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覺出魯玉軒的忿忿不平之意,一直想找自己的麻煩呢,還是躲著點兒為妙。
八個旗主對李慕禪很熱情,強者為尊,李慕禪一身武功驚人,又有大功於太華堂,他們自然尊崇。
看他們八個對李慕禪畢恭畢敬的模樣,魯玉軒更是氣惱,他們對自己可沒這樣,個個都拿自己當小丫頭,又是取笑又是調戲的,若沒李慕禪對比,她不覺得如何,已經習慣了,這八個旗主是看著她長大,可如今有了李慕禪,她頓時不滿所受的待遇,遷怒到了李慕禪身上。
李慕禪暗自搖頭,卻不能多說,魯玉軒還算懂事,沒當場發作,不過卻不自覺的咬著嫩潤的紅唇。
“堂主,現在咱們可有了四位宗師高手,足可傲嘯青月城啦,咱們明天就去收拾雄飛幫!”一個喝得醉醺醺的旗主嘿嘿道。
另一個旗主點頭:“好——!……奶奶的,西陽堂對付咱們,那倒沒什麼,他本就是咱們的敵人,可雄飛幫反水,真是氣人,一定要收拾他們!”
“就是就是,收拾雄飛幫!”眾人鬨然叫道。
胡為農忙擺擺手:“好啦好啦,你們就別瞎起鬨了!咱們雖然有四個宗師,可現在能動手的只有兩個!”
他一指魯成江,又指指自己:“咱們兩個重傷未愈,今天能陪你們喝酒就算不錯啦,動手那是休想!”
一個旗主憤怒叫道:“該死的西陽堂!”
他們一直以為刺殺堂主與胡堂主的是西陽堂派來的人,李慕禪則跟魯成江胡為農提過,兩人雖知道了,卻沒說出來,讓西陽堂背這個黑鍋再好不過,至於安家,暫時不惹為妙。
先對付了西陽堂與雄飛幫,再騰出手對付安家不遲,況且,安家比起宋家范家雖遜了一層,卻仍是龐然大物,非是他們能收拾得下。
一個旗主叫囂道:“堂主,他們既搞刺殺,咱們也不能落後,也去刺殺他們!”
魯成江沒好氣的道:“呼延,你就少說幾句廢話吧,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去刺殺?還不是送死?!”
“嘿嘿,堂主,不是還有李堂主嘛,李堂主的本事可厲害,想刺殺一定能成功的!”姓呼延的中年漢子恬著臉笑道。
“淨出餿主意!”魯成江沒好氣的擺擺手。
……
李慕禪微笑道:“堂主,這倒是一個好主意。”
“嗯——?”魯成江皺眉望過來。
李慕禪放下銀盃,慢條斯理的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他們既刺殺咱們,咱們也不能不反擊!”
“李堂主跟他們胡鬧什麼?”魯成江道。
李慕禪道:“我輕功尚可,偷襲刺殺最拿手,我看就拿雄飛幫開刀吧!”
魯成江搖頭不已,胡為農也道:“李堂主,雄飛這傢伙很奸滑,若不然早被咱們收拾了!”
魯成江道:“這老傢伙不僅武功高明,逃命的本事也厲害,而且身邊一直跟著一個宗師高手。”
李慕禪笑道:“我估計試一試罷,不成就算。”
“我也去!”魯玉軒忙抬手。
魯成江皺眉道:“丫頭別胡鬧!”
“爹,我可沒胡鬧,再怎麼說我也是宗師高手!”魯玉軒忙嗔道,白了李慕禪一眼:“絕不會是累贅,一定能幫上忙的!”
胡為農道:“玉軒,你初出茅廬,動手的經驗有限,這件事太過危險,還是下一次吧。”
魯玉軒嗔道:“胡叔,爹,你們都瞧不起我是不是!……動手的經驗我可不缺,我在山上一直與同門有切磋的。”
“玉軒,切磋與真正的廝殺不一樣的。”胡為農搖頭道:“不是胡叔看輕你,你武功是強,但缺乏歷練,到關鍵時候會出岔子,……不必著急,要一步一步慢慢來。”
魯玉軒看看魯成江,又看看胡為農,最終落在李慕禪身上,嗔道:“你真不要我幫忙?”
李慕禪沉吟一下,笑道:“我巴不得如此,有魯姑娘相助,事半功倍!”
“李堂主!”魯成江與胡為農同時叫道。
八個旗主也有些驚奇的望著他,他們都是久經殺場的人物,最明白經驗之重要,武功高固然是好,但沒經驗可是致命的,與人廝殺之際生死只在一線,經驗不足就意味著送命,魯玉軒可是堂主的千金,一個不好出了意外,怎麼向堂主交待?!
李慕禪道:“魯姑娘應該學過刺殺之道吧?”
名門大派底蘊深厚,武學博雜,比起一般的武者要勝過諸多,往往都有出其不意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