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對吧?我是‘軒轅飄飄的老婆’!”
“啊?”唐熠用語氣精確地詮釋了什麼叫“十臉懵逼”,失聲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reeves的丈夫,我姓宗,我們在劇組見過的。”宗銘道,“唐熠,你沒事吧?”
“你是宗銘?”唐熠繼續十臉懵逼,“你是霸王榜第一那個神經病?你為什麼總是壓我一塊錢?”
“……”宗銘實在是騰不出手來,要麼一定扶額了,“我們非要在這個時段尬聊嗎?小朋友我是來救你的,我是警察叔叔ok?”
“哦哦。”唐熠總算回過神來,忙道,“我沒事,謝謝你宗先生……桑菡他怎麼樣?他沒事吧?我問了好多次但他們沒人告訴我那天之後的事情……他們沒傷害他吧?”
“他沒事,等你出去馬上就能見到他。”宗銘溫語安慰他,“唐熠你聽著,你之前被他們帶出過地下室對吧?你還記不記得出去的路,當時有沒有經過白堡內部?”
“有兩條路。”唐熠說,“我剛到這兒的時候情況很差,他們怕我發瘋死了,就讓護士定期帶我出去散散心,還讓一個叫‘辛’的醫生給我做心理治療。那條路是要透過白堡內部的,出口在客廳西側的走廊裡。另外還有一條路是喬尼帶我出去時走過的,很長,好像是在地下繞過了白堡,出去以後就是海邊。不過他就帶我出去過一次,我不確定我記下了所有的路口。”
宗銘敏銳地抓住了重點:“路口?喬尼帶你走的路有很多分叉?”
“是的,有點像水上樂園的滑水管道,四通八達的。”唐熠說,“可惜我當時狀態不太好,沒有記下具體的路線……對不起……”
“沒事,你已經很棒了,透過影片送出去的那兩段音樂資訊給我們幫了大忙。”宗銘忙安慰他,說實話唐熠的堅強和韌性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原本他還擔心會見到一個神志不清驚弓之鳥一般的小男孩兒,沒想到他自我調節得這麼好,表達如此清晰,情緒如此穩定。
桑菡眼光實在是不錯!
“跟我說說喬尼。”宗銘又問他,“他經常來找你嗎,他跟你談過些什麼,你知不知道他和珍妮弗是什麼關係?”
“珍妮弗?珍妮弗是誰?”唐熠不解地問。
“你沒見過這兒的女主人?”宗銘有些意外,“一個非常纖瘦病弱的女人,大約26、7歲,和喬尼差不多高,有一頭非常長的淡金色捲髮。”
“我不知道,我從沒見過她。”唐熠說,“我以為這裡的主人是喬尼,那些醫生護士都對他很尊敬,叫他‘史賓賽先生’,只有他敢隨便帶我出去。”
“好吧。”宗銘皺了皺眉,心頭飄過一絲疑雲,“關於喬尼你都知道些什麼?”
“他好像有什麼很嚴重的病。”唐熠說,“他大概一週會來一次地下室,叫我拉琴給他聽。他比較喜歡巴赫的g大調組曲,說只有聽我拉這首曲子才能平靜下來……他有點神經質,經常莫名其妙發火砸東西,護士很怕他,但又對他管得很嚴,每次他只要下來待一會兒就會勸他回去,吃藥打針什麼的。”
“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麼病?吃什麼藥?”
“我不知道,我不敢問。”唐熠無奈地說,“護士在他面前根本不敢提他有病,有一次無意間說漏嘴,他忽然發了很大的火,連他自己給我準備的琴都砸了。我不想激怒他,所以從來都只回答他的問話,極少主動挑起話題……需要我打聽一下嗎?也許下次我可以試著問問他。”
“不,不用,不要讓他發覺你有任何異常。”宗銘忙說,“他帶你出去的那條路,出口在哪兒?”
“在白堡西側的海邊。”唐熠說,“具體距離我也說不好,我當時腦子還不太清楚……只記得白堡看上去挺小,我伸直胳膊以後正好可以用拳頭擋住它。”
“好吧。”宗銘對他能提供這麼多情報已經非常欣慰了,“我會想辦法找的,你不要著急,不要露出任何和往常不同的樣子,一週之內我會想辦法把你救出去。”
“好的,你也小心點,宗先生。”唐熠語氣中帶著興奮,但還是很熨帖地囑咐他,“對了,你有可以開鎖的工具嗎?平時除了送飯他們沒人下來管我,也許我可以開啟門,出去找找那天喬尼帶我出去的路。”
宗銘問清門鎖是最老式的機械鎖,便將伊藤健太給他配的那套手術工具從氣孔裡丟進去:“凡事不要逞能,小熠,你首要的任務是保護好自己,明白嗎?”
“知道了宗先生。”唐熠乖乖地說,“我會很小心很小心的。如果可以請你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