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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忽然默默地哭了起來,喃喃道:“白色,多麼純美,多麼聖潔,像新娘的白無垢…………可它變成雪鋪天蓋地落下來的時候,卻變得那麼可怕,那麼冷酷,將所有的生機都掩蓋、凍死……變成腐爛的淤泥,化成驅蟲的養料……”

唐輝瞠目,不明白大過節的他為什麼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伊藤健太灌了大半**酒,像個孩子一樣跪在窗前大哭大叫,長篇累牘地控訴著什麼,還滿地打滾兒。

唐輝哭笑不得,完全聽不懂他的日語,又勸不動他,只好等他哭夠了說累了睡著了,才將他抱到沙發上去醒酒。

那一夜伊藤健太反覆呼喊著父親和祖父、曾祖的名字,語氣中充滿痛苦和絕望,唐輝出於好奇將他的一句夢話錄了下來,用app翻譯了一下,發現他說的是“爸爸,我應該切腹”。

從那之後,伊藤健太再也沒有出現過,river也再沒有派人給他做過什麼檢查。唐輝以為他們的實驗出了什麼問題,也曾擔心過自己的健康,但他派到鄭氏的臥底那段時間終於查到了一些關於通查的訊息,所以他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那邊,再沒有深究伊藤健太的事情。

“你是說,伊藤健太消失了?他離開了river?”宗銘問道。

“我不知道。”唐輝說,“事實上我十分懷疑他是不是還活著。那時候我對river的瞭解還非常膚淺,以為它只是為了錢而進行一些法律所不允許的藥物研究而已。後來我慢慢參與到‘彼岸’的事務當中,瞭解到它們的真實目的,才……總之,我可以很負責任地說,如果伊藤健太那晚所說的話和他一直以來從事的工作有關,我非常懷疑他能不能活著回到美國本土。”

“你懷疑他被river滅口了?”宗銘