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一寸寸的侵略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紅花拳頭微握,淚光閃爍。
果然,丁子喬有所動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他望著身下的女人,眉頭緊皺,淚眼朦朧,隱忍著痛苦。
“請你放了我。”紅花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
丁子喬的臉冷若冰霜:“你已經是我的人,我為何要放你?”
“因為你並不愛我。”紅花別過頭,試圖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
丁子喬唇邊勾起一抹冷笑,紅花趁其不備重重的咬在他的胳膊上,然後迅速把整個身體裹在被子裡,在這個空檔,她迅速抓起枕頭底下的安神散,塗在嘴唇上。
丁子喬吃痛,用力把被子扯下來,“呵……你還學會偷襲了。”
他近乎野蠻的吻向她,昏睡前的最後一刻,他彷彿看到她臉上不易覺察的一絲冷笑,這笑魅惑人心卻又意味深長。
夜裡下了一場雪,清晨的丁府一片沉寂。紅花怕丁子喬醒來又會惹上麻煩,趁他還在熟睡便喊了如雪一起去沈家藥鋪。
丁子喬醒來,看到身邊已經空了的位置,對昨晚上的事隱隱約約有些印象。他只記得他最後昏昏沉沉的睡在她身上。
丁子喬拍了拍腦袋,心想著,最近身體莫非出了問題,得找個大夫好好瞧瞧了。
紅花在藥鋪裡專心的配置藥材,齊大夫坐在桌邊安靜的給病人診脈,如雪與幾個小廝一起稱重、包藥……整個藥鋪忙的不亦樂乎。
“紅花……”渾厚的男聲從門外傳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紅花一聽便知是司徒正南來了。
他看她身體已經痊癒,高興的說:“真好。”
忽地想起那天的事,又一臉擔憂的說:“丁子喬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紅花苦澀的搖搖頭。
“我要跟我爹去一趟樓蘭,路途比較遙遠,約莫著一兩個月才能回來,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裡,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有事去府上找管家,我已經交代過了,他一定會全力幫你,也可以找沈青石,即使我不說,他也一定會保護你。”司徒正南像是有十萬個不放心一樣千交代萬囑咐。
紅花看著他自顧自說的說了一氣,忍不住“噗嗤”笑了。
“何時鼎鼎大名的司徒公子也開始如此嘮叨了。”紅花打趣道。
“總之,照顧好自己。”司徒正南語氣緩和堅定,不容拒絕。
“你看你搞得像生離死別。”紅花匆匆的別過臉,不敢看他的眼睛。
司徒正南一動不動的站在紅花面前:“我多想自己有很多機會照顧你,分擔你的憂愁。”他的聲音放的更低,紅花還是聽見了。
她從櫃子的最底層抽出幾個瓶瓶罐罐,“此次去樓蘭路途遙遠,我給你準備一些藥帶著。”
“我又不是去打仗,只是去做客,用不著帶藥,何況我們的車隊帶的有大夫。”司徒正南說。
“隨你便!”紅花說著便把瓶瓶罐罐塞回櫃子裡。
“別,別別……”司徒正南趕緊制止。
“這都是你的心意,我哪有不收的道理。”司徒正南趕緊換上一副死皮賴臉的德行。
“這個是癢粉,遇見壞人的時候撒他身上,定會降低威脅。”
“這個是軟身粉,無色無味,喝下去渾身疲軟,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藥效為三個時辰。”
“這個是雲南白藥,受傷的時候塞在傷口上,有消炎止痛的功效。”
“還有,還有,暈車藥也備一點,萬一你們暈車也用的著。”
紅花一瓶一瓶的交給司徒正南,每個藥瓶做上不同的記號。
正值中午,陽光從外面撒進來,襯得她的膚色潔白,彷彿站在一束金色的光裡。
這個景象,很多年之後司徒正南都無法忘懷。
“沒想到你有這麼多歪門邪道的藥。”司徒正南雖然感動但還是不忘取笑紅花。
“你也要照顧好自己。”紅花絲毫不理會他的調侃,繼續把這些藥放進一個布包內,嚴肅的看著他。
“好!我們回見!”司徒正南看紅花神色嚴肅,也不敢繼續開玩笑了。
已經深秋了,日間還是一片暖洋洋,夜晚卻格外的涼。紅花趁著夜色,裹緊身上的披肩與如雪一同悄悄的回府。今兒藥鋪事太多了,不知不覺已是這個時辰了,連晚飯也沒有吃上一口。
“我給小姐準備些點心吧。”如雪小聲的問道。
“都這個時辰了,也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