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把白天想好的話,丟擲來了。
“好像我就給你洗過一回身子似的,那時候夏天幾乎天天給你洗。你一回來就脫得光溜溜,等著我給你洗。我讓你自己洗,你不幹,說我給你洗的乾淨,其實我知道你是圖我給你洗舒服。洗完了也不穿衣服,就光著身子吃飯。有一次,不小心,你把稀飯弄撒了,把你肚皮燙了,差點沒燙著這個寶貝。”沙梅往他那個地方點了一下,笑得前仰後合。
“從那次以後,你為了保護它,頓頓吃飯你都給我係上圍裙。後來我才認識到,這東西不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是咱倆的共有財產,有你的股份。或者說所有權是我的,使用權是你的。”
“既然你明白這個道理,這東西可不能偷著給別人用。有些情況不能不叫人懷疑,以前你從衛生間出來時,啥樣,現在啥樣?以前我打牌回來,無論多晚,你這東西都立著,你還一個勁拿它往我身上戳。我越煩它,它還越有勁。昨天晚上,我弄了一個小時,它還是蔫蔫唧唧的。你昨天的表現是憋的嗎?”沙梅又把話題拉回到了昨天晚上。
“你到底需要它什麼樣,你和它說清楚,以後讓它按照你的指示辦,否則它無所適從。它能戳你吧,你還煩它;不戳你吧,你又嫌它蔫唧唧的。生理學我不懂,到底能不能憋壞我不知道。但我也沒有讓它憋著哇。我早不就對你說過嗎,憋得難受時,就自己解決了。我哪知道你昨天晚上想要它,前天在濱海賓館裡剛放出去,要知道我給你留著哇。”又是劉大江白天編好的話。
“放,放哪去了,不是放給別的女人了吧?”
“不敢,你讓我找我也不找,我怕得那骯髒病。下水道多好,即省錢,又安全,缺點是不像和你在一起那麼爽,但總比憋著要強。”
“行了,起來吧。”沙梅把劉大江拉起來。
“真舒服。”
“你舒服了,我可累壞了。”
“今晚讓它好好謝你吧。”
劉大江下床,伸伸腿,活動活動腰,是感到渾身輕鬆多了。同時他感到神經也鬆弛下來了,自己擔心的事,並沒有發生。沙梅不僅沒有糾纏昨天晚上的事,而且破天荒地給他做了按摩。但不管怎麼說,有準備比沒準備要好,凡事都應先制定對策,才能變被動為主動。也許正是因為自己那個“夢”勾起了沙梅美好的回憶,才使她離開了鬥爭大方向。不過,今天晚上,可千萬不能再重演昨天的故事了。
正在劉大江為自己利用智慧又順利闖過一關而暗暗高興時,一件他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今天沙梅不知是被劉大江捧高興了,還是那根神經功能亢進,她把劉大江拉到沙發上,沒頭沒腦地扔出了這麼一句話:
“老劉,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濱海,省得晚上你一個人孤零零的。”
19、斧子
劉大江想一萬次,也不會想到沙梅會說出這句話,不知她是真心的,還是句玩笑,是出於關心,還是另有企圖。但無論如何,劉大江可不能讓她去濱海,她去了白雪怎麼辦?劉大江想著對策,直接回絕?不行,那等於不打自招。劉大江決定先答應下來,然後再想拒絕的辦法。於是他非常高興地在沙梅臉上親了一口:
“還是老婆疼我,準備些換洗的衣服,週一跟我一起走。”
“除了衣服,還需要什麼?”
“別的不需要。哎呀,不行,你不能去,婷婷下週考試。”劉大江找到了一個拒絕理由。
“她考試我也不能幫她答卷,我在不在家,都沒用。”
“事是這個事,但理不是這個理。孩子期末考試,媽媽突然走了,又沒有什麼過硬的理由,說不過去。再說我為了那點事,也不至於從女兒身邊把你奪走哇。”劉大江耐心的解釋。
“那就等她考完試,放暑假後我再去。”沙梅去的決心還真大。
“我答應她暑假去遊三峽,我又去不了,只好你陪她去了,正好你也沒去過。半個月就回來了,我自己再熬半個月吧。”劉大江仍不說不讓她去濱海。
“我真沒有興趣遊什麼三峽,不就是水嗎,它能有海大呀?到濱海坐船去東海小島不比那好。再說,我幾年沒出門了,出去還不得發矇啊。”
“我想到了,一個是派一個人陪你們,一路上照顧你。再一個辦法我給當地說一下,派一個人接待你們。順便你到幾所希望小學考查一下,看看還有什麼問題。回來時坐船直接到濱海,你提前來個電話,我好把那個東西給你留著,不要像昨天晚上那樣讓你失望。”劉大江又開了個玩笑。
“你不給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