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相華嘆口氣:“你說得也是,其實我也覺得現在天下太平朝廷鞏固,要憾動很難,所以沒有答應他們。”
庭霜鬆了口氣,又道:“可是你也沒有明確拒絕是吧?你這樣吊在這裡沒個明確態度不行,天理教不信任你,朝廷也把你當叛逆。這可不行。”
“那你說怎麼辦?”耿相華覺得要講江湖義氣,所以天理教的人上門時他沒有答應,但是也沒有決裂,現在聽庭霜這麼一說,覺得這樣模稜兩可的態度是不好,天理教還會上門繼續拉攏他,朝廷方面也把他視為眼中釘,到時候只怕他不想反也得反了。
庭霜給他出主意:“那個天理教的人走了沒有,你應該將他送到官府,即斷了天理教對你的拉攏,也向朝廷表明你與逆黨劃清了界限,就這樣。”
耿相華為難了,這分明是要他用行動表忠心,可是出賣別人,太不夠義氣。
寶琪卻贊同地點頭:“這才是正理,耿大哥做別的事爽快,對這種大節之事粘乎起來可不行,這關係你這一幫弟兄的前途性命,你不明確表示態度,到時候官府把你們當成逆黨剿滅就晚了。”
耿相華有些動搖了,庭霜趁機勸他,趁這機會把山上一眾兄弟洗白,開始正經生意,要麼從軍掙軍功,要麼好好過日子,勝過現在被人當逆黨。
庭霜又勸他:“男子漢大丈夫,誰不想著幹一番事業,就算不能幹一番事業,也不能讓子孫後代成為黑戶一輩子不能正經做人,你這幫弟兄也是有家小的,再這樣下去,他們的子孫不可能堂堂正正考學做官建功勞的,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後代想想。”
耿相華終於點了頭,將天理教的幾個人抓了起來,送到確山縣衙。
確山縣令非常意外,又驚又喜,治內有一夥匪徒,儘管有義匪之稱,沒做壞事,畢竟他們乾的是違法的事,又拿他們沒辦法,非常頭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