緩流動,到最後,形成了一副龍型模樣,發出陣陣嘶吼。
“這是什麼,龍型?好像是個玉佩。”張小泉低著頭,看著懷中的玉佩發呆。
玉佩通體透亮,冰涼的玉體,一陣清涼更是讓忍不住多看幾眼,龍型玉佩,更顯高貴大方。
說起這龍型玉佩,張小泉輕輕笑了笑,目光看向眼前,一道氣旋由胸口向著周身環繞,張小泉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你想幹什麼?”秦明神色一變。
張小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只是手中的龍型玉佩告訴他,一定要這麼做,心中想著,張小泉站起身來,單手虛空一點:“鷹爪是嗎?我還給你。”
兩道魂技聚集在一點,但秦明卻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面如苦色。
“棋道比試,耍不得半點陰謀詭計。”看著面如苦色的秦明,張小泉輕輕說道。
秦明臉色一變,轉瞬間指著眼前的棋盤:“難道你以為你可以贏我嗎?”
張小泉神色沒有絲毫的變,本來他以為這股魂力對他會有影響,但是當龍型玉佩出現在手中,他卻感覺,這股魂力對他的影響,反倒沒那麼大了。
比試魂技,張小泉或許不太熟悉,但是說道棋藝,這個小棋院所謂的天才,又怎麼和自己這個世界冠軍相比?
“怎麼會這樣?”秦明看著眼前,臉色越來越難看。
秦明沒想到,還沒幾步,他發現,自己中了張小泉設下的陷阱,而且這個陷阱,是他自己挖出來的,現在的他,很惱恨啊。
再看張小泉這邊,車馬炮還有一半多,可謂是半壁江山,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沒有人能夠想象到,原來棋藝比試也可以這樣。
魂力不能對張小泉造成影響,棋藝又不如張小泉。再看張小泉,他不過只是個沒錢的窮小子,一個怎麼努力都無法凝練魂力的廢物,怎麼會這麼強?
四周那些看客,也是激動不已,尤其還是那些之前抬高秦明,將張小泉諷刺的一文不是的人。這樣的情況發生,最著急的,還是焦懷仁。
焦懷仁咬了咬牙,他在想個辦法,這個畢業證,無論如何,不能給張小泉。
這個學生怎麼樣,他心裡清楚,確實很努力,但是這個世界上,不是付出就能夠得到你所需要了的,可如今張小泉的表現,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這還是那個廢柴學生嗎?
無論凝練魂力,還是棋藝,都高超的像是深入此道十多年的棋道宗師一樣。
“好了,十五步,三星向月,你輸了。”張小泉的神情風起雲淡,神色絲毫不變。
三星向月,也就是車馬炮三步逼近,這在象棋當中,是最考驗技術的,但是對秦明這樣的天才少年來說,則是刻意的戲弄。
其實,張小泉已經很給他面子了,要是以往,這種技術給張小泉提鞋都不配。
秦明頓時感覺到一種屈辱感,慢慢湧入心頭,十五步,居然十五步就贏了自己,連二十步都不到,這無疑是對自己這個天才最大的諷刺。
比魂力也不是張小泉的對手,比棋藝,也不是張小泉的對手,難道這個畢業證就這麼不要了嘛?
秦明什麼地方不如張小泉,家世,還是天賦,張小泉算什麼?想到這裡,秦明的目光看向焦懷仁。
一個,是遠近聞名的天才,另外一個,是努力了很多年,卻天賦平平的張小泉,如果不是今天的對弈,所有人都不會相信,會是這樣一番場面。
張小泉,如果光論棋道的話,或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