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原因,兩個字:聖旨。
其實我真是搞不懂他的心思,記得有首歌的名字叫什麼什麼女孩的心思你別猜,看現在這情形要改唱男人的心思你別猜。
我靠著車廂右邊,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了他很久很久。途中,他僅偏頭回了我幾眼有病的眼神,就一直閉目養神。
驀地,馬車停了,童武的聲音在外響起:“爺,到了。”
上官尋慵懶地睜開雙眼,躥了出去。
我也急急地跟了出去,還沒下馬車,站在車上遠目瞭望。暈!這明明就是在半山腰,怎麼能說是到了。
“爺,恕屬下不能再保護左右。”童武這一句貌似很快就要英勇就義了。
上官尋朝我遞了個眼神,示意我下車。這個男人,如果要是換了白映雪,他肯定會過來扶,嗤,現在是我,就用眼神示意我自己下車,真是太沒有紳士風度了。
雖氣得牙倒倒的,但還是抱著我的上弦月,縱身一躍,跳了下來。
由於傳說中的皇陵很恐怖,所以我堅持帶了上弦月上路,至少可以壯壯膽,遇到妖魔鬼怪,使用的魔音穿耳震死他們。
上官尋望著我,挑了挑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輕笑一聲,對童武吩咐了事。
童武領命後,行了大禮,便讓車伕趕了馬車調頭,走了。
上官尋沒有管我,徑自朝前走去,我緊跟其後。
沒走多遠,便發現前面已無路可走,取而代之的竟是懸崖。但對面剛好有個瞭望塔,而塔下正立著兩名士兵在守著。
那兩人望見我們,隨即放下了吊橋。在我的嘴巴張地可以塞下幾個鴿子蛋的驚異表情下,神志不清地走過了這吊橋。回頭再望那深不見底的崖谷,習慣性地嚥下口水,遂進入了皇陵的領地。
當我走近,看清那兩個士兵容貌時,渾身的雞皮疙瘩全起來了,汗毛全都豎起來了,因為他們的額頭上都刺著一個“冥”字的刺青,太恐怖了。
後來我才知道他們就是傳說中的冥士。
兩位冥士沒有任何言語,見了我們只是雙雙單膝跪地,上官尋抬手示意他們起來後,一眨眼的功夫又見他們迴歸原位,吊橋也再起拉起,一切就是那麼的閃電般結束了。
當我轉過頭跟著上官尋繼續往前走時,才發現這路又由半山腰折回向谷底走去,那個真叫做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